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湛还在医院,秦雅得回医院去照顾苏湛,所以并没在家里呆多久,老太太说,“你放心去,现在家里有人。”
秦雅点头,交代新来的保姆,让她照顾好老太太。
“我会的,你放心吧。”陈雪说道。
秦雅离开,关劲还没走,顺道送她去医院之后才走。
她到医院的时候发现沈培川在,本来今天这些事情是沈培川做的,奈何宋局走了,他的工作就多了不少,只能等下班才有时间出来。
去医院之后才知道老太太已经办理了出院,他就来看苏湛了。
苏湛告诉他秦雅已经都办理好了。
沈培川这才放心的做下来,看着他,调侃道,“不装了?”
苏湛苦笑一声,“再装,我怕鸡飞蛋打。”
“怎么,被发现了?”沈培川没理解他的意思。
苏湛也说不出来原因,就是莫名其妙的害怕失去,“没有……”
就在这时秦雅推门走了进来,问他,“没有什么?”
苏湛说,“没有什么,就问他新婚过的好不好。”他故意岔开话题,还把话题扯到沈培川身上。
沈培川,“……”
秦雅说,“沈大哥结婚突然,也没准备礼物。”
“以后给我补上就行。”沈培川说,“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沈培川站起来,想着把空间留给他们。
苏湛故意打趣他,“是因为家里有人等了,想要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吧。”
沈培川特别想撕他的嘴,他冷哼了一声,“我今天看在秦雅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
苏湛笑,“你不应该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不和我计较吗?”
沈培川呵呵的笑了一声,“你没那个脸。”
说完他和秦雅打了一声招呼,走出了病房。
秦雅走过来问苏湛伤好些没有。
苏湛说好多了,他拉着秦雅让她坐在床边,“累不累?”
秦雅摇头,说,“不累。”
“我看你很疲惫。”
苏湛看得出秦雅的脸色不好,这几天她都没休息好,他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小雅,明天我们去把证领了,然后我们回家。”
上次只办了婚礼,那张证没去领。
“你还有伤。”秦雅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没事儿,在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只是头上的伤重些,过些日子来拆纱布就行,在医院实在闷。”
“医生说可以吗?”秦雅问。
苏湛回答说,“医生说可以的,我问过了。”
秦雅那便依你。
“小雅,你真好。”苏湛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我都没照顾你,反而是你处处照顾我,体谅我,让我深感愧疚。”
秦雅抿唇,过了一下说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何必和我见外,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对我好点。”
苏湛坐起来,扯动了身上的伤,有些疼,但是并没表现出来,他将头埋进秦雅的怀里,秦雅也不敢动他,怕碰到他的伤,只是坐着,说,“苏湛,你怎么像孩子一样。”
苏湛用脸在她的怀里磨蹭,“那以后你就把我当你儿子吧。”
秦雅,“……”
“胡说八道。”秦雅没忍住笑着,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背,没用力,苏湛还是撒娇说,“打疼了,给我揉揉。”
“这里是医院,不许胡闹。”秦雅让他起来,苏湛也就乖乖的起来了,“我让护士加一张床进来,晚上你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没睡好吧,眼下都青了。”
秦雅嗯了一声。
晚间秦雅在一张加进来床上睡觉,因为这几天休息的不好,所以夜间睡的沉,但是苏湛失眠了,他下了病床走到秦雅的床边,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看着她。
他深知,在孩子这件事情上,秦雅做了让步,但是实际她是委屈的。
他伸手温柔的摸她的头发,而后轻轻的勾起唇角笑了,她肯让步,说明她是爱他的,在乎他的,不忍心她被老太太折磨。
深夜,苏湛躺在秦雅身旁睡。
而这个时间,宗景灏才应酬完,本来这个项目是由关劲谈的,但是因为关劲辞职了,一时间宗景灏又找不到能够代替的人,只能自己上。
所以回来的晚。
这个时间林辛言还没睡觉,在等他,白天睡的多,晚间反而不困了。
“不要等我,你早点睡。”
林辛言说,“我等你是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情?”宗景灏脱了外套,随手放在椅背上,走过来问。
林辛言将桌子上的请柬递给他,“你看看吧。”
看着像是结婚请柬,用的是粉色的邀请函,他打开,果然是结婚邀请函,日期就在明天,邀请他和林辛言参加。
他眉头微微蹙起,“你的身体……”
“可是,不去也不合适。”林辛言睁着眼睛,巴巴的望着他。
宗景灏放下邀请函,坐到床边,他扯了扯领口,林辛言伸手帮他解,“今天很忙吗?你喝酒了?”
宗景灏说,“就喝了一点,应酬,没办法一点不喝,关劲要辞职,一时间没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
林辛言惊讶,他好好的怎么要辞职?
其中缘由宗景灏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看他的精神不是很好,工作出岔子,可见他的确该休息一下了。
“你怎么想?”宗景灏看的出来,她想要去。
林辛言也有担忧,毕竟自己不是好好的身子,就要到提前生产的日子了。
而且宗景灏也忙,她不想给他添麻烦。
“我明天早上打个电话过去吧。”林辛言帮他脱了衬衫,“去洗洗睡吧,时间那么晚了。”
宗景灏看着她沉浸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去浴室洗澡。
洗好早出来,林辛言迷迷糊糊的想要睡了,这会儿空调未制冷,她应该热,身上没盖被子,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裙,她平躺着,肚子已经隆起很高,他走过来,弯身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肚子。
林辛言伸手抓着他的衣角。
宗景灏看她的手,问,“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摸?”
林辛言笑,摇头,低低的道,“不是,觉得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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