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血影宗的人万万没想到,他们才刚离开没多久,这一场他们跟海神的战斗就被外界的人得知了,不少正派宗门之人组织在一起,打算去讨伐血影宗。
“血影宗的人太过分,居然如此屠戮海神的居民,甚至还威胁九天城,实在是过分至极,人人得而诛之!”
“没错!咱们一定要将血影宗灭了,不能再让他们继续祸害其他人了!”
“……”
于是就这样所有宗门都达成了一致,开始四处搜索血影宗的人,一旦发现任何血影宗的人就会下杀手。
另一边林阳也得知了海神那边的事情,当知道海神因为自己的缘故被血影宗盯上之后,林阳非常的愧疚。
于是林阳顾不得在九天城养伤,第一时间就前往了海神殿,想要当面向海神道歉。
因为林阳已经来过这里了,所以守卫并没有阻拦林阳,让林阳轻易就进入了其中,很快林阳就见到了海神。
“海神,抱歉,因为我的缘故,害得你被血影宗盯上了,实在是……”
“好了,这件事情不怪你是血影宗的人太过猖獗了,现在血影宗已经被我打的半残了,有其他宗门的人加入,我们会很快将血影宗灭了的,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你最重要的是赶紧养伤,等你的伤势养好之后,也能帮我们一起对付血影宗。”
没等林阳将话说完,海神就主动打断了他。
看到海神如此通情达理,林阳反而更加愧疚了。
不过他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不想辜负海神的好意。
“对了,海神,我起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请你将进入赤鲸圣殿的令牌给我?”
听到这话,海神立即明白林阳是打算做什么呢,看来到现在他也没有放弃跟许苏晴见面的想法。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许苏晴并不打算见他,哪怕自己给了他令牌,只要许苏晴不想,他也无法见到许苏晴。
想到这里,海神于是说道。
“林阳,许苏晴并不想见你,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与其专注于许苏晴,还不如多在意一下身边的人。”
海神这番话意有所指,显然他是在说游璃,之前游璃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游璃都有林阳有别的意思,所以他希望林阳别再来纠缠许苏晴了,还不如珍惜游璃,至少游璃对他是真心的。
听道海神的话,林阳也敏锐的才知道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但是他心中只有许苏晴一人,不可能移情别恋的,更何况他跟许苏晴之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林阳又怎么可能放弃他呢?
于是林阳只好苦涩的说道。
“海神,我跟许苏晴之间的事情比较复杂,反正我是不可能放弃他的,至于游璃……我只能对不起他了。”
林阳知道许苏晴不想将自己跟他的关系告诉给其他人,于是她并没有直接将许苏晴是他妻子的事情说出来。
看到林阳如此执着,海神忍不住叹息出声。
“算了,既然你非要如此执着,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令牌给你,不过你能不能见到他,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看到海神递给自己的令牌,林阳大喜过望,连忙向海神道谢。
“谢谢你,海神。”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林阳就离开了海神那边。
他很快返回了九天城,因为此时他手中已经有了海神给他的令牌,林阳担心会被他人抢夺,自然想要尽快回到九天城,只有在九天城,他的安危才能得到保障,免得其他人抢夺他。
事实证明林阳猜的没错,因为血影宗这个时候也得知了林阳拥有令牌的消息,于是他们立即派出了血阔,吩咐他去抢夺林阳手中的那枚令牌,因为只有得到那枚令牌之后,才能随意进出赤鲸圣殿。
如今他们因为海神的缘故变得人人喊打,宛如过街老鼠,不少宗门的弟子都死在了那些正派之人的手中,他们当然想要报复回去。
而一旦得到了令牌,那么他们就可以进入赤鲸圣殿,然后伺机找海神进行报复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哪怕林阳已经回到九天城,血阔也潜入了九天城当中,找到了林阳居住的地方,跟着潜入进去。
只是在进入其中之后,血阔一直没有找到接近林阳的机会,因为游璃和姚煌派来的护卫一直随时保护着林阳,根本没有给血阔任何机会,让血阔非常的苦恼。
“现在怎么办?我该如何接近林阳呢?要是不能来到他的身边,我如何从他身上盗取令牌?”
血阔越想越感到有些纠结,直到晚上的时候血阔才有了机会。
只是在晚上来到林阳床头的时候,血阔这样说,房间里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另一半,最后他盯上了林阳的枕头下面。
因为此时除了这里,已经没有其他地方能够藏令牌了。
但是林阳确实非常的警惕,在血阔将手伸向了他枕头底下的时候,林阳突然一个翻身似乎要醒过来了。
见此,血阔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林阳的院子外面可是有不少高手隐藏着的,如果他要是暴露了,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就算拿到令牌也活不了,于是他只好将手收了回来,林阳这才重新平静下来。
接下来血阔又试探了几次,发现林阳确实将这块令牌非常宝贝,他根本就无从下手,最后那血阔只好放弃了。
“算了,这块令牌根本就偷不到,林阳将他看到实在是太重要了,我还是回去吧,哪怕会受到处罚。”
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从林阳手中盗取令牌,之后血阔选择了放弃他很快返回了宗门如今隐藏的对方,将自己盗取令牌失败的事情告诉给了宗主。
在得知血阔失败之后,血影宗的宗主血疆非常生气。
“你这是怎么做事的?连一块令牌都偷不到,你也太没用了吧!”
当得知血阔失败之后,血疆非常的生气,他将血阔痛骂了一顿,然后狠狠的处罚了他一顿,这才勉强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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