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张卫国的儿子张伟,我们在去往城卫军总部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袭击我们的,是一个弗莱迪的传承者,我父亲现在深受重伤,急需支援。
你们支援的时候最好有着足够的力量,防止再次遇到袭击。”
“收到,你们在原地警戒,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
下一刻,通话被挂断,张伟静静地靠在旁边的座位上,这时他才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传来的阵阵绞痛。
梦魇的梦境是可以将人物的能力带入其中的,而受到伤害也会反映部分到现实中。
徐执在梦中强行催动了自己的心脏,也导致了身体中出现了相似的后遗症。
那个梦魇并没有被自己斩杀,只是强行破掉他的梦境之后,让他逃跑了而已。
而被一个这样的人时时刻刻的盯着,真的是一件很让人感到恶心的事儿。
心脏剧烈的绞痛,让张伟不自觉的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他现在非常渴望的血肉。
正如他在梦境中所说,弗莱迪说的有一部分是没有错的,他传承自陷阱杀手的能力是对于心脏的强化。
而这种强化所附带的能力,是对于血肉进行吸收后,进行强化自身肉体的能力。
当然,在他的意识里演化出来的能力,人类的血肉和动物的血肉都是可以的。
这第一重的强化是相对潜移默化的,自心脏起始,随后蔓延至身体各地。
而有了这样一颗强大的心脏,可以说他的锻体天赋会得到一个恐怖的加成。
可惜的是,他现在要走上一条更加特别和强大的超凡之路。
但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已经睡着了的张卫国,嘴角似乎在轻轻地抽动着。
一双沾满鲜血的双手,指甲隐隐散发着一股金属的光泽。
……
“卫国那边遇到了袭击,我去支援。”
一个黑脸的中年光头男子将通讯广播关闭后,对着旁边正在审讯的人说道。
“什么时候,有没有出事儿。”
一个威猛的彪形大汉,晃悠的从审讯室走出后,听到了旁边中年男子的说话声,赶紧走过来问道。
“听说卫国受了重伤,我先去,你们随后再过来。那些人如果没问题的就放了吧,反正现在这件事也不归我们管了。”
中年男子说完后,抓起旁边的制服瞬间冲了出去。
彪形大汉跟着也想出去,却被旁边的一个文文静静的青年小伙拦住了。
“周都尉,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你现在不能走。”
“狗了个屁,这些人爱咋地咋地,不是要交给大夏龙雀那边去了吗,全部给我移过去。
这件事咱不管了,但是卫国是我兄弟,过命的交情,再拦我大嘴巴子呼你。”
彪形大汉猛然的推开了前面挡路的小伙儿,紧跟着中年男子冲了出去。
旁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咋办?真的移交过去吗?”
“为什么要那么乖乖的移交过去,把他们全部给我放了?大夏龙雀那边有问题叫他自己去找,这件事跟咱们反正也没关系了。”
文静小伙揉了揉自己被撞得有点生疼的胳膊,没好气的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哦………”
没会儿一大波人被放了出来,徐执静静的走在人群的中间,看着这熟悉的军人气质,勾了勾嘴角。
这么简单的被放出来,倒是省了他很大一份周折。
“徐执,这么长时间没见,要不要聊一聊?”
青年男子靠在门旁,看着面前一个个走过的人,直到徐执过来后才轻轻地说道。
“不用了,现在你是官,我是民,咱俩没什么可聊的,祝你前程似锦吧。”
徐执嘴角勾起的笑容一直没有变过,静静的看了一眼青年男子,微微一咪眼淡淡地说道。
“对不起,那次行动我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道那里会有一个那么大的陷阱。”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思索后一会儿后诚恳的说道。
“如果不是听命行事,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懂吗?”
没有过多的去看他,徐执静静地从旁边走了过去,嘴角还哼着军中特有的小调。
旁边一个刚来的警察看了一眼徐执后,在旁边弱弱的问道。
“长官,那个人是最有嫌疑的几个人之一,你和他认识吗?”
“不该问的就别问,你可以向上面报告,看有没有人听你的?现在滚回去办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是的,长官。”
徐执打了一个动车,静静的回到了家中。
看着院子中亮着的灯和两个站在屋内焦躁不安的老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充满柔和的笑容走了进去。
“儿子,你回来了,没事吧?”
徐母瞬间从旁边的椅子上扑了过来,握着徐哲的手上上下下的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旁边的徐父那本来紧绷着的脸瞬间也放了下来,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但只是站在一旁不停的搓着双手,没有说什么。
“没事儿,忘了你儿子以前是干什么的?那些城卫军都是朋友,问了几句话后就回来了。
不过,赵熏依然还在失踪名单中没有找到,甚至连尸首都没有一具,都怪我没有看好她。”
听到徐执的话后,徐母的神情一黯,嘴角微微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后说到。
“儿子,你没事就好,这一切可能都是命吧。
我会去她家看看的,到时候老赵就是要打要骂,我也都听着。
毕竟那么好的一个闺女,就是在和我儿子相亲的过程中弄丢的。”
徐父不在沉默,在旁边叫到。
“我去,不用你去,到时候他要说什么我都应着,你就在家呆着不用你管。”
“爸妈,你们不用这样,我去吧。毕竟这件事是在我,我去道歉比较真诚,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毕竟她还有一个罪魁祸首的闺密,没有死啊!”
徐执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补上了这一句。
赵熏之所以会闹到那个下场,纵然自己有很大的责任,但罪魁祸首还是她的那个闺密。
以徐执的性格,怎么可能让她那个闺密一直逍遥快活呢。
旁边的徐父徐母还在不停地劝导着他,但他却执意的要求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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