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袁婷婷的夸奖,杨鹏飞的心里仿佛吃了蜜似的,笑呵呵道:“那你该怎么奖励我啊?”
“咯咯,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袁婷婷笑的风情万种。【看小说就选藏家】
“嘿嘿,我可是有好些天没看见你啦。”杨鹏飞压低声音道,“你的咪咪是不是又大了一些啊?”
“去你的,再大要得症了。”袁婷婷啐道,“不过和你说正经的,我爸很欣赏你,过几天可能要请你吃饭,先和你说一声,免得你到时手忙脚乱的给我丢脸,嘻嘻。”
“啊!这么快就要见家长啦?”
“别臭美了,只是请你吃个饭,没别的意思,你可不要想太多哦,呵呵。”
“呵呵,那好,到时你再通知我,先就这样,晚上我过去找你,到时再详细说。”
“嗯,好的,拜拜!”
放下电话,杨鹏飞开始处理桌上的文件了,几天没处理,文件堆的像座小山似的,杨鹏飞把该签的签了,该填的填了,也很快,不动一个小时,桌上的文件就快被处理差不多了。就在他准备叫小黄进来把这些文件拿走时,他忽然看见在桌子的最底下有一封信,杨鹏飞不禁觉得奇怪,现在这个网络,手机短信这么普及的年代,谁还用写信这么古老的通讯方式啊?
杨鹏飞随手拿起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他以前所在银行的地址以及他的名字,但却没有写寄信人的地址及姓名,字迹俊秀挺拔,杨鹏飞看着看着,脸色忽然凝重起来,忙叫小黄进来,问:“这信是什么来的?”
“来了大概有一个礼拜了吧,是银行的陈君送过来的。”小黄稍想了一会说。
“怕,没事了。”杨鹏飞挥了挥手说,“哦,这些文件我已经签好了,你把它拿出去吧。”
待小黄走出以后,杨鹏飞按捺住激动和不安的心情,慢慢撕开封口。虽然这信封上没有写寄信人的姓名,但杨鹏飞看了这字迹就已经知道这信是谁来的了,因为在他所认识的女性中,只有夏冰才写地出这么一手好字。
打开粉红色的信纸,先映入杨鹏飞眼帘的是一词:玉惨花愁出凤城,莲花搂下柳青青。尊前一唱《阳关》后,别个人人第五程。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边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杨鹏飞对这词比较熟悉,他记得这是北宋名妓聂胜琼所写的一《鹪鸪天》,据《青泥莲花记》中记载,“都下聂胜琼,名倡也,质性慧聪。”在长安做幕僚的李之问“见而喜之”,两人遂情投意合,相处甚欢。后来李之问受命返回京城汴梁时,聂胜琼心情痛楚的为他饯行,就饯别于莲花楼。李走后,不出十日,聂胜琼就写下了这词寄给了李之问。全词基调伤感,凄切,写地极真切,极缠绵,词人将自己的情怀通过女性细腻之笔表露无遗。《藏家,最好的》现在夏冰将这样的一词寄给他,其用意是不言自喻的。
整张信纸除了这词就别无他字了,杨鹏飞楞楞得看着这张信纸,不禁思绪万千。很明显,夏冰对他还是放不下的,其实想想也是,谁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容易放下啊?可杨鹏飞自认为自己毕竟还算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为了袁婷婷,他没有给夏冰任何承诺,他也没有玩弄任何女人的感情,也许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情到深处总会展到以身相许。
弗洛伊德研究了一生得出的其中一个结论是“性是推动社会展的动力。”还有人说过:“男人性张力的暴如同山洪,能吓走死神,喝退猛兽。”细细想来,他们讲的都非常有道理。尤其对那些身在异乡,飘在天涯,饱受寂寞与长久性饥渴的人来说,理解起来更深切些。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太看重感情就难免会软弱,太求完美就难免有遗憾,也许,宽容自己这一点软弱,我们就能坚持;接受人生这一点遗憾,我们就能平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许都是因为心中那个抹不去的身影,时常感到不安和愧疚,才有这么多的忧郁,这么多的苦难!夏冰在自己的心目中只是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一个漂亮的mm,一个可以相互慰藉的伙伴。
可是看这词的意思,夏冰还是想和自己联系的,可她是女孩子,又不好意思主动联系自己,只好写了这词来暗示自己。如今自己收到了她这封形信并且还读懂了她这封信里的意思,可该不该和她联系呢?联系吧,可如今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已经应付不暇,再加上她一个,岂不让自己更加疲于奔命?可不联系吧,自己又显得太不够男人了,逃避责任,不敢面对,这也不是自己的性格啊。想到这,杨鹏飞毅然决然得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矾山分行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很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杨鹏飞知道他就是赵天,目前矾山分行的行长。
“呵呵,是赵行长吧,不认识我是谁啦?”
“哎呀,是杨鹏飞杨老兄吧,呵呵,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难得啊!”赵天也很快就听出了这是杨鹏飞的声音。
“呵呵,想老兄你了嘛,所以就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啦。”杨鹏飞笑呵呵得说。
“想我?呵呵,不会那么简单吧,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赵天知道杨鹏飞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的。
“呵呵,还是老兄你聪明啊,难怪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银行行长了。今天我确实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杨鹏飞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什么事,你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咳。”杨鹏飞清了清喉咙说,“是这样的,小夏她现在怎么样了?”
赵天想了一会说:“小夏,你是说夏冰吗?”
“是啊,就是夏冰,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她已经辞职了啊,她跟我说她要去东海找你,难道她没找你吗?”赵天吃惊得说。【看小说就选藏家】
杨鹏飞更吃惊了,忙说:“没啊,我没看到她啊,我刚从上海出差回来,回来时就看见她给我写了一封信,并没有看到她的人啊。”
“哦,不要紧!”赵天此时也听出了杨鹏飞的紧张,于是安慰他道,“也许是你出差她没找到你,所以她就找了家酒店临时住下了,呆会你打个她电话问问。”
“好的,那你快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杨鹏飞急道。
“好的好的,你等等啊。”过了一会,赵天就把夏冰的手机号码报给了杨鹏飞,杨鹏飞记下后说:“谢谢你啊,什么时候到东海来我请你吃饭。”
“呵呵,好的,你现在快去忙你的吧。”
“那好,拜拜!”
结束与赵天的通话,杨鹏飞又迅拨通了夏冰的手机。“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用其他方式联系。”一句熟悉而又冰冷的语音提示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杨鹏飞无奈的放下电话,颓然得躺在了老板椅上,心情焦灼不安。“她会去哪里呢?她来东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为了长相厮守?还有,为什么她要关机啊?”种种疑问不断的盘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像一阵细雨飘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气……”一阵优美的歌声传了出来,是杨鹏飞的手机响了。“喂,谁啊?”杨鹏飞由于心情不好,所以也没看是谁来的?接起电话就问。
“是我啊,你怎么了?”是袁婷婷的声音。
杨鹏飞一听是袁婷婷的声音,忙掩饰道:“哦,没什么,就是刚回来,大堆的事等着处理,刚刚才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有点累,所以也就没看手机屏幕了,不知道是你打来的,不好意思啊!”
“呵呵,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几天不见,你脾气见长了呢。”袁婷婷开玩笑道,“怎么?你现在还在公司吗?”
“是啊,刚刚才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了。”
“事情不能留着明天再处理啊?”袁婷婷嗔怪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杨鹏飞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估计起码也有六点多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果然已经是六点二十了。“啊!都已经六点多啦。”杨鹏飞惊道,“这个秘书小黄也真是的,下班了也不通知我。”
袁婷婷笑道:“你就别怨人家啦,赶快出来吧,我请你吃饭。”
虽然杨鹏飞现在没有什么心情陪袁婷婷吃喝玩乐,因为他心里还牵挂着夏冰,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但他也不忍拂了袁婷婷的一番好意。可不能因为自己心里不痛快而影响了别人,现在他已经伤害了夏冰,可不能再去伤害袁婷婷了。所以杨鹏飞还是强笑道:“好啊,好久没吃你请的饭了,趁此机会好好打打牙祭。”
“咯咯,瞧你谗的,像是饿牢里放出来似的,好了,不说了,快出来吧,我在‘东方巴黎’餐厅等你。”
这是一顿极奢侈的烛光晚餐。
以经典美食和优雅氛围闻名于东海的“东方巴黎”餐厅推出最时尚,最精英的晚宴。在爵士乐的伴奏之下拉开序幕。六道丰富精美的西餐配以豪华的红白葡萄酒和香槟,让你充分享受华美风雅和浪漫时尚的小资情调。
“鹏飞,你看东海的夜景多美啊!”袁婷婷兴致勃勃的指给杨鹏飞看那是东海音乐剧院,那是东海最高的地方——东海电视塔,那是东海……
而现在杨鹏飞由于夏冰的事对他的缠绕,所以他对袁婷婷所指的风景并不是很感兴趣。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能无动于衷。在这样的夜色中,坐在这样豪华的餐厅里,看着东海的夜景。然而杨鹏飞总是过目即忘,没有放在心上。
眼前的夜景如何之美,然而在杨鹏飞心中却不留痕迹。那一道道眩目的光环,回头看看竟好象凌乱不堪。那一钩如菊般恬淡羞涩的新月,也早已掩抑不见。杨鹏飞此时突然很想夏冰,很想让她也来欣赏。它能带给她的喜悦,因为她是那么的诗情画意!杨鹏飞心想:“如果现在能看到夏冰那喜悦的笑脸,那又是一种怎么的心境啊?”
这一天晚上,杨鹏飞喝了很多酒。显得有些醉了,袁婷婷以为他是高兴,也没有劝他。虽然酒精对杨鹏飞很少起作用。他慢慢的把酒一口一口咽下。涩涩和香香的味道跟着二氧化碳一起从嘴里面滑进食道再填满了他的胃,冲得眼睛有一点点湿,一点都不寂寞,只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哀伤。
仿若心有灵犀,袁婷婷忽然间朝他看来。电光闪石之间,他们的目光相遇了。那一刻,杨鹏飞似乎觉得整个世界全然静止。杨鹏飞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容颜,看着她深情的眼眸,看着她露出温柔的目光,千回百转,柔情缠绵。或许她在欢喜他们之间的相遇,或许她在伤感他们之间的别离。又或许她在回想以前的人和事。
袁婷婷静静的看着杨鹏飞,目光中的温情让杨鹏飞动容,却无法言语。他们纠缠在彼此深情的目光中。杨鹏飞分明看到她眼眸中有一点晶莹的湿润。
“哎,鹏飞,给你一件礼物,你又什么呆呀?”袁婷婷手里拿着一个包装极精致的盒子,塞到杨鹏飞的手里。
“是什么礼物?”
“打开看看吧。”
杨鹏飞拆开外面的包装纸和丝带,打开盒子,原来是一条名贵的名牌腰带。
“怎么,你想把我拴住啊?”
“对,就是要拴住你。”
……
晚餐之后,杨鹏飞开车送袁婷婷回去。车子开进了国际大酒店的地下车库。
“上去吧,时间还早。”袁婷婷歪着头对杨鹏飞说。
“嗯,当然上去啦。”杨鹏飞没看她。
房间里到处是cd和影碟,各类小说和杂志,包装食品,随意堆放的衣服。
“我这几天比较忙,呵呵,所以就随便了点。没朋友,它们帮我打时间。”袁婷婷蹬掉高跟鞋,在沙前的地毯上用脚推开地毯上的几张cd,报纸和花花绿绿的书籍杂志,腾出一块空地。
“呵呵,上次我走的时候这里可是整整齐齐,没想到几天不见,你也来了个大变样。”杨鹏飞一边说一边寻找坐的地方。
“喝什么?”袁婷婷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给杨鹏飞。
“我想喝咖啡。”杨鹏飞说。
“只有这个。”
“那刚才何必问?”
袁婷婷往沙上一坐,拿起茶几上的香烟,递给杨鹏飞一支,自己也抽出一支,像没听见他说话似地点燃香烟道:“三个月零八天。”
“什么?”
“我们认识三个月零八天了”
“哦。”
“嗯……呆会你准备干什么?”袁婷婷停顿了一会说。她笑,吐着烟圈。
“看电视啊。”杨鹏飞站起来,走到沙附近,四处寻找着遥控器。
“好,那就看电视吧,今晚有足球。”袁婷婷说,“遥控器可能在沙垫子下面。”然后她不说话,坐在原地抽烟。电视频道交替更换。没有任何电视频道播放足球节目,杨鹏飞眼睛盯着闪动的屏幕,寻找着合适的话题打破沉默,因为他暂时还不想碰她。
“你看吧,我先去洗个澡,”袁婷婷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回头望着杨鹏飞说。
“ok。”杨鹏飞盯着屏幕没有回头。
过了一会,袁婷婷几乎是全裸着从浴室里出来。她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是那么白,那么耀眼,她放荡地在杨鹏飞面前摇晃着,刺激得他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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