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胡大金慵懒的坐在女生宿舍前的凉亭之中,面前是一杯散着幽香的红酒,伸手忧郁的端起来,轻轻喝了一口,看着脸上带着微笑的何敏叹到:“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何敏的眼神尽是同情与怜悯,开口想要说什么,强忍住了,轻声的问道:“能跟我说说你忧愁的原因吗?”
胡大金酒杯向上一扬,鼻尖吸收着红酒散发的幽香,泪眼茫茫的看到:“我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在大学的第二年便凭借自己的本事赚到了这个年纪无法获得资本,学业上也算是顺风顺水,但最近感情上却出了点问题,你应该知道,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会站着一个伟大的女人,这种女人懂得如何去体贴劳累的男人,如何去安慰失败后的男人,如何去与男人谈论这一天各自的与失,如何去与自己男人分享快乐与忧愁,试想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够不成功吗?而上天待我不薄,今天终于让我遇见了这个女人!”
听到了这里何敏的眼里竟然也是翻出了泪花,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胡大金的这一段话,明显就是百度里抄袭的,然而她却愣是全部听进了耳朵,两人含情目目的看着对方,脸庞不时的靠拢,贴近!
然而就在只差丝毫的时刻,一旁的绿化带里突然传了两道惊叫:“鬼啊!”好不容易营造好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胡大金与何敏根本来不及反应,蓦然转头一看,两道身影冒着丝丝细雨,冲入了凉亭,“咣当!”一声,双双径直的撞在了一起。
两道身影来时异常的凶猛,胡大金没有防备,一个踉跄直接滚进的一忙的绿化带,刚才还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他,裹了一身的稀泥,像个翻车的蛤蟆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晚上的嚎丧呢?”
何敏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大半夜的黑漆漆的冷不丁的冒出两个人不要命的向你撞来,换谁谁不吓一跳。
总算见到了两个活人,我和李希雨那两颗悬着的心才稍稍的放缓了一下,然而当她们看清对方是胡大金跟何敏的时候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今天若不是为了陪这对狗男女才冒险才去了那栋闹鬼的教学楼,为他俩的安危担心的许久,谁料还被他们两个放了鸽子,又差点丢了性命。我刚想着要揍胡大金一顿,何敏却连忙上来劝架,解释今天是自己临阵退缩不敢进去了,本来想告诉我一声,可当时胡大金的手机以外没电了,料想我肯定还在打游戏,而一直在站在那栋楼下,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随后两人才离开的。
生气归生气,但再怎么说大家也是同学一场,进楼的决定是我自己下的,也真怪不了胡大金几分。
听说我和李希雨两个进了楼,胡大金和何敏倒是甚是好奇,不断的缠着两人非要问出里面有什么究竟,我也没办法只能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跟胡大金讲出了全部的过程,听得她俩全身汗毛直立,一个劲儿在那念叨还好没去,当然除了李希雨那大型杀伤性武器没有透露之外。
阴森恐怖的故事让胡大金与何敏这会儿也没有了激情的兴致,出了凉亭,四人便双双分道样标,回到了宿舍,洗了个澡,我是没有任何经历在游戏了,早早的上了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雨还在下,你听的见吗?是我的思念在滴滴答答。四仰八叉像个死猪一样睡着的李希雨,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老有一个红色的影子在自己的身边,看不清楚脸,隐隐约约的,但能看见她的身材非常的窈窕,和那一身鲜红的衣服,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
奇奇怪怪的梦,让李希雨有了一点生理上的反应,尿急,憋得那是异常的难受,准备起床上个厕所,睁开了眼睛,宿舍还是自己的宿舍,却是灰雾蒙蒙的,什么都很模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李希雨伸手去拉挂在床头的台灯,脑海里的神经已经下达了指令,但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李希雨觉得自己又好像没有睁开眼睛,现在的情形是处在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一个念头瞬间在脑海闪过“鬼压床了!”这种离奇的事情还是在很小的时候遇到过,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抛在脑后了,然而今天居然意外的发生了,李希雨顿时慌了,听母亲说过要想破解鬼压床只要能喊出声或者咬牙磨牙,便可立刻醒来。
随即李希雨开始努力的喊叫,但是声音只是在自己的脑海中存在,嗓子就像被胶水给黏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发出声音,这种感觉是相当的恐怖,因为精神是醒的活跃的,能听清楚外面滴答滴下雨的声音,风吹树叶的声音,自己被窝里放屁的声音,但却就是无法醒来,更无法动弹一根小拇指。
更难受的是,李希雨感觉到有个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又不知道是谁,身上鸡皮疙瘩一片一片的起,还是一丝动弹不得,这个时间就自己一个人在宿舍,室友们都还在家里,怎么会有东西趴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那是一种阴冷潮湿还带着闷闷的感觉,同时一种怨恨不祥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全身,使李希雨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救命啊!”李希雨无声的呐喊者,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眼皮却沉得像是旱死了,喊了半天也不管用,李希雨又开始试着磨牙!努力的让上下牙齿碰到了一起,抓对厮杀,终于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终于,在李希雨百般努力,牙齿又是嘎嘣一声,这一声响宛如晴天霹雳一样清晰,李希雨整个人霍然而起,身上就跟装了千百个弹簧一样,冷汗顺着后背直冒,隐约的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一晃不见了踪影。
李希雨忽然想起今晚教学楼里那个没有眼球的红衣女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她找上门来了,还想要我的眼睛?就在李希雨惊魂未定之际:“我要穿越这片沙漠,找寻真的自我,身边只有一匹骆驼陪我....”的手机铃声响起,如此寂静的环境直让李希雨下了一跳,抚着胸口缓了一下心神李希雨才抓起自己心爱的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没有来电显示,李希雨疑惑的按下了接听键,里面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我没说你可以走了,我不会留下目击者。”
声音单调而刻板,没有半点的生气,死气沉沉的,李希雨感觉从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了阵阵的寒冷气息,惊慌恐惧之下,“哇!”的一声尖叫,把手机扔在了地上,脑袋有点充血的懵,跟被魇住了一样不敢动弹,忽然窗户外刮来一阵风,吹得李希雨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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