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身体不由自主往下倾了一些,近乎贴着秦歌的唇瓣,暧昧的说:“秦歌,你在玩火,知道吗?”
纪牧琛就算素养再好,可毕竟是个男人,而且眼前睡的不是别人,是他喜欢的人。
情绪难以控制,是避免不了的。
秦歌听着纪牧琛的警告,不以为然,继续搂着他发酒疯,说她就是不听纪牧琛的,不让纪牧琛管,说她就是要背着纪牧琛去相亲。
纪牧琛听着秦歌这些混话,俯身就吻住她的唇瓣,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堵住了她的胡说八道。
秦歌感受着纪牧琛热烈的吻,她皱着眉心,抬起小手不停的推耸纪牧琛,不愿意跟他亲近。
纪牧琛的吻太浓烈,秦歌被他吻的难受,吻的透不过气,身体条件反射就是拒绝纪牧琛,纪牧琛却扣住秦歌乱动的双手,不让她拒绝自己。
于是,秦歌即便使出全身力气,她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凭纪牧琛亲吻她。
纪牧琛见秦歌不再拒绝他,悄然把她的手放开了。
秦歌却陷入了纪牧琛的温柔中,双手情不自禁勾住纪牧琛的脖子,缓缓回应他的吻和热情。
秦歌的配合,纪牧琛越发的无法自拔,大手游走在秦歌的身上,褪下秦歌的衣服,温柔的把秦歌占有了。
秦歌是第一次,皱着眉头直叫唤,哭的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喊疼,把纪牧琛的心喊碎了。
但是,事到这一步,纪牧琛哪能半途而废,一边哄着秦歌,一边和她亲昵,直到秦歌习惯,纪牧琛才敢把自己的情感散发出来。
纪牧琛硬是把秦歌闹腾到凌晨一点多,才抱着她入睡,他却满足了。
喜欢秦歌这么多年,终于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如果不是今晚喝点酒,纪牧琛的情绪还会继续压抑,秦歌也不会配合纪牧琛。
所以,两人稀里糊涂,半推半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第二天清晨,疲惫不堪的两人上午十一点多钟才醒。
秦歌睁开眼睛就发觉自己的身体很不舒适,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腰酸背痛,浑身无力,有些地方还火辣辣的疼。
秦歌眉心一皱,不好的预感立马涌上心头,她昨天晚上好像把酒喝多,坏事了。
秦歌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扭头看向一旁,果不其然看到纪牧琛睡在她枕边。
秦歌“啊……”一声尖叫,声音穿透卧室,瞬间把纪牧琛吵醒。
纪牧琛猛然坐起来,只见秦歌光着身子坐在他旁边,表情几乎接近崩溃状态。
纪牧琛有点心虚不好意思,毕竟他昨天晚上比秦歌清醒多了。
纪牧琛半眯眼睛把秦歌打量了一番,她身上斑斑点点,都是他的杰作。
秦歌见纪牧琛盯着她看,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纪牧琛的脸上,没好气的说:“王八蛋,你还敢看,信不信挖了你眼睛。”
秦歌气乎乎的模样,纪牧琛好像笑。
尽管他脸上被秦歌打的火辣辣的疼,却一点也气不起来。
他说:“秦歌,我会对你负责。”
秦歌鼓着脸,气乎乎的说:“负责?谁特么要你负责,你别找我负责就行。”
秦歌怄气死,拼命回忆昨晚的事情,隐隐约约只记得她喝了很多酒,搂着纪牧琛的脖子,跟他耍赖皮,估计纪牧琛后面没把持住,她也没有把持住。
纪牧琛昨晚睡了秦歌,心情好的狠,眼见秦歌说不要他负责,他把床上的斑斑点点瞟了一眼,说:“秦歌,让我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你当真不要我负责?”
秦歌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住,顺着纪牧琛的眼神看过去,知道纪牧琛说的是她第一次。
秦歌长呼一口气,不耐烦白了纪牧琛一眼,无奈的说:“算了,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你睡,总比给别人睡了要好。”
秦歌的性格一直很大气,尽管刚才醒来的那一刻,她实实在在被吓了一跳。
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接受自己和纪牧琛睡过的事实,她怪不上任何人,只怪她自己昨天晚上把酒喝多,发酒疯了。
纪牧琛见秦歌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笑的快抽筋。
心想,这家伙还是和原来一样,大气的狠。
秦歌见纪牧琛笑她,伸腿就踹了纪牧琛一脚:“纪牧琛,你个贱人,你再给我笑着试试?”
事实上,秦歌是被纪牧琛笑的不好意思了,就没见过他这样的人,睡了别人还好意思笑。
纪牧琛一把抓住秦歌的脚腕,咬了她脚一口,笑脸迎迎的说:“秦歌,如果以后有需求,直接敲我门,包你满意。”
秦歌听着纪牧琛的调侃,“噗噗噗”笑了出来,一手捂着被子,一手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在纪牧琛的身上,骂他:“你还以为自己的技术挺好?包我满意,你想的倒是挺美。”
“我技术不好?那是谁昨天晚上哭天喊地的求饶?要不现在再来一次,免得你昨晚醉的太厉害,没记住。”纪牧琛说着就要去扑秦歌。
秦歌抬腿就把他踢开,看着纪牧琛不正经,秦歌也没办法跟他生气。
秦歌是个很容易带动气氛的人,她跟纪牧琛一闹腾,纪牧琛就跟着她学。
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惯性,她无论哪一面,都会觉得可爱,下意识就想跟她学。
秦歌踢开纪牧琛之后,捂着被子就下床了。
然而,脚心刚刚落地,她腿一软,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跌倒在地上,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
秦歌立马抓起被子,咬着下唇瓣,恨恨的说:“纪牧琛,我艹你大爷,把老娘腿都睡软了。”
纪牧琛坐卧在床上,看着秦歌的狼狈,笑死比花灿烂。
他说:“谁刚才说我技术不好?”
秦歌见纪牧琛嘚瑟,转身抓起地上的拖鞋,不偏不移砸在纪牧琛的脸上,气冲冲的说:“你还不打算回家?准备赖到什么时候?”
经过昨晚的闹腾,秦歌气的把田野的事情也给忘了,注意力全部被纪牧琛转移。
纪牧琛却死皮赖脸,不冷不热的说:“我想找你负责,你昨天晚上是怎样睡我的,我打算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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