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度的表情丝毫不慌张,甚至还耸了耸肩:“那我们拭目以待。”
他说着就要往病房的方向走去,骆华生才不想要一个野男人出现在赵冰月的病房里,想要阻止他,他身前却有几个护士拦住了他:“先生,这里是医院!”
“我知道!”骆华生不耐烦地推开了他们,紧跟着追了上去。
等他追到贝度时,他们已经抵达了赵冰月的病房……
病房里面,骆欢欢不知道跟赵冰月说了些什么,气氛有些微妙。
看到他们回来,骆欢欢脸上扬起笑容,欢喜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贝度的手:“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谈什么了?”
骆欢欢像是才发现贝度脸上的伤,惊叫了一声:“贝度,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哥……”
她抬头朝骆华生看了过去,表情有些不太高兴。
对骆欢欢来说,骆华生就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要不是他现在背后有宋家和傅家,他们不敢轻易得罪他,她才懒得听她爸妈的话跟他演戏。
看到贝度被他打成这个样子,骆欢欢的心都要碎掉了。
“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贝度将她的手拉了下来,装作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又看向她身后病床上的赵冰月。
骆欢欢察觉到他的视线,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眼底的光快要扭曲到狰狞。
如果不是为了不让贝度离开她,她真恨不得现在就转身去再打赵冰月一巴掌。
可惜了刚才那一巴掌没打到她,不然的话,她现在心里也不会这样堵得慌。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去看看医生吧。”骆欢欢拉着贝度的手就要离开,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尤其是骆华生刚才看她的眼神,如冷箭一样可怕。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贝度脸上的伤就是他打的!
“没什么大碍,用不着看医生,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一点点伤就要死要活……”贝度说完,视线再一次看向赵冰月。
坐在病床上的赵冰月有点无语,她这算不算是飞来横祸,躺着也中枪?
“是吗?走路都会摔倒,我还没见过有几个女人跟贝先生一样,倒是贝先生平地摔,跟玩似的。”
“哥!”骆欢欢下意识叫住骆华生,喊完她又怵了,拉了拉贝度的衣服,暗暗求他跟自己离开这里。
“你们该看的都看了,现在可以走了吧?冰月还要休息,你们杵在这里,她怎么休息?”骆华生不留情面地直接赶人。
贝度的视线依然看着赵冰月的方向,骆华生脸色更加不悦,几步走到赵冰月身边坐下,宽大的背影遮挡住贝度的视线,握住赵冰月的手:“你不累吗?躺下睡会吧。”
他突然的温柔,让赵冰月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又对贝度和骆欢欢说道:“谢谢你们来看望我,我没什么大事,天色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告诉二婶我没事。”
赵冰月亲自下逐客令了,骆欢欢也在拉着贝度往外走。
贝度的视线警告地看了骆华生一眼,骆华生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好说”的笑容来,亲自目送他们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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