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缝了一半的裤子叠到一边,顺手把做活用的锥子揣到兜里,王远凤和王实贵出了门,一前一后来到正修的高速这边,在路基下面的荒地上,王实贵迫不及待的搂住王远凤。
王远凤挣扎着推开王实贵的脸说:“王实贵,咱们先把话说清楚,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
王实贵喘着粗气说:“说啥?你欠我钱,还不上就得让我弄。”
王远凤说:“凭啥?就叫你白弄啊?”
王实贵说:“咋?你还想讹钱哪?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的,早都叫人捅稀糊烂的玩艺儿了。你想要多少?”
王远凤说:“想弄就一次一百,不想弄咱就回,欠你钱隔三四天我就还你。你动手动脚摸我的事就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以后咱别来往了。”
王实贵猛的把王远凤推倒在地上说:“一百?你这骚娘们是想钱想疯了吧?老子借着你钱帮着你事,咋?弄弄过份哪?告诉你王远凤,信不信我让你们娘俩在这片混不下去?”
王远凤坐在泥地上瞪着王实贵:“王实贵,你不得好死。”
王实贵过去把王远凤推倒,扯开她的衣服说:“MLGBD是不是平时跟你太客气了?老子也不白占你的,弄一次免十块,没钱随时找我拿,还咋的?”夏天衣服穿的少,那会儿也没有凶罩,背心扯开就露出来了。
摸了几把,王实贵又伸手去扒王远凤的裤子,王远凤打开他的手说:“别给我弄坏了,我自己脱。”王实贵嘿嘿的笑,王远凤脱下裤子卷了卷放到头边看着王实贵。
王实贵几下解了自己的裤子又要扑上来,王远凤说:“你躺下边,我嫌硌的慌。”
王实贵眼睛一亮,猥笑着说:“噫?会玩哈,行行,我躺下边,还没尝过呢。”也不管地上啥,仰天躺了下去。王远凤脱了裤叉,跨到王实贵身上低头看着他说:“实贵,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欠你的钱我三四天就还你,咱今天就算了,我就当你和我开了个玩笑,行不?”
王实贵欠起身子把王远凤扯坐下说:“别逼我动手啊,赶紧,别特么扯犊子。”
王远凤慢慢把下身对过去,说:“你闭上眼,别瞪的像牛似的,吓人。”
王实贵抓着王远凤的米米邪笑着闭上眼睛:“行行,听你的,快点。”
小王实贵慢慢进入一个温热滑润的狭小空间,王实贵闭着眼睛抓着米米陶醉着,王远凤麻木的看着王实贵的脸咬了咬牙,从边上的裤子卷里抽出了锥子,颤抖着朝王实贵的眼睛扎了下去。
王实贵感觉到有点不对,睁开眼睛已经晚了,明晃晃的锥子反射着斜阳刺了进去。
“啊……”叫声嘎然而止,血混着白的黑的透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顺着瘪下去的眼球流出来。王远凤怕王实贵没死,又照着脖子上扎了几锥子,眼见王实贵一动不动了,这才抓着锥子瘫坐在王实贵身上。
“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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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你们要脸不?”远处高速上打更的老头站在路基上冲这边喊。
王远凤扭头看了一眼,站了起来,小王实贵慢慢退了出来抖动了一下,低头看着小王实贵,王远凤悲从心起,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拿着锥子照着小王实贵噗噗噗连捅了几下。
打更老头正往这边走,猛的站住身子,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脸色刷的就变了,回头就跑。
等老头带着人再过来的时候,王远凤已经穿好了衣服,锥子也擦干净了摆在王实贵身上,还抬头冲打更老头笑了一下,她长的不丑,应该说还挺中看的,可是这一笑把老头吓的差点一个跟头摔倒。
……
“跟你说,我现在都能记起来她那会儿那个眼神,那个笑容。”小刘叹了口气。
小伟说:“王远凤后来怎么样了?像她这种情况应该算是受害人吧?”
小刘说:“能怎么样,故意杀人,死刑,早就执行了,现在估计重托生都生了,但是这事说实话对我触动挺大,我这辈子估计也忘不了了。”
小伟问:“啥触动?”
小刘说:“好人不一定好,坏人不一定坏,大伙活着啊,都不容易。”
小伟说:“我前段时间给我边上那学校的学生一个人送了个,那边有不少家连都舍不得给孩子买呀,那得困难到啥程度了?感觉现在条件越来越好了,可难过的老百姓也不少,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个啥样。”
小刘说:“慢慢来吧,能好起来。原来咱们小时候过的啥日子,你看现在过的啥日子,总得有个过程吧?”
小伟问:“你说那些厂子,开的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现在好像城里最难过的就是这些发不出工资的工人了吧?国家也不说管管。”
小刘说:“咋管?那是少数啊?谁管的起?现在我们这些人工资能按月发都不容易了,报个销得排好几个月,政府也穷啊。”
小伟撇了撇嘴说:“工人拼命干,赚了几十万,买个乌龟壳,坐个王八蛋。有钱盖楼买车没钱给工人活命,这事不该管哪?哪个厂的领导穷了吃不上饭了?”
小刘说:“企业确实有钱,没钱也得想法整出钱来,这个咱们比不了。在企业当官是肥差啊,我要是能进厂我都不干这个警察。”
小伟说:“这事也不是一件两件,这么多厂子都这个样,为什么就没人管呢?”
小刘说:“现在厂子都在改制呢,市场化,总得有个过程吧?你算算就咱们这有多少家厂子,顾得过来呀?上面也不轻松,事多着呢。管得有钱吧?你管了这个那个管不?管得起不?咱也得理解一下。现在不是号召承包吗?号召私人买断股份制什么的,国家也在想招,哪能那么快。”
小伟说:“一台车几十万,一个工人一个月二百块钱就能活了,几十万能养多少家?你说那厂长经理的心里怎么想的?心是铁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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