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衫,聂剑飞突然有一种同情感,剑冥和自己是没办法联系了,而秦衫则是被龙延年扔在了秦家。
正当聂剑飞颇为同情的看着秦衫的时候,秦衫看向聂剑飞,随即撇了撇嘴说道:“那老头还想丢下我不管,我悄悄的告诉你,我在那老头身上放了个东西,他跑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他,等秦家安顿好了,我马上就去找他,还想扔下我不管,想得美,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着秦衫露出怪异的笑容和呈爪状的小手,聂剑飞不禁感到一丝害怕。
聂剑飞道:“看你这样子像是做鬼也不放过龙前辈的样子啊。”
秦衫笑了一下说道:“嘿嘿,那没办法,他还有那么多东西没教我呢,肯定不能放过他,而且我师傅你也知道,有病,他身边有个人也好,不然万一那天人走不动路了,要是饿死就完蛋了,我在他身边还能照顾一下,唉,谁叫小神医我就是人美心善呢。”
前半句聂剑飞不知道真假,不过后半句聂剑飞倒觉得秦衫是说真的,就像聂剑飞常常喊剑冥老头一般,虽然嘴上不吃亏,但是心里还是很在意剑冥的,想必秦衫也是如此。
这时,秦宅内走出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手上有一道疤痕,此人正是秦东海,秦东海正和一人端着一张白玉桌子,桌子极大,得单独放在一辆车上,秦东海将桌子放下后,拍了拍手上的土,然后便瞧见了聂剑飞和秦衫。
聂剑飞和秦衫站在一边看着秦东海,后者朝着二人走了过来,来到二人面前,秦东海和聂剑飞打了个招呼道:“来了啊。”
聂剑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秦东海问道:“我弟弟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聂剑飞想到秦西川,秦西川在通知完自己后便不知去了哪里,点了点头道:“没有,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秦衫嫌弃的说道:“唉,真是的,家里这忙还不回来,二哥也是心大啊。”
秦东海看着秦衫,苦笑了一下,他怎么可能说秦西川是躲着秦衫才不回来呢。
秦家的东西很多,一批一批的运走,在聂剑飞眼皮底下,已经走了三辆车了,可依然有人不断的进出秦宅。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聂剑飞和秦衫还有秦东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偶尔有几件大件下人们搬不动的,聂剑飞上前帮忙和秦东海一起搬东西。
在空隙时间,聂剑飞问了一下秦东海和秦衫,问他们知不知道一个类似什么组织一样的一群人,那群人黑衣红面具,这是涂顺凌那晚告诉聂剑飞的信息,聂剑飞觉得,这人可能是个什么组织的人,但是聂剑飞毫无头绪,只好见人便问,想瞎猫抓一下死耗子试试。
秦衫听到聂剑飞的描述后,心里立刻浮现出一个组织,但是秦衫不知道聂剑飞为什么问,便问聂剑飞道:“你问这个干嘛?”
聂剑飞便说出了涂顺凌陷害自己的事,又说出了涂顺凌那天晚上对自己所说的事情,此话一出,秦东海有些震惊的看着聂剑飞,道:“你的意思是,师心远真不是你杀的?”
聂剑飞楞了一下,看着秦东海不像说谎的表情,苦笑道:“我可是正经人啊,没事杀人干什么,而且师心远当时都已经答应我滚出李家庄了,我也没必要再和他动手了。”
随后聂剑飞便把李家庄和师心远涂顺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到聂剑飞暴打了二人一顿的时候,秦衫拍手叫好,称赞聂剑飞打的好。
秦东海沉吟了一下道:“听你这么一说,你确实没理由杀师心远啊。”
聂剑飞点了点头,道:“就是,就是,所以我才问你们知不知道那个黑衣红面具的情报。”
秦东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而秦衫沉思了一下,突然说道:“大哥,你看那人好像有点担不住了。”
秦东海一看,果然如此,只见一个下人怀里抱着六个花瓶,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个不稳,眼看一个花瓶要掉在地上,那下人吓坏了,这秦宅内随便一个东西,自己干十几年都买不了一件,这花瓶要是碎了,那他这一辈子不就完蛋了。
可是花瓶已经脱手了,他不可能放弃手中其他的花瓶去保那个花瓶,就在这时,秦东海一把抓住了那个快要摔在地上的花瓶,对着那个下人训斥道:“不是说不要一下子拿这么多嘛,给我两个,下次不要拿这么多了。”
听到秦东海的训斥,那人连忙点了点头,他还是很感谢秦东海的,这花瓶要是没了,他这半辈子恐怕也要没了。
聂剑飞知道秦衫是故意支走秦东海的,他看向秦衫,果然秦衫开口道:“聂剑飞,你说的那个黑衣红面具我心里是有个信息的。”
聂剑飞当即问道:“哦?说来听听?”
秦衫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黑衣红面具,红面具才是主要的,据我所知,有一个叫灵花宫的组织,那里面的人,统一都佩戴红面具。”
聂剑飞皱眉道:“难道就是他们攻击涂顺凌和师心远,导致涂顺凌认为是我干的?”
秦衫摇了摇头道:“聂剑飞,你先听我说,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因为这个灵花宫,它并不是西界的组织,而是活跃在中界的组织,他们很少涉足到其他四界中,但是在中界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聂剑飞听到秦衫的话,联想到中界和自己的身世,心中胡思乱想了起来。
秦衫又道:“我觉得蹊跷的主要原因在一个地方,就是这灵花宫是很少主动招惹是非的,他们走的是一种隐蔽的路线,在中界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他们是属于那种明哲保身,不参与任何争端的一个组织。”
“刚刚听你说的,我觉得除了特征红面具之外,你说的那个人的作风和灵花宫有很多矛盾的地方,而且,据我所知,师心远的死好像是被人一巴掌把脑袋拍没了。”秦衫不紧不慢的说道。
聂剑飞怔了一下问道:“你想说什么?”
秦衫唔了一声说道:“我想说的是,师心远的死也很蹊跷,他怎么说也是天胜林宗的内门第一人,就算受了伤,也不会那么惨吧,我觉得涂顺凌可能不太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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