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地下酒吧。
灯红酒绿,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
三人一入酒吧,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甚至还有人朝着他们吹口哨。
祝瑶还好。
似乎怕被人认出来,穿着保守,而且脸上还特意戴了一个大号的眼镜,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
将自己的身材完美的给藏了起来。
倒是唐莉,那是真的无所畏惧,丝毫不注意影响。
那火爆的身材,就这么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眼睛。
抱着张胜利的手臂,带着祝瑶,来到了那个吧台前。
“查消息!”
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个会中文的家伙。
看到三人之后,明显有些愣神,目光在祝瑶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规矩你懂,先付钱,再说一下要打听什么消息!”
“订金什么时候少过你的?”
唐莉嘻嘻一笑,就这么一手抱着张胜利的手臂,一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
啪!
一个声音在那会中文男子的耳边响起。
这是一块令牌,铜制的,并不是很起眼。
“不好意思,拿错了!”唐莉嘻嘻一笑,连忙收起了那个令牌,直接换成了一块灵石。
张胜利在一旁看的清楚。
那令牌是昨晚唐莉从他那里拿去的。
就算对方随意的丢在储物戒指中,也不可能拿错吧?
然而那当唐莉换成了灵石之后,整个酒吧内鸦雀无声,就连那唱歌的声音也消失了。
那名会中文的男子更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怎么?这一块还不够?”
唐莉的声音放的老大,强行让那人清醒了过来。
张胜利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这人语气开始客气了起来,低头弯腰,有问必答。
那桌子上的一块灵石,他是动也不敢动。
看不出来,这奉天大帝竟然开始布局了,有意思!
张胜利摸着下巴,就这么看着面前的那会中文的男子。
“令牌给我!”
唐莉嘴角上扬,重新取出了令牌,递到了张胜利的手中。
啪!
接过令牌,张胜利就这么往桌子上一拍。
“大人!”那侍者冷汗直流,看着张胜利,双腿开始发抖。
“大人就算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几天能查出来。”
说着,张胜利看了一眼唐莉。
唐莉会意,就这么将祝瑶头上的帽子去掉,接着,取下了对方脸上的大号眼镜。
开始的时候那人就怀疑了,此刻看到祝瑶的模样后,心情更加的复杂。
“明知道是我月龙山庄的人,还敢动手,看来……”
“大人,这事绝不是我们的人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张胜利可不管这些。
“但你们也知道这事不是吗?”张胜利嘴角上扬:“想必我们来这里的消息,你们头也把信息传给你们了,但是我现在心情很不爽。
我在这里等一天,到了晚上,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自己清洗一遍。”
霸道,丝毫的不留情面。
那侍者后背发凉,嘴巴张了几次,却是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这事确实不是他们做的,跟他们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现在,对方硬是把这事推到了他们的头上,都不知道该找谁去说理。
“走,找个地方坐下!”
张胜利嘴角上扬,拉着唐莉,朝着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纷纷猜测这几人的身份。
有些人认识唐莉,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蝎子。
也有人认识祝瑶,那个被人挂在了任务榜单上的高额悬赏目标人物。
但是张胜利,他们是真的不认识。
但是,很多人却认识那块令牌。
持有令牌者,在这个国度的地下势力,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谁都不会忘记,在几年前,一人从天坑中走出,横扫整个地下势力,以一人之力,征服了所有人,成了这里的地下龙头。
但自从那次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了那人的消息。
只留下了几个心腹,以及一道口令。
没想到事隔多年,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令牌竟然出现了。
而且是在这个地下酒吧。
“想不到,那古渊竟然把这里的地下势力给统一了。”
唐莉脸色并不好看,拿着手中的令牌,反反复复地看着。
“古渊?”张胜利摇摇头,端起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
呸!
那味道让他有些受不了,索性直接取出了自己酿的白酒,就这么喝了起来。
“那家伙还没这么大的眼光,肯定是他的师傅让他这么做的,这个老家伙,阴险的很。”
“老家伙?”唐莉愣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她可是远远地看过对方。
上次在大荒,虽然离的远,对方站的比较高,但是以她的修为,还是隐隐地看清了一些。
对方明明就是一个中年人吗。
“一百多岁的人了,叫他一声老家伙,难道有错?”
“一百多岁?”
这一次不止是唐莉,就连对面坐着的祝瑶也惊呼一声。
“以他的修为,一百多岁很正常吧?”
张胜利摇头苦笑:“说他一百多岁,估都少了,这老家伙太阴险,他的话只能做参考,永远不要信就是了。”
“你是说……这里的布局,是奉天大帝?”
“我敢肯定,绝对是他!”张胜利直接抱着酒坛,就这么仰头喝了一口。
用衣袖擦了擦嘴:“不过这样也好,有他在,这事简单许多,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
“那万一是他做的局呢?”唐莉皱着眉头。
“他还不敢!”张胜利冷哼一声。
二人的谈话,让一旁的祝瑶听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完全不知所云。
什么奉天大帝,什么做局……
她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嘴。
要是以放在以前,在月龙山庄的时候,她还能说的头头是道。
几年下来,情况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到了,她根本融入不进去。
他们在这里喝着酒,悠闲自在的等待着。
远在小世界的古渊都真是愁坏了。
刚刚得到的消息,张胜利把帐算到了他的头上。
这简直就他娘的一个无赖。
自己好心借道,还送了一个令牌来讨个人情。
可是人情没讨到,反到惹了一身骚。
“传令下去,凡是参与此事的人员全部灭掉,一个不留。”
气归气,他也没有办法。
连他师傅见了对方都要称兄道弟,敬畏几分,他又算个老几。
所以这个苦,他只能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