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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种的产生意识,成为精怪,不但不会威胁修者,反而会对修者大为有用!例如,我门下的符种,成为符修之后,这全身灵力都有符种中涌出。符种自然有对经脉灵气打磨提纯之用,然而像我等这些灵气,自然需要自己耗费精神去打磨,然而一旦成为精怪的符种,便会帮助主人打磨提纯灵气,每时每刻的打磨提纯。也就是说,拥有了这种精怪符种,那么种下此符种者,便会无时无刻不在修炼!”
无时无刻不在修炼!
灵姓长老惊呆住了,修者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修炼打磨提纯经脉中的灵气了。如果,能拥有无时无刻都为你主动修炼的符种,那是何等快意的事情?
虽然像灵姓长老这等金丹期高手,身上的符种早已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了。并且在其内隐隐间形成了天然阵法,能够自动打磨体内灵气,为其提纯。但是其效率又怎么比得上自己亲自去呢?又怎么比得上,一名有意识的符种为你亲自打磨,提纯灵气呢?
想到这,即使是灵姓长老这等金丹期高手的心性,也不禁向往之!
“也不知,王麟获得的这绝世五行符种,有没有变成七彩之色,有没有成精?”灵姓长老突然感叹道,甚至颇为好奇。
青玄子不禁撇了撇嘴,十分肯定道:“绝对没有!我符道门立派才数千年,而要想符种成精,必须要上万年的时间,所以绝无这种可能!”
听得青玄子师兄如此的肯定,灵姓长老不禁觉得可惜,不过随之释然起来,因为她已经看见不远处,韩姓长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起来。
显然,韩姓长老也似乎发现了祖师洞内出现的大动静,脸色不禁越来越铁青,仿佛被人揍了一拳一般,铁青的要命!
确实,韩姓长老确实是被人在脸上揍了一拳,因为祖师洞内发生的大动静,虽然传出来很弱,但是恰好被他感应到了。
感应到了自然知道里边出了什么事情,脸瞬间就被他之前特意恶心的青玄子给打的啪啪啪响!
第二十五章种符!
啪啪啪!
啪啪啪!
韩长老脸被打的不禁抽搐起来,特别是祖师洞口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异常之时,韩长老的脸色就愈发难看一层。
青玄子瞥了一眼韩长老,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不屑的笑容,这一抹讥诮不屑的笑意却恰好被韩长老给看得正着!
啪啪啪!
瞬间,韩长老的脸似乎被青玄子给打了无数遍一般,双脸浮肿,僵硬,脸色铁青至极。心中更是恼羞成怒,丢人丢到家了!
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丢人过,之前韩长老在青玄子面前,大秀他的徒儿是如何如何的好,说他的弟子郑家公子资质是如何如何的百年难求!说青玄子的弟子是如何如何的废材,大为恶心青玄子一把。
却没想到,只是眨眼之间,青玄子就将脸打了过来,打的韩长老痛苦不堪,脸色浮肿!
别人这一还没占名分的弟子,竟然是获得了五百年难得一现的绝世符种,更是一名能够炼制结丹期灵符的人!
如此资质,堪称逆天,就连韩长老都看得眼红无比!
谁也没有想到,众人都看轻的废材,竟然拥有着如此恐怖的天分!
若是被韩长老知道,王麟种下的符种,乃是举世无双,数万年也难得一见的绝世五行符种,而且还是成为了七彩之色,成为精怪的绝世符种,韩长老又不知会如何想。
幸好,韩长老并不知道,不然韩长老保不准会疯狂的!
不,韩长老已经就有些疯狂了,他想到了在主峰之上,青玄子处处压制自己一头,声势日益比自己要强大,符道门许多弟子都服从青玄子的威望,而他韩长老却有许多人都不鸟他。
虽然韩长老掌管符道门刑罚堂,负责符道门弟子纪律之事,然而,依然有很多人不鸟他,很多人看不起他。韩长老并不知道其原因,并不知道众人讨厌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其权势欲太重,为了权势几乎是达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然而韩长老并不知道这一切,或者说,他从来不会这么想过。从来不在震惊身上找原因,而是将这全数责怪在他人身上,责怪他人看不起他。
就因为众人都很服从青玄子的威望,韩长老就此恨上了青玄子!恨青玄子打压他,压制他,压制住他的风光!
他恨,为什么这么多人服从青玄子,而不敬畏自己?
他恨,为什么青玄子从来没有夸奖过他一句?
他恨,为什么灵姓长老喜欢青玄子,而不喜欢他韩长老?
他恨啊,恨啊!日积月累的怨恨,令他在此刻,在这被青玄子打脸打的啪啪啪响,几乎浮肿成大猪头的这一刻,韩长老的怨恨引发了质变!一丝丝疯狂之色在他眼中闪现,又瞬间消失而去,没有人发现,就连青玄子也没有发现。
韩长老双眼冷漠的望着祖师洞口,眼神冷淡,其实眼眸深处却在酝酿那股刚刚生成的一丝疯狂。那丝疯狂随着祖师洞口动静,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
终于,祖师洞黑乎乎的洞口,那道黑暗至极致的结界开始疯狂的涌动起来,淡淡涟漪开始产生,如一道清风袭过一般。
然而清风过后,便成了更为强大的山风,飓风,龙卷风!
黑乎乎的结界,宛如爆发狂发暴雨般的深海一般,疯狂的呼啸着。
这一幕,令平台上所有人都吃惊了!
一群弟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一群金丹长老却隐隐间猜出了事实,却没有说出来,王麟种下了绝世符种,依然在众多弟子心中成了个迷。他们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由结界内发生如此疯狂的动静,他们不得不发挥想象,那祖师洞内,那黑暗的世界内,还不发生天翻地覆?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想从结界中看出什么,却依然看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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