“我不太饿,”高韵锦拍拍傅瑾城的手,心情很好的拉着他起来,“我们走吧。”
她笑得这么开心,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傅瑾城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好~,走。”
对此,金如兰满意得不行,朝着高韵珍抬了抬下巴,高韵珍气得脸色发青,妒忌得发狂,但什么都不敢说。
高进升皱了皱眉头,觉得高韵锦不太分轻重,不管怎么说高韵珍才是她亲姐姐。金如兰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嗤笑道:“人家几个同学跟小锦关系好得很,至于她,从小到大,别说帮她了,他们哪一次见到小锦不是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伤
害小锦的?还亲姐姐?真好笑。”
高进升不以为然:“一家人哪有不吵架的。”
“是啊,一家人是没有不吵架的,但我跟她们是一家人吗?真正的一家人确实有吵闹,但你见过一直吵闹,伤害,却从从来不曾对她好过的亲人吗?”
高进升被金如兰堵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金如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看到有人上来跟她打招呼,她笑眯眯的跟人家聊了起来。
在她看来,现场的宾客大多数都有钱有势,至少要比他们高家好一点,所以她对谁态度都很热络,也没分人,倒是给一些人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跟那人打了招呼,卓琳要了人家的联系方式,又跟人家说了几句,他们就被其他人围住了,之后就一直在应酬中。
不过,就算如此,高韵锦也没有感觉不高兴。
倒是傅瑾城怕她累着,想提前结束应酬,高韵锦无声的摇摇头,告诉他她没关系。
她既然嫁给了他,往后有这样的应酬,她都想陪着他。
宴会进行得很晚才结束。
傅瑾城喝了很多酒,各种酒都有,离开的时候,傅瑾城其实已经有了醉意。
其他人也给他面子,看他醉了之后,倒也没有再灌他酒。
尽管如此,等宾客离开后,他都有点走不稳路了,高韵锦架不住他,还是傅骁城他们几个人一起把傅瑾城扶上车的。
在车上,高韵锦就坐在他的旁边,看他拧着眉头,有些心疼的握着他的手:“很难受吗?”
傅瑾城也不知道醉到了哪种程度,他没有说话,但他似乎听出了她的声音:“小锦?”
“嗯,是我。”她摸了摸他的脸庞,“回到家我让人给你做点醒酒汤。”
傅瑾城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他笑了笑,握着她的手,拇指指腹轻轻的拾起了她戴着婚戒的手,放到唇边亲着,还一连亲了好几下:“我们……结婚了。”
高韵锦的心立刻软了:“嗯,我们结婚了。”
傅瑾城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抱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
司机是傅骁城,薛永楼也坐在副驾驶座上。
在婚礼上,傅骁城就见识过傅瑾城到底有多粘高韵锦了,去到哪跟到哪不说,还动不动的就喜欢抱人。
还以为现在婚礼结束了,他能消停一会了,没想到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直接抱着高韵锦就不松开了。
不过,他也只是抱着,没有别的动作。
被傅瑾城抱在怀里的高韵锦,心里很甜很甜。
在今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更清楚傅瑾城很在乎她,很爱她。
傅瑾城许久都没动,呼吸渐渐的变得均匀,高韵锦小声了他一声,他也没反应,高韵锦就知道,他可能是睡着了。
薛永楼也发现了:“睡着了?”
“嗯。”
高韵锦虽然应了一声,但是她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就这样被傅瑾城抱在怀里,她挺直腰杆,撑着他的身躯,让他入睡。
薛永楼本来想说点什么的,见状也就不说话了。
不过车子转弯急刹什么的是正常的,高韵锦纤细的身躯哪里能撑得住身材高大的傅瑾城?
所以慢慢的被他压在了车门上,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推开他,看着他睡得很熟的脸庞,在他的发端亲了亲。
他总说怕她累。
其实他才是今天最累的那个人,但他不会说,也不会有机会让她说。
到了家,傅瑾城还没醒。
高韵锦也不想吵醒他,只好麻烦家里的佣人和傅骁城帮忙扶他上楼。
傅瑾城是个挺敏锐的人,在车子停下来,傅骁城想扶他下车的时候就醒了,但还是醉醺醺的,倒也能走路。
自己走路的时候,还没忘记高韵锦,他还想抱高韵锦来着,其他人哪敢让他抱人,他能顾上自己就很不错了。
送傅瑾城上楼之后,薛永楼和傅骁城他们就离开了。
傅瑾城刚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高韵锦刚帮傅瑾城整理好衣衫,脱了鞋子,佣人就把醒酒汤送上来了,她只好叫醒他,喂他喝汤,醉了的傅瑾城也是不吵不闹的,酒品很好,她很顺利的喂他喝了醒酒汤
。
照顾好他之后,高韵锦才开始忙自己的事,一直到过了凌晨才忙完,在傅瑾城的身边躺了下来。
傅瑾城睡了一觉,但睡得不踏实。
三更半夜的时候,醒了过来,这个时候酒一觉醒得差不多了。
看到身边躺着的高韵锦,他的目光柔软了下来,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闻到自己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气,他轻手轻脚的到浴室洗漱洗澡去了。回来的时候,看她白嫩的脚丫子露在了被窝外面,笑了下,帮她把脚丫子塞回去了被子里,视线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柔嫩的脸颊,眸光渐深,缓缓的附身下来,
连人带被的将她抱入了怀中,然后附身亲她。
顷刻后,高韵锦被他弄醒了,她手臂自然而然的搭上了他的肩膀,睡意朦胧的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傅瑾城摇头:“没事了,之前照顾我,很辛苦吧?”
“不辛苦。”她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你照顾我的,我基本上没有照顾过你。”她其实也挺想照顾他的,但很少能找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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