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新婚第二天,大佬给自己放婚假,一大早酒醒不肯起,还要手脚并用缠住温玉,陪她一起在床上玩真心话游戏。从身后抱紧了她,长长手臂环到她胸前,满满兜住一双水样滑嫩的乳,时不时揉搓一把,提醒她必须全神贯注听他训话。
“喂——”昨夜着凉,鼻音稍重,误打误撞为他添一笔大提琴的温柔,嘴唇贴在她耳后,说话时语音震动,嗡嗡都在耳边,成就一股令人叹息的亲密,“阿玉,你昨天开不开心?”
前一天闹哄哄的嘈杂过后,温玉打不起精神,懒洋洋昏昏欲睡,连带声线也软软糯糯让人心痒,难得撒娇,“开心?是惊吓大过开心。”
“跟我结婚有什么好惊的?”陆显反对。
“大d哥魅力难挡,我怕被全港少妇提刀追杀。”
陆显粗壮的腿缠上她的,伸手拨开了长发,露出一截纤长脖颈,供他亲吻啃咬,“我都已经在关二爷面前发誓,要与你同生共死,否则五雷诛灭。怎么还是不开心,一句老公也不肯叫。”
温玉推他,埋怨说:“才起床又要闹…………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回…………”
他上上下下揉着她,更将要揉碎了她,翻过身,一具火热身体密密实实压上来,膝盖一顶,便侵入她双腿之间,气势汹汹喊打喊杀,嘴上却轻声咕哝,“你睡你的,我小小声,绝不吵你。”
腰下一挺,引她咬下唇轻呼,男人的性*感人鱼线镶在她胯骨上,二者合一,她与他之间没距离没缝隙。
她被胀得满满,大床上颠上颠下,浮浮沉沉欲生欲死。半眯着眼,带哭腔,一个音被拖得老长,娇滴滴要人哄。“讨厌…………我不要…………”
他低下头,吮着她的舌,扎扎实实酣畅淋漓吻过一回,唇上还留着她那两行小牙齿留下的咬痕,笑着问:“讨厌?谁讨厌?”
适时慢下来,紧要关头将她挂在半空,不上不下没着落,睁着一双朦胧泪眼委委屈屈望他,“还不是你…………”控诉他的不尽职,眼角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多看一眼都要发疯。
但他忍得住,折叠了温玉细长玉白的腿,诱哄似的问:“我是谁?嗯?温玉,我是谁?”
他不动,逼得自己满头汗,豆大汗珠从额头滑落,一路吻过他紧绷发亮的小麦色皮肤,勾人的极致,来此颠倒众生。
她难受,哭着乱扭乱蹬,内里拧紧了要绞死他,“你讨厌…………就是你…………陆生…………别这样……别玩了,我难受…………”
山不来就她,她去缠山,迷迷糊糊半清醒,不知道害羞,扭着腰往他身上靠,猛地紧缩,叫他倒抽一口气,扇她扭扭捏捏小屁股,“再不听话,把你吊起来打。说!我是你的谁?不说我立刻走。”
腿似藤蔓,紧紧缠在他腰上,只怕他临时脱逃。
“是陆生……是老公…………”
这呜呜咽咽一声“老公”,如同千亿美金从天降,砸得他头晕眼花,欲望不再是第一位,他要再享受一次,“宝贝叫我什么,再说一次。”
“老公老公老公…………够没够?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去打电话叫男公关,唔唔…………”未挡过突袭,叫他尝遍了口唇,身下也猛然发力,一下下凿开禁地,挤出春水遍地,甜香满屋。
最后一击送出,浑身震颤,千万子孙都送出,毫无保留。就这一分钟过后,脊梁骨被抽走,庞然大物砸向她,满身黏腻的陆显不嫌烦,依旧搂住她吻了又吻。男人餍足后心情自然而然爬升九十度,仍霸住她细软的身体不肯抽身,长长久久喟叹,“阿玉,我感觉好幸福。”
“阿显,我感觉我好累,我还感觉我需要去浴室冲凉。”温玉没力气,眼皮也不抬一下,懒得看他小人得志臭模样。
“叫错人,小心我再来一次。”说着顶一顶她,跃跃欲试。
温玉只好对他的幼稚与斤斤计较服软投降,“老公,好老公,我好累,老公帮帮忙好不好?”
他笑,心满意足,春风得意,“乖,老公对你好…………”
一掀被子站起身,衣服也不穿一件,抱起同样光溜溜的温玉进浴室玩面红心跳成人游戏。温水中抱着她,亲吻她粉生生眼皮低语,“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除了背叛。听清楚没有,嗯?阿玉。”
“假如我…………”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她锤他胸膛,带出一片水花,“杀你老母!”
陆显抬手勾住她后腰,抱紧了她,“好阿玉别生气,我只是害怕…………”
他只是害怕,陆显烂人一个,怎么有资格完完全全拥有她,从身到心。
横行全程的大d哥日理万机,找不出空余同新婚妻子飞去大洋彼岸旅行,只好坐小火车滴滴嘟嘟扮游客绕上太平山顶,两百尺的山上看日落,陆先生敢夸口,这是天下第一浪漫。
“温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我。”
温玉偏过头,躲开他再一次凑上来的嘴唇,不耐道:“我看我更应该拖你去旧货市场,三百块出清,折抵家用。”
“有没有搞错!”套着灰色西装配着同色小马甲的“上流人士”陆显立刻大声反驳,“我这么靓仔才卖三百块?你有没有脑?”
“那你说值多少?”温玉靠着围栏笑盈盈望住他,漆黑的眼瞳沁满了今晨露珠,水汪汪柔软了一颗心,将他的视野向前推,除开纸醉金迷人生路,引他去看雨后云开朦胧不语的都市,天空尽头星星点点闪耀的霓虹,山路上跌跌撞撞向前跑的小学生,围栏外一朵挣扎着开放的无名花,还有还有——还有她柔软卷曲的长发以及她的水红色旗袍勾勒一段曼妙旖旎风光。
他目眩神迷,他沉醉不离,无奈总有铃声嘀嘀嘀划破安宁。新买那只黑色手机像一只手榴弹横挂在腰间,是不是叫嚣,他接过来总是“行行行,知道了”,比首富李生更有气魄。
这一次他骂一句顶你个肺,说不过三句话就要走,外套罩在温玉肩上,脸上亦不见愧疚,摆摆手召来汕尾仔,留一句,“你送阿嫂回去。”转身已走入人海中。未给温玉一分钟嘱咐他小心谨慎。
斜阳还未落尽,汕尾仔问:“阿嫂,走不走?”
或走或留,她都没得选。昨夜陆显与顾少在书房密谈,何时何地与何人交货,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生命际遇不肯给她逃避机会。
一首歌的时间,她送走今夜最后一道光。
戚美珍的美媛夜总会,清场之后过分冷清。新义连故去的大佬天雄站在不停转动的宇宙球灯下,一张紧绷的脸换了一种又一种颜色,演出地下导演荒诞无稽画面。
光明与黑暗一生纠缠相伴,你只看到恒指不断攀升的数据,却无视日落之后地下城的血腥屠杀。
更或许人性本恶,连上帝都放弃。成就这一片恶欲的自留地,贪婪的释放点。
天雄一百七十公分高,一百七十磅重,长宽相等的正方形,抬脚踩中地上的戚美珍,枪口指向从推门而入的陆显,身后四位“好兄弟”一齐举枪,对准目标。
他嘴角横肉抽动,卡通片坏蛋似的笑,“大d哥几多情,三请四请不肯来,我同阿嫂谈心立刻出现,放心,我们都是文明人,不奸女人。”说话间再踢一脚戚美珍,依然是皮笑肉不笑,“你讲是不是啊?阿嫂?”
大门紧锁,大平与阿光同时拔枪,昏暗大厅剑拔弩张。
“叮——”声响清脆,是陆显用指甲盖拨开打火机盖,蔚蓝色火焰一瞬间上窜,点燃此夜每一个人紧绷脆弱的神经。
而他也不过牵一牵嘴角,勾出个无所谓的笑。
戚美珍的心便被扔进冰窟,身体由绝望占据,想要开口喊一声“阿显”,却只剩下空空的呜咽与指甲划过地面的刺耳声音。
天雄的枪转向她,同陆显说:“d哥不给我们留活路,我只好自己求生。要求不多,三百万美金外加一条船,顺利到马来,阿嫂——我完完整整给你送回来。”
“嘁——”是他,一声轻笑。
天雄被惹怒,“不应?立刻打死她。”
陆显拍手,“好好好,你杀她,我付你五十块辛苦费。”
“陆显——”撕破伪装的是戚美珍一声惨痛呼喊,似尖利指甲抓破面颊,血淋淋地痛。
天雄咬牙,“三百万美金不够买你老婆?”
陆显摊手,“三百万港币都够我玩选美皇后啦,换她?神经病,她又老又干,早不值钱。你喜欢?我一分不收,白送给你。”
“陆显,你这个人渣!不得好死!”她声嘶力竭,她精疲力尽,她已绝望到底。屋顶灯球闪红光,渲染她扭曲狰狞面孔,写着她的不甘、不愿、求而不得,一帧诡秘画面,书尽旧香港爱恨情仇,也不过如此,也不过如此。
陆显道:“喂,你第一天认识我?才知道我是人渣?”
“你激我?”天雄扣动扳机,朝戚美珍小腿开一枪,血滋滋往外涌,一瞬间染红她的丝袜与高跟鞋。“再多给你三分钟,时间一到,我朝她后脑开枪。”
陆显满脸的无所谓,“不用等这么久,你放完子弹,我解决你。砰——”手指摆出开枪姿势,表演过隔空放枪,进而神经质一样大笑,笑得周遭各人汗毛倒竖,“我送你去见你哥哥咯,天雄哥。”
“陆显——”戚美珍喊,“你不怕鹏翔把磁碟交出去让你坐牢坐到死吗?”
陆显蹲下*身,怜悯地看着她,“你记住,没人可以威胁我。他不行,你也不行。鹏翔已经找到,现在……估计早就去同秦四爷会面。想告我,等他再投一次胎也没机会。”
“阿显…………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这样对你?你记不记得你同我结婚时讲过什么?你现在不过按时‘付账’而已。美珍,你同我,在这世上都不过拼运气,你没那种命,只能低头认输。”
“好,好…………”她笑,双眼充血,似厉鬼投生,怨恨与伤怀随青筋爬满脸,她即刻已死,伴随她的痴念与爱情,“陆显,我看你能走运到几时。”
陆显说:“你不该把我想得太好。”
天雄似乎已被逼上绝路,仍固执,大声咆哮,“我不信!你、你两个一定是做戏给我看!”话音落,枪声响,一颗子弹从后脑穿透,留额前一只黑漆漆血洞,其余人甚至未来得及转身向后,已吃中子弹倒地。
顾少与富平从阴影中走出,大陆产92式手枪稳稳托在虎口。
陆显手里玩着金色打火机,缓缓走向死去的天雄与瘫软的戚美珍,唇角挂一抹残忍的笑,低声说:“同我玩这一套,不问清是谁地盘?找死。”
或者对天雄,或者对戚美珍,他的话语冰冷,半点感情也无。
没有错,整个紅港都已属于他,谁敢闹事,都是自找死路。
他在这条荆棘之路上似乎已经刀枪不入,无人可敌。
可叹命运翻云覆雨手,“笃信”与“自以为”都是催命符。
他转身,戚美珍对着眼前渐行渐远背影喊出最后一声,“阿显…………”从起到落,颓然,已无余力。
陆显说:“我给你三百万美金,回乡还是继续在这里,都随你。”
“我替你说完,三百万买你脱身,从此你我之间再没有瓜葛,是不是?”
他不够慈悲,没能给她既定答案。
但一切昭然若揭,又何必答案来画蛇添足。
到门口,天空又下起雨,没完没了。
顾少撑起伞,雨声中夹杂着“嘀嘀嘀——”单调音乐,陆显接起无名来电,对方嬉皮笑脸,“大佬,还记不记得我,我阿强呀…………”
他依旧是一贯的四个字,“有话快说。”
“喂,大佬,想不想我?三百万线报一条,大佬,你买不买?”
……………………
挂上电话,陆显面部表情走进雨里。顾少撑着伞,边走边问,“明天…………你其实没必要亲自去…………”
陆显固执,“泰国佬难搞,我亲自去。”
似乎是战前狂欢,陆显与温玉双双满怀心事,却要去赴蜜月之约。没时间飞去普吉岛夏威夷阿尔卑斯山,双姝岛海滩烛光晚餐相对实际。
温玉的红色连衣裙夜风中翻飞,她从他眼中望见惊艳,一时间忘记前情,傻傻隔着一张桌对着他笑,眉如远山,眼似新月,一张甜蜜美人图俘获人心。
红尘纷扰,众生色相,谁人能够免俗?
温玉一面切牛排一面打趣他,“陆生要改头换面从新做人?居然带我来海边吃烛光晚餐,怎样?终于想起来要补上追女仔课程?”
“温小姐,我闲得无聊,偶尔也想扮一次衣冠禽兽。”陆显蜂腰窄臀,宽肩直背,狂狼不羁的眉与眼,薄情寡恩的唇,将最是沉闷无聊的黑西装穿出一股悬浮于俗世的魅惑。不经意间歪嘴笑,便点燃庸庸碌碌夜晚。席间多少女郎投来倾慕眼光,都被他一身假装糊弄。
放下刀叉,他神神秘秘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就扮外表端庄骨子里风*骚的名媛淑女,怎么样,要不要伸腿在餐桌下面勾我?”
公共场合,温玉被他露骨言语说红脸,恨恨地瞪他一眼,低下头填肚子。
“好啦好啦,我同你开玩笑。”陆显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我是真心改过,立志要同你好好过一辈子。说话要兑现,我们现在开始拍拖。”
“多谢告知,不然我没意识到这是拍拖约会。真是辛苦了,陆生。”
陆显咬牙,“你是我老婆,我忍你。”
而温玉还在得寸进尺,“噢,是吗?多谢你呀陆生,等我明日登报道谢。”
他认命,“等你气死我才知道哭。”
温玉扬起下巴快活地笑,乐不可支。
饭后,他牵着她在海边散步,买走卖花女一篮玫瑰,陆显自觉提在手上,摇摇晃晃略显白痴,好在双姝岛偏僻,大概没人会突然跑到眼前来问,大d哥,改行卖花?
是呀是呀,古惑仔不好做。
路过一家露天西餐厅,中心小乐队演奏一段舒缓音乐,温玉突然拉住他,“陆生,我们跳舞好不好?”
陆显皱眉,想也不想就拒绝,“跳舞?我同你?神经病。”
温玉依旧好脾气,循循善诱,“跟着音乐嘛,你看,大家都开始跳。”
耳后不等他多想,已拖着他走进人群,玫瑰花扔送给一对吵架情侣。他与她面对面,他像一尊石塑大佛,表情严肃,一动不动,温玉拉他手扶在自己腰后,叮嘱他,“跟着我,注意不要踩我脚。”
但他依旧僵硬,部队行军一样跟着她脚步轻摇慢扭,滑稽可爱。
还要皱着眉头嫌弃她,“神经病,拉我来跳什么舞,都是一群低b,半夜不睡发神经。”
温玉却不管他的坏脾气,在他怀里仰着头问:“陆生,你说我美不美?”
陆显轻咳,略有尴尬,低低应一声,“嗯。”
无奈温玉不依不饶,“嗯是什么意思?美还是不美?”
他不耐烦,“就是马马虎虎得过且过。”
温玉抬脚踩在他的新皮鞋上,赌气,“那真是委屈你啦,陆显。”
“别烦我。”
她是飞女小太妹,恶狠狠拉住他领带,勾住他后劲吻过去,热闹人群中纠纠缠缠一个将分未分的吻,过后他舔一舔嘴唇,味道甜得发腻。
她倚着他,在沙滩上慢慢走。
忽然喊他,“陆生…………”
也不必等她正文,他听她唤“陆生”两个字,便嘴角上扬,喜不自禁,低沉沙哑的男声如水温柔,连他自己也未察觉。“怎么了?又想亲我?”
“陆生…………”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推着她走。“你怎样才能不做古惑仔呢?”
陆显笑,“我不做古惑仔,你哪有钱花?不然,你养我呀?”
“我养你咯,我以后做医生,开诊所,足够养你。”
他揉她发顶,望着她,无可奈何却又抑制不住嘴角弧度,“傻女——”
温玉偏过头,闷声说:“有了孩子也不可以?”
“有了孩子更要拼命,赚更多…………”
今夜的温玉不是温玉,她决定只放纵这一夜,留恋他怀中,片刻温暖。
元宵夜,全城归家。唯独o记点齐人马全员出动。
同样未眠的还有陆显,凌晨三点,七号码头,货船驳岸。泰国佬染了满头红发,跳下船叽叽咕咕乱说一通,陆显要叫翻译,翻译说泰国佬讲的就是白话,真可怕,在场地地道道打渔老头都听不懂一个音,更不要提陆显这类大陆仔,庆幸还有翻译,可供正常交流。
撬棍撬开木箱,厚重的英文书挖空心,塞满粉,陆显一个眼色,制毒专家andylin便上前去,要“望闻问切尝”,尔后一手交钱一首交货,最基本最原始交易即告完成。
他面带红晕,朝陆显点点头,蚊子似的嗡嗡声答一句,“好货。”
当即有人提着行李箱,美金叠起来三十几磅重。
这一刻灯光大亮,铲奸除恶的男主角将要登场,当然要无数闪光灯烘托渲染,而陆显这类大奸大恶反派,只得双手抱头双膝下跪,苦苦求饶。
冲锋枪抵在脑后,飞虎队内外包围,泰国佬的英文带着浓重口音,大呼,“iaminnocent!innocent!!!!”可是谁管他,万众瞩目的焦点在陆显与邓明宪之间,新仇旧恨交织,隐忍过后的一击即中,穿着防弹背心的邓明宪怎么能不亢奋,大约他胸中已仰天大笑三五回,才按耐住碰碰猛跳的心脏。
等小警员念完“将来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终于轮到他英雄式的出场,念他的腹稿,“陆显,你也有这一天。这回你不坐满九十九年,我邓明宪认你做大哥。”
惨白的灯光下,他抬头,英俊的面庞依然是令人气闷的笑,眉挑高,慢悠悠同满脸正气的邓明宪说:“邓sir,我是守法公民。贩毒?我踩死蟑螂都怕怕啦,怎么回去碰毒品,拜托你搞搞清楚,不要随随便便出警,浪费纳税人的钱。”
邓明宪气闷,“人赃俱获——”
陆显道:“我只知道我人被邓sir扣住,赃在哪里?”
邓明宪持枪指向翻开的圣经里埋藏的白色粉末,面色通红,双眼外凸,似铁面关公,“这些话你留到陪审团面前再狡辩吧。带走!”
“邓sir确定这是海洛因?不要送去检验科,丢脸丢到总警司都知道。”
邓明宪皱眉,犹疑,支使副手检查,那人查完满脸苍白,话都讲不清楚,哭丧脸结结巴巴,“邓邓邓邓sir,是面……面……粉…………”
“放屁!”他不肯信,亲自去尝,片刻的呆滞,转而望见陆显含笑的眼,瞬时间怒火中烧,一脚踹开货箱,“叼你老母!敢玩我!”恼羞成怒,就要一枪解决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额……
我真是个好孩子
另,征集april和小包子的中文名……
你们懂得,我是个取名无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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