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开车回到家中,脑袋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也没有心情吃饭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呼唤他,让不不要忘了使命,当他努力要看清是谁在给他说话时,一挣扎就醒了过来。
楚云茫然的看着四周,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在家里,看了一下手表都晚上九点多了,肚子咕咕叫着,想随便吃点东西,可是看着屋里的泡面和肉干,呕,差点吐出来,吃了那么多次,实在吃不下了。
起床简单洗刷一下,睡的太久了,感觉很不舒服,正好出去吃饭凑着散散心,看了一下空间镜里面依然乎乎大睡的旺财和虎妞,真是没心没肺的两口子,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走在大街上,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感觉很不真实,今天不知怎么了,看到什么都想发感慨,难道是老了。
随便找了一个饭店吃了点饭,出来以后,已经十点多了,可是现在夜生活才刚开始,好久没去酒吧了,今天心情正好感觉很不爽,去疯狂一把。
来到一个叫尊皇的酒吧,楚云走了进去,一进门爆炸的声音传来,他恍惚了一下,一时间有点不适应,来到吧台,点了一杯酒,坐在吧台看着四周疯狂的男女。
以前他也是里面的一员,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帅哥,一个人吗?陪我喝一杯可以吗?”一个十七八岁画着烟熏妆的少女端着酒杯来到他的面前。
楚云看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少女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一个人继续喝着酒。
少女看着楚云没有搭理他,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跺脚转身去搭讪下个目标了。
楚云看着摇了摇头,大变以后什么都不一样了,以前听说都是男的搭讪女的,现在都反过来了。
喝了一会酒,没有跳舞的兴趣,楚云准备回家休息,明天准备继续熟悉异能去,也许是酒喝多了,有点想去厕所。
楚云来到厕所里面,方便完以后,正在外面洗手,隔壁女厕所传来救命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下,继续洗着手,现在这样的事太多,他本身也是一个求生的小虾米,管不过来,也没能力都管。
正准备出去,女厕所的门突然打开,露出里面求救的女孩,原来是那个找他搭讪的女孩,不知怎么回事被几个小太妹围在了厕所里面。
那个女孩看到楚云以后,好像看到了救星,指着他对着那几个小太妹说道:“那个就是我男朋友,东西在他那里”。
楚云愣了一下,苦笑着看着走过来的几个小太妹,真是祸从天降啊!
“我说我不认识她,不是她男朋友,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东西,你们信吗?”楚云无奈的说道。
看着依然逼过来的几个人,看来她们是不信了,只是几个普通人,楚云随手把她们几个拍昏过去,看着逃跑的那个女孩,一把提了起来。
“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楚云看着她说道。
嘿嘿,女孩露出讨好的笑容,伸手打了个招呼“嗨,你好,我刚才都是瞎说的,谢谢你救了我,你就放过我吧”。
楚云提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放了吧,有点不甘心,要说杀了她,楚云还不是变态,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的地步。
“你叫什么?她们为什么找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有你后悔的”楚云威胁道。
“我叫小鱼,我只是刚才在一个男的身上随手拿了一个吊坠,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谁知是塑料的,就随手扔垃圾桶里了,谁知会被几个人找过来”小鱼委屈说道。
楚云不说话,看着小鱼,小鱼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还是不说话,继续盯着她,小鱼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不知说的什么,伸手在怀里掏出来一个吊坠,扔给了他。
楚云笑了笑,在他感知下,一个普通人还想说谎,他拿着这个吊坠,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是一个佛像,由于他不了解佛门,不知道这是什么佛的佛像。
不过这时天启核心突然传出来一股吸力,吊坠一下子被吸进了天启核心上面,看着空空的手,楚云不知道该怎么给小鱼解释了。
“小鱼对吧,你那个吊坠我很喜欢,就买下了,还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下吧”楚云尴尬的说道。
“真的吗?”小鱼听说楚云要买那个吊坠,立刻兴奋起来。
他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来到酒吧外面,找了一个咖啡厅,小鱼看来是没有来过这里,显得很拘束。
“坐吧,你那个吊坠准备要多少钱?”楚云问道。
“本来你救了我,我不该要钱的,可是我爸病了没钱看病,要不然我就送你了,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小鱼说道。
楚云看着小鱼,他现在也不知道给多少合适,从小就不缺钱,觉醒以后接触到的东西都是黄金买不到的,造成了他没有金钱概念。
“我给你100克黄金怎么样”楚云试探着说道,这些钱对于天启核心感兴趣的东西不值一提,可是他实在不知道给多少合适。
小鱼听到以后吓了一跳,赶忙摇头,楚云一看以为她嫌少,“那你说多少合适啊”。
小鱼看着他无语的说道:“不是不够,是太多了,你都不知道这些钱是多少吗?”
看到楚云点了点头,她突然感到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土豪,最后楚云给了她50克黄金,再多她怎么也不要。
楚云开车把小鱼送到了家里,嘱咐了一下小鱼,让她小心点,接着就开车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的感受了一下天启核心,吊坠和空间镜还有探测器一样都附在天启核心上面,看来这也是一个配件,也是他最容易得到的配件。
楚云感受了一下吊坠,一股信息一下子涌入他的脑子里面,他只感觉脑袋一股刺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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