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四十九个女配(1 / 1)

虞蒸蒸揉了揉眼睛,她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

可等她重新睁开眼睛,眼前的那张面容,却依旧是大师兄的脸。

她沉思片刻,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当初鬼王屠戮东海,只有东皇三太子的乳娘以及他的小妾和幼子逃走了,后来乳娘逃去了人界匿藏踪迹,与凡人成亲生下了大师兄。

所以鬼王绝对不可能是大师兄,毕竟鬼王要比大师兄年龄大上十几万岁,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但既然鬼王当初派向逢去追杀大师兄,说明这其中必有隐情,没准大师兄其实是乳母与东皇三太子所生,又或者大师兄是东皇三太子的私生子。

这样一来,就解释了鬼王为什么要追杀大师兄了。

反正鬼王总不可能精分,自己派人去杀自己。

虞蒸蒸越想越是,她望着神色不明的容上,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和大师兄是亲兄弟?”

容上薄唇微抿,轻笑一声。

她怎么会这样想?

想和他做亲兄弟,也得看那人有没有资格。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他突然想起她当初在鬼宗门里,对他说过的话。

他问她:“听闻你为孤的仇人挡过剑……你喜欢他?”

她笑容满面道:“哪能啊,他就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我就是脚滑了才不小心挡上去的。”

不知她还记不记得,反正他是没忘记过。

容上缓缓眯起长眸,望着她饱含希望的双眸,挑唇轻笑:“不,孤是那只癞蛤蟆。”

虞蒸蒸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的脸色难看起来,却还是不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挣扎道:“不可能,大师兄才多大年龄,你都十几万岁了……”

“再者说,谁会脑子有病到让下属来追杀自己?”

容上双掌相扣,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屈,嘴边噙着浅笑:“你的大师兄已经死了十年多。”

说罢,他又耐着性子回答了她第二个问题:“孤从未说过,是孤让向逢去追杀,下追杀令的是修罗王。”

虞蒸蒸:“……”

大师兄就是在十多年前拜师进了蓬莱山,若是照他这么说,大师兄早在进蓬莱山之前,就已经被鬼王杀了。

难怪当初渣爹给大师兄测灵根时,测出了金、水、火、土的四灵根来,而原文的大师兄则是金、水、土的三灵根,她还以为是因为时间太长,她给记错了。

合着原文的大师兄早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鬼王,她喜欢了七年的狗男人也是鬼王?!

之前虞蒸蒸总是安慰自己,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一两个狗男人?

问题是,她还没刚从大师兄身上爬起来,又陷到了鬼王身上,最后发现两个狗男人竟然是同一个?!

虞蒸蒸裂开了。

她可以容忍他孤傲自大,也能忍让他是钢铁直男,可就是这一点,她忍不了。

虞蒸蒸垂在身侧的手臂隐隐发颤:“你一直都在骗我?”

容上侧过头,轻嗤一声:“你不也是。”

她紧蹙眉头:“我骗你什么了?”

他抬手甩出黑瓷瓶,眸底满是冷冽:“你说呢?”

虞蒸蒸望着那只黑瓷瓶,一下全都明白了。

原来他昨晚上突然要她,就是因为觉得她想帮着七太子害他,所以他才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她。

他真是太了解她了。

她的底线就是大师兄,是以他从头到尾都在易容,不敢露出真实的面目。

今日突然让她给他盥洗,就是想要让她亲自揭开他的人皮面具,感受到蹦极式的心理落差。

毕竟昨夜还抵死缠绵的人,一睁开眼却变成了自己恨不得拆骨扒皮的仇敌,哪个正常人碰到这种事情,不会当场崩溃?

可他还是低估了她。

她不是正常人。

虞蒸蒸面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她轻轻扯下腰间的衿带,伸手捉住了他的双手。

容上缓缓抬起眸,神色不明所以。

她的反应很奇怪,和他预想中的有点不一样。

按照她以往的表现,她该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叫喊着要杀了他才对。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虞蒸蒸用衿带缚住他的双手,她的衿带足够长,哪怕是系完猪蹄扣,也还有两尺有余的长度。

她扯拽着指间的衿带,不紧不慢的拉扯着他,将他带到了红漆柱子旁。

虞蒸蒸抬头望了一眼房梁,而后伸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玉带。

容上的眸光微暗,嗓音有些低

哑:“你想怎样?”

她学着他昨日的样子,踮脚凑了上去,用食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

她亲昵的凑近他的耳畔,她的嗓音在轻颤,温热的呼吸打着转的钻进他的耳廓:“你怕了?”

容上勾起唇角,轻笑道:“怎么会。”

虞蒸蒸颔首,她将衿带与他的玉带系在一起,而后抬头望向房梁上的那一小丛杂草。

许是房梁的木头受潮,才让那不知名的杂草发芽生根,她嘴角含笑,缓缓抬起了手臂。

只见她葱白的指尖轻轻一勾,那营养不良的杂草便疯狂窜长,不过眨眼之间,却是已然生长成葱郁的青团。

她一伸手,那结实的杂草根便向她的手臂延伸而来,她将玉带与杂草系在一起,那杂草像是能感知她的思想,下一瞬就自觉地升了上去。

随着玉带升高,原本双脚踏地的容上,也被那杂草带了上去,他像是刑房里被吊起来准备挨打的囚犯,一双腿荡在空中,摇摇晃晃的甚是可笑。

容上眸光微沉,却是并未开口。

若是她想杀了他,那她便太天真了。

刀枪只能伤他血肉,但杀不死他。

可等他下来,她却会死。

他抬手挣了两下,她微微一笑:“这是你鳞翅天蚕丝外袍配套的带子,除非砍掉你的手,要么就别挣扎了。”

言下之意,就是别浪费精力了。

容上懒懒垂下眼眸,轻瞥她一眼:“既如此,想做什么便快做罢。”

虞蒸蒸点了点头,她搬来一张桌子,将他的双脚固定在桌腿上,而后把他的亵裤褪到脚腕。

容上:“……”

他感觉到大腿凉飕飕的,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无奈脚腕被固定在了桌腿上,根本动弹不得。

虞蒸蒸的手指微凉,她从他的脚腕向上滑去,嘴里还低喃着什么:“我只想从七太子手中骗到解药,却从未想过害你。”

他沉默不语,却是将头别了过去。

她不再解释,只是细细把玩着手中的温软,它轻垂着,她用指尖轻轻描绘着它的纹理皱褶,她感觉到容上的身子在轻颤。

虞蒸蒸笑着问道:“喜欢吗?”

他并未回答,只是寂静的宫殿内,响起微微凝重的呼吸声。

见他不说话,她埋下了头,除

却那呼吸声外,又多了些莫名的水泽声。

她要把昨晚上他加注在她身上的,都一一还给他。

容上从未受过这种刺激,他被高高缚起的手臂下意识的绷紧,垂下的眸子盯紧她张合的唇瓣,仿佛有什么穷凶猛兽想要挣扎着释出。

她在紧要关头,用大拇指堵住了出口,他的面色一白,脊背缓缓僵硬了住。

虞蒸蒸在笑,这都是他昨晚干过的事。

她本来以为他是想玩什么情趣,今日才知道,那也是他报复她的一种方式。

虞蒸蒸踩上桌面,慢吞吞的褪下自己的白袍。

她踮起脚,缓缓抵住容上的出口,她像是在用墨条磨墨,轻轻的左右磨动。

反复几次后,她停住了动作。

她听到他的闷哼声,那是长久压抑在痛苦之中的挣扎。

她殷红的唇瓣微启,面上带着真诚的笑容:“我就蹭蹭,绝对不进去。”

容上从未有一刻,这般憎恨自己没有神力。

他觉得很难受,像是要爆炸的难受。

即便是她砍他几刀,他都不会哼一声。

谁料到,她却是会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他想要挣开束缚,将她扔到榻上,把她撕碎吞腹,让她后悔此刻的所作所为。

容上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他冷着脸,低声命令道:“进去。”

虞蒸蒸嗤笑一声,进哪去?

他让她进,她就进?

以为自己是南宫天霸上身?

正失神着,她却感觉到蓦地一紧,她的笑容僵在嘴边。

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顶她?!

虞蒸蒸想要拔身而出,可当她想要向上离开时,却被他用双臂搂住了脖子。

她愣了一下,他不是被衿带绑上了?

容上轻笑一声:“天蚕丝扯不断,房梁上的杂草可以。”

虞蒸蒸:“……”

房梁太高,衿带加上玉带也够不到。

她只好利用房梁上的杂草绑住他,她只料到他会尝试挣脱衿带,哪里想到他挣不开衿带,便去挣断杂草……

他只有手腕被绑上,双臂间却是有很大的空隙,他利用这空隙紧紧叩住她的脖颈,锁的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虞蒸蒸猛地咳嗽两下:“咳……放开我!”

容上并未放开她,只是手臂的力度松了些,他的双

脚被捆在桌腿上,不方便翻身压下。

他也懒得去解,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行动回绝了她的话。

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淌下,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他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动作,她想要挣扎,最终却是像一滩烂泥似的瘫软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容上终于松开了她。

她满身黏腻,眸底却是带着死不服输的狠劲:“容上,你不要脸!”

容上亲昵的用指腹摩挲她殷红的唇瓣,并不反驳她:“嗯。”

虞蒸蒸气的满脸通红:“你会遭报应的!”

容上噙住她的耳垂,低低的笑道:“你就是孤的报应。”

虞蒸蒸:“……”

报应你妈!!!

她提上裤子,将他手上的衿带扯了下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记住了,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两不相干的陌路人!”

走之前,她还不忘将七太子交给她的那封信拿出来,甩在了他脸上。

容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莫名的感觉到被扇红的脸侧有些酥麻。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将信封收了起来,又把桌子腿上被束缚的双脚解放开来。

等他整理好衣袍,便走到角落,抬手打开了衣柜门。

七太子依旧是那个姿势,只不过脸上的血迹被擦拭了干净,容上往他腿上踢了一脚:“偷听了半个时辰,感觉如何?”

七太子僵硬着身子,缓缓抬起了头:“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刚醒。”

当他看到容上的俊脸,他愣住了。

或许是因为鬼王的脸太过普通,他记不住鬼王的面容,只是知道长得不咋地。

怎么睡了一觉的功夫,这鬼王还改头换面了?

他不知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虞蒸蒸成功没有,他只记得虞蒸蒸好像被鬼王揭穿了,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想必鬼王并未中毒,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容上懒得跟他废话,齿间轻轻吐出两字:“解药。”

七太子想要宁死不屈,反正横竖就是一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到时他就算是死了,也得拖上鬼王的女人,这样他下去了,也好跟父王有个交代。

他正要将‘没有’二字理直气壮的吐出来,却被容上不轻不重的瞥了一眼,无形的压抑感狠狠掐住他的脖颈,他感觉胸口闷疼,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终究是从齿间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七太子一脸便秘色:“好的。”

他还是害怕鬼王。

七太子翻出腰间的荷包,翻找了半晌,却是都没找到解药。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要失去耐心,他急的满头大汗:“我记得我就放在这里了,你等我再找找……”

容上微微眯起双眸:“你把解药放在荷包里?”

七太子:“我父王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容上:“……”

那荷包总共就那么大点,任由七太子翻找十来遍,也找不到解药。

容上有些烦躁,他让七太子将乾坤袋取出,把里头的物什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有三套未清洗的亵裤,五双干巴巴的罗袜,还有一根带着小刺的鞭子,以及十几根红蜡烛……

总之乾坤袋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解药。

容上冷笑一声:“若你找不到解药,孤便挖了你的双目,割了你的舌头,砍掉你的四肢,再送你与你父王团聚。”

七太子怂了,他是真的害怕面前这个阴狠手辣的男人。

他欲哭无泪道:“我真的找不到了,我没骗你,我用我父王起誓。”

容上垂下眸子,指腹轻轻捻住佛珠,若有所思的眯起长眸。

七太子怕他动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痛哭起来:“那药是我买的,想必卖主手中还有备用的解药,我这就去想法子联系卖主,你别挖我眼睛……”

容上没再逼他,只是轻描淡写道:“若三日之内,拿不到解药,孤让你南海为她陪葬。”

说罢,他便负手离去。

容上不知道他昨晚吃下的药丸,药效到底能持续多久。

他在途中试了一下,神力并未恢复。

他倒也不急,慢吞吞的朝着贤明殿走去。

如他所料,虞蒸蒸也在贤明殿里,而天帝并未离开,那往生镜却是也还没拿出来。

虞蒸蒸看到他来,面上丝毫没有反应,直接把他当做了空气忽略掉。

倒是其他几人,都有些惊讶,看着他那张倾城的容颜,竟没有认出他是谁来。

虞江江看到他,神色略显僵硬:“大,大师兄?”

容上并

未理她,他面容懒散的坐在虞蒸蒸身旁,拿着她的茶杯呷了口茶。

虞蒸蒸的面部肌肉在抽搐,她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多给他一嘴巴子。

她真的很想锤他,可她的手臂颤抖了片刻,还是忍住了。

等解决完山水的人生大事,她便可以无牵无挂的离开了,什么破脚链,反正她现在已经可以修炼了。

届时她便找一处山林隐居,遇到合适的男人便成亲,反正一定要远离容上这个狗男人,最好此生再不相见。

山水就坐在虞蒸蒸的左手边,她侧过头看到容上,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王上。”

容上微微颔首,眸色冷淡:“嗯。”

山水这一声‘王上’,揭破了他的身份。

众人神色惊诧,唯有衡芜仙君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不爽:“你离我夫人远一点,说话也要客气些。”

容上瞥了他一眼,眸光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气:“你是在教孤做事?”

衡芜仙君:“……”

天帝见气氛不太好,笑眯眯的转移了话题:“说了这半天,却是还未将往生镜拿出来一赏,瞧朕这记性。”

他取出一面雕花龙纹鎏金的圆镜,置在了矮几上,给众人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观看角度。

天帝指着镜子:“你们谁先来试试?”

无人应声,这往生镜虽然可以看到过去,但在场的人,大多是有过悲惨的童年,又或者拥有不堪回首的过去,谁也不想把自己的透给别人看。

虞蒸蒸眯起眸子,看向安宁:“安宁姑娘不是失忆了吗?”

她面带微笑:“正好照照这镜子,说不准能想起来什么呢。”

安宁的神色迟疑,显然并不想上去照镜子,但这次向逢却十分赞同虞蒸蒸的话,他攥住安宁的手,态度异常强硬:“去看一看,没关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问,鬼王的马力如何?

七太子:谢邀,人在衣柜,刚下飞机。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像隔壁老王一样躲在衣柜里,但床榻上躺着的并不是我的情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的马力还可以,听着像是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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