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池话里的意思,夏千树懵懵懂懂,没听明白。*随*梦*小*说.lā
但她感觉到寒池抵到她的时候,她还是紧张、害怕、羞怯了。
因此,摇着脑袋,说:“不想要了,我想睡觉了。”
“夏千树,那咱们今天把话说在前头,你今晚不珍惜机会,以后就去次卧睡。”
紧接着,寒池咬着她耳垂,坦白:“千树,你每次蹭舅舅,蹭的舅舅很躁,很压抑。”
夏千树听着寒池的话,猛然一个翻身,把寒池压在她身下,眨巴着大眼睛,说:“舅舅,那我们该干嘛就干嘛。”
寒池刚才让夏千树去次卧睡,夏千树还挺郁闷,听到他说压抑,夏千树心软心动了,所以主动了。
寒池被夏千树吓的“咻”睁大眼睛,他本来是想吓吓这个家伙,谁知道这家伙倒是爽快,把他反扑了。
寒池被她弄的哑口无言,捏着她肉嘟嘟的脸颊,问她:“夏千树,谁给你这么大的胆,让你这么主动,就不怕我先揍你?”
夏千树小手轻轻戳着寒池的肩膀,娇里娇气的说:“你不是说我蹭的压抑吗?我听你的还不成?”
夏千树说话的时候,还真抬腿故意蹭了寒池几下,这些事情夏千树用不着人教,本能就会。
寒池被这个家伙气的不轻,抬手狠狠拍了她pp一下,厉声厉气的命令:“夏千树,赶紧给我下去,好好给老子睡觉,你期末考试拿不到第一,寒假的旅行就取消。”
寒池一身正气,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狠心,才拒绝掉夏千树。
如果他刚刚犹豫一秒,夏千树那个家伙真就要被他吃了。
关键时刻,他莫名想起今天在四合院时,大家骂他的话。
寒池倒不是怕被人骂,而是看着夏千树那张稚嫩的脸,他就下不了手,觉得这家伙太小,还是等她长一点吧!
夏千树被寒池狠拍一巴掌后,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捂着pp,气乎乎的说:“舅舅,你干嘛啊?你不睡就算了,干嘛还打人?都给我打红了。”
夏千树说着,转身就拉开自己的裤子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红了。
寒池见她委屈,连忙把她抱进怀里,轻抚她,安慰:“舅舅错了,不该下手重,给你道歉。”
寒池不是真想打夏千树,而是打重一点,才能让她清醒一点。
寒池对夏千树,百分百的真爱,这要换作其它男人,早就把夏千树办了,可寒池总会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凡事迁就她,不想伤她。
最关键的是,夏千树现在还太小,太年轻,寒池想跟她处一段时间,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别在以后为一时冲动后悔。
寒池喜欢夏千树,喜欢的要命,她每每睡在他枕边,他就无法安心入眠,总在想着她。
但是,他更护夏千树,不愿意她受一点点伤害,所以宁愿压抑自己的感情,也不愿她以后后悔。
于是,一本正经盯着夏千树,郑重其事的说:“千树,你现在还小,做事冲动舅舅能理解,但舅舅不小,我跟你在一起,不仅仅只能图自己开心,我更要保护你,不能伤害你。”
“等你有一天决定好,要跟舅舅过一辈子,你给我什么,我都敢要。”
寒池之所以跟夏千树解释,是怕夏千树胡思乱想,以为他不喜欢她。
夏千树鼻子一酸,猛然扑进寒池怀里,紧紧抱住了寒池。
寒池给她的感情,她懂,知道寒池是怕她会后悔,所以没对她轻举妄动,夏千树也知道,如果寒池自私一点,她早就被他吃的一干二净。
夏千树紧抱寒池,很严肃的说:“舅舅,我早就决定好了,我这辈子就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后悔。”
寒池把夏千树抱紧了一些,亲吻着她额头:“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说这话。”
夏千树‘嗖’一下抬起脑袋,正儿八经看着寒池,分析:“舅舅,我大学毕业也是这样的决定,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我又不傻,干嘛想不清楚。”
“你看,论帅,我以前喜欢的男神没一个比你帅;论有钱,现在的单身汉,如果你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而且你对我又好,我当然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寒池被夏千树哄的乐呵呵,笑的合不拢嘴,他说:“夏千树,你这个马屁精,还挺会拍马屁的,小嘴真甜。”
夏千树立马把小嘴嘟起来,没皮没脸跟他说:“那给你亲一口。”
寒池低下脑袋就亲了夏千树嘴巴一口,跟这家伙混熟之后,发现她好萌好甜,比刚认识的时候更可爱。
“舅舅,那我给你睡睡,你要不要啦?不然憋坏了,我不负责任。”夏千树眨巴着大眼睛,想法仍然没有改变。
寒池狂汗,掐了她小腰一把,训斥:“夏千树,敢情老子刚才跟你说的话,都是浪费口水,你没听进去?”
“我是怕你憋坏了。”夏千树说话时,又抬腿蹭了寒池几下。
寒池越为夏千树着想,夏千树也越为他着想,不想他压抑。
寒池深吸一口气,顺势揪了夏千树大腿一下。
这下,夏千树被拧疼了,疼的‘嗷嗷’直叫,小手使劲搓着大腿,眼泪从眼眶滑落,可怜巴巴的说:“舅舅,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还掐我,你以后再也别想我对你主动。”
夏千树说着就从寒池怀里滚了出去,把后背留给他,这次是真被他掐疼了。
寒池看着她的眼泪,伸出长臂把夏千树圈进怀里,揉着她腿:“以后老实一点。”
“手拿开,不要抱我。”夏千树再三被寒池拒绝,心里挺膈应郁闷。
寒池没依她,仍然紧抱她不放,但是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他对夏千树是认真的,而不是图她的身体。
两人这样折腾的气氛,直到星期天都这样,即便寒池跟夏千树解释,夏千树还是没法完全释怀,总怀疑是不是她魅力不够大,寒池不够喜欢她。
于是,星期一刚去学校,她又蔫了。
陆曼和向婷坐在她对面,趴在她桌上问:“千树,这个星期又失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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