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做了那么一场荒唐的事,心里多少觉得愧疚了怀着他骨血的江雨烟,再加上凤倾倾之前与江雨烟的关系一直不好,凤倾倾直言要找江雨烟,他下意识的就问了。
如今,江雨烟可算是王府里最金贵的人了,因着昨晚的事情,那群庸医竟然都说他这辈子没有生育能力了?简直是胡说八道!他轩辕皓还这么年轻,不过就是与自己的王妃和两个陪嫁丫鬟欢好了一场,怎么就绝了子息了?
再说母妃也与他说过了,会花重金请最好的大夫来给他治病的……
只是估计缓过来也需要些时日了,可能最近几年,他确实不能再有孩儿了,那江雨烟肚子里的那一个,若是男孩,不仅是他的长子,也是皇长孙,他自然要好好的照顾江雨烟,不让她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的。
“香王不必太紧张,本郡主如今身份贵重,自然不会与你府里的一个奴婢多作为难。”凤倾倾的脸上挂着一抹清冷的笑:“本郡主今日过来,是给江侍妾送礼的。”
“来人啊!”
随着凤倾倾一声喊,仁王府的人两人一组,将那十盆开的极好的曼珠沙华稳稳当当的抬了进来。
凤倾倾便又对轩辕皓道:“当日在我仁王府门前,江侍妾试图将我仁王府的东西带走,本郡主收回了,然,并未说江侍妾不许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带走,她自小便喜欢这花,院子里养了许多盆。
前几日,本郡主忽然来了养狗的兴趣,便想在那院子里训练一批忠心为主的狗子,看到这花开的正好,若是全都毁了去,又觉得可惜了江侍妾这么多年的对这花的照顾,是以,本郡主刻意挑选了十盆长的最好的花,亲自给江侍妾送过来。
余下的那些,本郡主自然也就毁了养狗子了,如此这般,香王和江侍妾该不会怪本郡主糟践这些美丽的花儿了吧?”
前世里,轩辕皓和江雨烟将凤府满门屠杀殆尽,说是扔去乱葬岗,让野狗子吃了尸骨,可是后来江雨烟亲口告诉她,大部分的狗子,都是她养的呢!
这是血恨。
轩辕皓自然不知,他还以为是侮辱,毕竟,在江雨烟以前住的院子养狗子,那不就是说江雨烟连狗都不如吗?
“凤倾倾,你这是在侮辱本王!”轩辕皓的脸色黑沉了下来:“雨烟怀着本王的孩子,你竟要将她以前住的院子用来养狗,你的意思,是本王的人连畜生都比不上吗?”
“香王,你想多了,”凤倾倾毫无情绪般道:“你封号香王,自然是有关于女人一点点事情,都看得比什么重要,然,就这件事,我还真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如今上京城谁人不知道——您的侍妾江雨烟事实上与我凤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当年我凤家可怜她孤苦一人,无依无靠,发了善心,收留她在府中,给了她一处院子,将她养大成人,却是她自己忘恩负义,与我凤家撕破脸皮,断了这份恩德,我凤家也不曾与她,或是与她关系亲厚的你讨要这许多年养育她的花销,可那院子原本便是我凤家的,我要用那院子做点什么事儿,似乎也无需问过香王你吧?
既然无需经过香王的同意,亦与香王没有任何的关系,又何来侮辱香王这一说?
大抵是香王觉得本郡主不该养狗子了?那也是本郡主的事情,凤府如今风光大了,家门总归是要看管的更严实一些的,可是人啊又不一定全都靠的住,还是畜生好,你对它好,它便忠心的帮你看家护院……香王方才说的那句话倒是没错——在本郡主这里,本郡主养的狗子确实比别个人家里的什么侍妾、奴婢要金贵的多了。”
说到这里,凤倾倾又轻笑了一声:“这话怎的说远了,香王,本郡主今日是来送花的,原本见了香王,还想请香王带个路,不过,看香王这脸色,似乎身子是真的很不好的,那倒也无妨,劳烦香王派个奴才给本郡主指个路,本郡主总要将这些话送到江侍妾现在的院子里,才算将这件事做完了。”
轩辕皓一听这话,马上道:“本王的身体好的很,不过是一场小病,倾倾,若你果真对本王的子嗣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本王亲自带你去找雨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