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陆嘉诩眯起眸,抬头看向小丫头。
他还是头一次在白日时打量她被欺负的模样儿。
此时太阳逐渐西沉,昏黄的日光打在她的身上,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轻她身上的每一寸以及她的细微表情。
她小脸绯红,鼻尖带着些许细汗,也不知是不是觉着委屈了,此时两腮微微鼓着,还扁着唇儿,一双杏眸泪盈盈的,眼角跟睫毛上都挂着泪珠,瞧着可怜巴巴的。
她穿的还是昨日那件红肚兜,胸.脯鼓鼓的,又挺又翘,细腰上印着点点红梅,是他方才吮吸出来的,下头的圆臀叫亵裤遮住,看不真切,再下边儿是两条只有他胳膊粗细,白皙如玉的腿。
大抵是被他亲的动了情,此时两条细腿紧紧并在一起,还无意识的磨蹭了下。
陆嘉诩的眸色越来越暗,下半身硬邦邦的,将裤子都顶起了一大坨。
这副又纯又欲的小模样,看的陆嘉诩想狠狠的操干她,想让她的白皙的细腿圈在他劲瘦的腰上,将她细小的身子抵在树干上,用力的将她操哭。
他咬了咬牙,低低喘息一声:“天生欠操的小骚.货。”
说完,“撕拉”一声,陆嘉诩将她薄薄的亵裤撕成了碎布。
这下子,芙儿下半身彻底没了遮挡。
她杏眸瞪的圆圆的,惊恐的看着他,两条腿用力并紧,呜咽了一声,“诩哥哥,你放过我吧,呜呜求求你,我不要在这里,会、会被发现的……”
陆嘉诩强行掰开她的双.腿,拎着她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低头去看她的小.穴。
虽然上了药,两片粉.嫩的蚌肉还是比昨夜刚开始时肥厚红肿了些,修长的手指拨开蚌肉,穴口处有些亮晶晶的,是方才叫他玩的分泌了一些淫.水儿,花穴儿瞧着没昨日肿的厉害了,但还是有些红肿充血。ρΘ①捌ν.cΘм
他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花穴儿,立马就刺激的那处瑟缩了下,他哼笑一声,眯眼看她:“小骚穴还肿着呢,就迫不及待想找男人给你开苞了,就不怕这处被插坏了?”
芙儿小脸绯红一片,羞的鼻尖出了汗,杏眸都湿了,着急道:“你不要乱说呀,我没有!”
陆嘉诩心里头还有气,于是一边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蚌肉,一边语气凉凉的吓唬她:“你大抵不知,像是将军府中这些常年习武的子弟,不仅那处大的寻同常人而且行事粗鲁,不会同哥哥一般怜香惜玉,在床榻之上只会蛮横的冲撞。你这里这么小,若是真与他成了亲……”
陆嘉诩啧啧一声:“大抵洞房那夜,便会被他捅破了肚皮,没了性命。届时,外人也会知道你是如何死的,去奔丧之时,还会讨论你叫人操死这事儿,啧,真惨。”说到后头,他还摇了摇头,一副叹息模样。
然后用余光去瞧小丫头的反应,只见她瞪着圆圆的杏眸,惊得面无人色,唇儿泛白,泪眼婆娑,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
陆嘉诩心头好笑,从怀中掏出在外买来的药盒,倒出一粒药丸在掌心,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缓缓的塞进了她的花穴儿中。
虽说他心中有气,想狠狠要了她给她个教训,但小丫头身子娇嫩,陆嘉诩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疼。
【后来的后来,芙儿才知道,并不是练武之人那里就天生粗大的,最大最粗的肉棒,就是她姐夫那根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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