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长老,您、您怎么会在这啊?”凤琰峰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丝奢望。
谷长老指着凤琰峰额头大声训斥:“凤琰峰,有你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吗?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小舞丫头的生辰!结果呢,你居然让她这么冷冷清清的,有你这么做人大伯父的?我在这干嘛?我在这给小舞丫头过生日啊!”
横飞的唾沫糊了凤琰峰一脸,他都不敢抬手去擦。
脸上颜面尽失,但更内心却更心惊肉跳。
给凤舞过生辰?得多好的关系,这位隐居在禁地,族中发生重大变故都不出的谷长老,会出来给凤舞这个小小的丫头过生辰?
“对,我们过来给小舞丫头过生辰的。”京长老不知何时出现,站在谷长老身边。
京长老?!
凤琰峰的眼眸剧烈紧缩!
如果说古长老性情变化不定,凭喜好做事,给人不靠谱的感觉,那么京长老就是跟他完全不同的模样,稳重是他历年来唯一的标签。
当京长老黑沉着一张脸,说他们过来是给凤舞过生辰时,凤琰峰的心直线往深渊坠落而去……不好了,真的大事不妙了!
独孤孟海冰冷的眸看了凤琰峰一眼。
原本他和凤琰峰商量好,等凤舞和凤族的除族书一签,他就将凤舞带走,投入大牢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凤舞处死,凤族的人也不会为她奔走更不会闹事。
但现在中途出了两位长老的事……
独孤孟海对两位长老点点头,拿出令牌在他面前一晃而过:“打扰两位前辈的雅兴了,但凤舞犯了死罪,是非带走不可的,还请谅解,来人——”
“哟,好大的官威呢,我道是谁,原来是独孤副统领大人啊。”风浔双手背在身后,笑嘻嘻走出来。
风浔?!
独孤孟海眉头深深蹙起!
风浔是风北王府的小王爷,身份尊贵,地位极高,但毕竟手中权柄不够,所以独孤孟海虽然敬畏他出身,但自恃自己身后有禁卫军,所以并不是太在意。
独孤孟海敬畏的是风浔背后的君临渊。
风浔在,君临渊会不会在?
不会不会……独孤孟海摇头,君殿下如果真出门的话,这会儿肯定去了左家,怎么会在这小小的星陨院?那岂不是很可笑吗?
所以独孤孟海理直气壮的怼回去:“风小王爷,凤舞犯了死罪,这事你怕是管不着,一边待着去!”
风浔笑眯眯看着他:“凤舞犯了什么死罪?你倒是说说,若是说不上来,这星陨院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哦。”
独孤孟海:“风浔,你这是要妨碍朝廷办事?!”
风浔双手抱拳,对里面拱拱手以示尊敬,这才笑嘻嘻道:“我风浔从来忠君爱国,何来妨碍朝廷办事之说?反倒是独孤副统领,该不会是滥用职权,公器私用吧?!”
独孤孟海黑沉着一张脸,目光凌厉如刀刃,冰冷盯着风浔:“左家到处请你赴宴,你却在这里待着?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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