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出来,小伟对白胖子说:“行了,你们去卫生局什么的随便举报一下就完事,这事就算了了,行吧?”
白胖子点点头:“行,哥,我明天去搜一下证据就去,保证办好。WwんW.kanshuge.la”
小伟对警备区那司机说:“卢哥,麻烦你帮我盯着点,要是半个月这边还没动静你就给我打个电话。”
卢哥是冀北人,点点头说:“行,小事儿。”
小伟对白胖子说:“卢哥是这边警备区的军官,你认识一下。还有,冰城我也有点买卖,索菲亚教堂那一片儿的地都是我的,正在盖,我在龙江那边人头也挺熟。”
白胖子吃了一惊:“真的呀?那边那一大片是你的呀?”
小伟说:“我有必要哄你吗?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白胖子说:“哥,我俩跟你混得了,真的,你指东绝对不打西,你让我跳松花江我要犹豫一下都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说话算话。”
小伟意外的看了白胖子一眼:“你不在这边呆啦?你们不是过来找钱的吗?”
白胖子说:“哪那么容易呀,连蒙带唬提心吊胆的,主要就是从老家带点小妹过来,现在也弄不着多少,而且风险又大,别的就是赶点儿,遇上机会了刨一下,哪有那么多机会。”
陈辉靠在车上点了根烟,把烟盒扔给张福示意他给大伙散,问:“你们,能干什么呀?”
白胖子说:“我们没上过多少学,但是脑子肯定够用,咱干不了大事,跑跑腿处理点儿外边事儿肯定没问题。好说赖说的在社会上混了十几年了,也算走过南闯过北。”
小伟想了想,说:“去海南吧,去海口,我给你们个电话,去了听他安排,过后看你们表现,要是米乐说行那就行了,要是他说不行我也没办法。”
一米八问:“老板咱们在海南也有活儿啊?”
小伟说:“弄了个公司,准备搞一下。那边是和京都几个公子哥合伙,你们说话办事注点意。
这么说吧,那边米乐家里势力最小,他爸是副部,喜都的市长,过去了心里有点数。不指望你们立功,但别给我捅事儿。”
陈辉说:“也没那么严重,做事别毛燥,讲道理,真要占着理咱也不怕谁,明白吧?你得分清里外。”
白胖子点点头,有点小激动的样子:“明白,放心吧,肯定没毛病。”
陈辉问:“你俩叫啥呀?”
白胖子说:“我叫齐辉,他叫耿奉军。”
张福问:“那天不是三个人吗?那个是谁呀?”
白胖子,齐辉说:“老乡,在这边呆的时间挺长的,门道比我们熟,我们也是借人家手蹭点油,他们在这边已经做稳了,平时也没太多接触。说实话也接触不上。”
小伟说:“行吧,你们收拾收拾过去吧。你们身上没背什么事儿吧?”
齐辉说:“没有,哪能呢,其实就是瞎炸乎,真要干什么我们也不敢。”
小伟找了纸笔把米乐的电话写好交给齐辉:“过去听安排吧。机票钱有吧?”
耿奉军笑着说:“我们还没做过飞机呢,得多少钱哪?”
小伟说:“我也没飞过那头,从这飞得多少钱?”他扭头看陈辉,陈辉说:“我也没从这飞过呀。还不是几百块钱,两个人有一千五怎么也够了。”
齐辉说:“那有,几千块钱还有。”
小伟说:“行,那明天收拾收拾就过去吧。”
齐辉和耿奉军走了,小伟他们上车到吴宫开房,把东西安置好一群人出来逛南京路。
小伟一挥手:“你们想买什么,我包了。”
……
第二天下午,一群人飞回了奉天。
本来小伟想直接到京都的,想想还是回趟奉天吧,这么让张福自己回去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两个人让秦雪梅那边给请一天假,这礼拜的课是上不着了。
从机场打车直接回到万柳,在院子门口下了车。
臧元伟直接上楼去了,小伟和陈辉往院里走,走了几步扭头一看,张福还站在那发呆。
“走啊。怎么这会儿熊了呢?把你能耐劲儿拿出来,事都做了还怕啥?大爷要是打你就让他打几下,明白不?这段时间大爷精气神都没了,大娘差点让你气疯。”小伟摆了摆手:“麻溜的。”
张福一步一步挪过来,脚底下像绑了铅块似的。
“你信不信我先捶你一顿在这?”小伟皱起眉头。
张福看了小伟一眼,走的快了些。
刚绕过池塘边的假山,继大娘就从屋里跑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走过来的三个人。
走近了就看到继大娘脸上全是泪水,也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生气的。
张福咬了咬嘴唇,过去直接在继大娘面前跪了下来:“妈。”
啪的一声,继大娘一个耳光搧在张福脸上:“你给我滚。滚。你还有脸回来。”
小伟过去扶住继大娘:“大娘,别生气别生气,人找回来了应该高兴。小福去沪海去了,人家去要钱去了。”
继大娘看着这个由小宠到大,从来都舍不得碰一手指头的儿子,眼里全是失望:“算了。”她抹了一把脸扭身往屋里走:“我就当没生过。钱也不要了,让他走吧,随便吧。”
小伟扶着继大娘进屋:“你看大娘你说这气话,人找回来了,钱也要回来了,不应该高兴啊?有了这次教训他能改了。小福都说了,回来就老老实实上班,听你们话,再也不折腾了。真的。”
大爷披着件衣服从沙发那边走过来:“小伟回来啦。”
小伟说:“嗯,事挺顺利的。小福在那要钱呢,正好在那公司里碰上了,这不拿了钱就一起回来了。小福知道错了,说以后改,什么也不想了就帮你们看店。”
大爷叹了口气,对继大娘说:“行了,人好好的,事也弄好了,你就别气了,我也不怪你。”
继大娘呜呜哭起来:“这段时间,都熬死我了,我,我,我怕你就不要我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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