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苏漫雪一直在模仿童以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还跟着刘婶学习做冷夜沉最爱的菜,在刘婶那儿摸清楚了冷夜沉的所有喜好。
总而言之,刘婶的那句话但是点醒了苏漫雪,为了冷家大少奶奶之位,苏漫雪决定豁出去了。
她要让自己完完全全的变成童以沫,不管是外貌还是声音,就连一颦一笑,她都要模仿得惟妙惟肖。
刘婶并未发觉苏漫雪的异常反应,只是觉得这大少奶奶想通了,改了那刁钻刻薄、目中无人的性子,愿意待人和善,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人毕竟无完人,所以,每个人,都有不好的一面。
冷夜沉抱着童以沫,坐上了冷氏集团大厦里他的VIP专属电梯,直达总裁办。
他从未如此行色匆匆过,一出电梯,他便抱着怀里的女人直奔自己办公室的二楼休息区。
此刻,他的眼神不再清澈,浑浊中透着一股炽热的欲望。
冷夜沉将童以沫放到了自己的大床上,看着她熟睡的脸,醉意未退,粉唇晶莹剔透,饱满诱人,他的腹部下意识地紧缩。
他只觉自己的内心,正在慢慢地被黑暗吞噬。
自从她出现在冷家大庄园里,让他发现自己接错了人,而她已成为他的弟妹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在痛。
明明一种痛,痛久了会麻木,而他却痛得生不如死。
以沫,你也有错!是你让我爱上你,心痛的却只有我一个!!
冷夜沉俯下身来,伸出手,缓缓地解开童以沫衣襟上的每一粒纽扣。
衣衫下,她的肌肤胜雪,细嫩丝滑。
冷夜沉看童以沫的那双眼睛越来越深邃,眸底似乎有火焰在雀跃。
指尖下,衣襟往两边打开,白皙的肌肤,如玉般莹润。
精致的锁骨下,一件白色的内衣,裹着微微起伏的酥胸。
他记得,她的身子还是干净的。
那么,他的痛,就用她的第一次来治愈。
冷夜沉随之脱了自己身上的上衣,光着臂膀,往童以沫的身上俯去。
她依旧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美味”。
冷夜沉抬起手来,爱怜地抚摸着童以沫的脸颊,描绘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指腹最后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摩挲。
下一个瞬间,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慢慢地迎上他即将落下的吻。
然而,四片唇瓣仅隔那么一厘米的距离时,童以沫却忽然睁开了双眼。
冷夜沉吓得一怔,动作定格在半空中。
“昼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童以沫睡眼惺忪,意识也很模糊。
她像是在梦游,又像是看错了人。
冷夜沉不知道她是哪一种,只是深情款款地与她四目相对。
“昼景,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孤独……”童以沫随之抬起双手,突然抱住了冷夜沉的脖子,往自己身上拉。
冷夜沉未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一个不留神,身子便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柔软的肌肤,与他健硕的胸膛紧密相贴。
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打湿了她的刘海。
“以沫,我是谁?”冷夜沉心如刀割地质问。
童以沫双眼迷离涣散,完全找不到目光的焦点。
“你是昼景啊!只属于我的昼景!你还是我的老公!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老公!嗯——嫁给你,我好幸福……”童以沫说着说着,嘴边噙着一抹微笑,慢慢地合上眼睛,呓语声也越来越小,“喏——老公……我好期待……你给我婚礼的那天……我想要玫瑰花婚房……想要大大的圆床上全是玫瑰花……老公……你说……你要给我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这是……阿景允诺给以沫的?
所以,阿景才至今没有碰以沫?
听着童以沫所说的这些梦话,冷夜沉不仅仅只是心痛,更多的是心里愧疚。
浑浊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犀利。
冷夜沉猛然起身,与童以沫保持着距离。
果然,他也有内心黑暗的一面,他差一点就毁了以沫和阿景的幸福。
原来,阿景不碰以沫的原因,只是为了给以沫一个美好的新婚洞房花烛夜。
那么他冷夜沉与自己的亲弟弟比起来,他是有多混蛋?
阿景都懂得去尊重以沫,而他却只是……
或许,是他从小就被爷爷给宠坏了吧!
从小到大,只有是他想要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哪怕是在与敌人周旋的时候,他总是自信满满地将敌人“玩”得团团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