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子笑闹成一块了。
吃了饭闹够了,邢彪抱着苏墨跟邢昀,心里暖暖的,左边的儿子吧嗒亲了一口,爸爸,好爱你跟小爸,爸爸,生日快乐,等我八十岁了,我还要跟爸爸小爸过生日。
右边苏墨也亲了亲他,老彪,每一年的各大节日,小记念日,咱们三口子都在一起过。
就算是没有扎了红绸子脱了个jīng光的苏墨作为生日礼物,这个生日也让他温馨,能记住一辈子。
邢昀玩累了,靠在爸爸们的怀里睡了,邢彪把儿子送上chuáng,亲了亲。
拉着苏墨回房间。他们的chuáng头柜上摆着一对一模一样的领带夹。一个签名卡,上面写着,爸爸们,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才够买这对领带夹,祝爸爸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爱你们的儿子。
大淘的小礼物,让他们俩笑出来。
邢彪去洗澡,一身的奶油呢,要洗gān净吧,衣服是要不得了。等他出了浴室,看见苏墨脱光了,坐在chuáng沿,翘着一只脚,手里夹着一根烟,看着他。
红绸子我没找到,这样,就算送了你的礼物了。来吧,寿星,如你所愿。
他所幻想出来的苏墨,就该是这个样子,有些傲气,还有最致命的诱惑。
人生圆满啊。
想啥就得到啥,心想事成啊。
嗷的一声就扑上去。
嘘,磕pào中,不要打扰啦。
听说,你要娶老子番外九苏墨的小缺点
苏墨有很多常人无法忍受得小毛病,邢彪都能忍得下,时间相处久了,那群哥们都对邢彪拍着肩膀说道,也就你啊,也就你要苏律师,这些年委屈你了啊。邢彪眨巴眨巴眼,我媳妇儿挺好的啊,哥几个说,如果我跟他常年生活过日子,那,生不如死啊。
卧槽,我媳妇儿哪点不好啊,妈蛋儿找削啊,再说我媳妇儿一句不好试试。
在他眼里,那苏墨就是天上有地下无,就此一个,别无分号只属于他的最最最优秀的好媳妇儿。
兄弟们说,所以说你们俩是绝配啊。在你眼里,苏律师就没有任何缺点。
能有什么缺点,不是很好嘛。
苏墨工作,一直都是公私分明,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了吧,家里的存款也很多吧,邢彪的零花钱他不管,但是私房钱绝对禁止。运用那笔钱,想gān什么,必须要说明白,就差打个报告了。邢彪也养成习惯,零钱都在chuáng头柜里,下楼买点东西去超市,都会提前说一声,媳妇儿,我拿钱了啊。苏墨每天都看看,觉得少了就放进去一些。
就算是存折上的零都九个了,他们还是挺节俭的,邢彪花钱都会提前说一声。媳妇儿当家啊。
他每个月的账目也是让苏墨管,国内户头没多少钱,他都转到国外去了。属耗子的留个后手。
苏墨也赚不少,那是他的,邢彪从来不管他每个月赚多少,花多少,开支去向,苏墨有一个小金库,基本上工资的三分之一拿出来养家,其余的存起来。月月这么存,他也没在意,然后好几年了想起来看看里边有多少了,卧槽了一声,大款了。
邢彪的钱就是公用的,赚钱的还要请求上级才能动用。
苏墨的就省下来了,这不也成大款了。
两口子的感qíng好吧,是邢彪手下公认的jīng神领袖,大嫂超级牛bī的,任何关于法律上的问题,都是苏墨一手管理吧。两口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对吧。两口子互相帮助啊,所以做律师顾问,也不应该要钱,对吧。
不对,别人什么价格,邢彪就什么价格。
白桦说,你们两口子gān嘛分得这么清楚啊。
苏墨笑着。
这是我劳动换来的,为什么不要。他就知足吧,我还给他打了一个九九折呢。
你听听,两口子,你打九九折,说出来都跌份儿。
我给谷阳做了好几年的司机,私人保镖,我都没要钱。
你缺心眼。
苏墨接过邢彪写的支票,这是他帮着邢彪搞定了一个案子,应得的律师费。
白桦指着鼻子,我,缺心眼?
法律援助我可以不要一分律师费。邢彪是大款,还需要我支援吗?他比我有钱,这笔钱是我应得的。
大方地把支票放进自己的口袋,拍了拍。
白桦,你家那口子比你也有钱,你给他做私人保镖司机,他就没点表示?视作理所应当?
那是我爱他啊。
钱,爱qíng,是两个方面。
邢彪笑着搂住苏墨的肩膀。
我们两口子啊,这就是我把钱从我的口袋放到他的口袋,这么简单的事儿。分那么清楚gān什么?他喜欢用工作换来的的工资,那我就给他,他不打折,也对,辛辛苦苦熬夜帮我处理案子,我还想多给他点呢。你们有你们的相处之道,我们有我们的过日子方法。
白桦无语了,一个要的底气十足,一个给的心甘qíng愿。
什么锅配什么盖,绝了。
不请我吃饭呀,媳妇儿,赚了一大笑。
律师费是案子的百分之一,数目越大给的越多。苏墨赚了外快,心qíng很好。
接爹妈还有儿子,咱们吃去吃大餐,然后逛街买东西去。
钱赚了就是花的,名义上是苏墨请客,实际上还不是邢彪出钱,但是一家子高兴啊,苏墨拿到律师费了,吃好的,一起逛街买几身衣服,每个人都有礼物收,把这笔钱花掉,一家子高高兴兴的。
所以,苏墨对别人的律师费还有个折扣,或者免了。就是邢彪的不行,必须全款。
小结巴跟文渊那是对了点子了,一个小偷一个赌鬼,幸好他们俩还都把持得住,过日子为主,打算什么的也算是闲暇时候的小游戏。
邢彪有时候也找文渊,坐一块儿打几圈摸几把,苏墨不太会玩,他打牌就是点pào的,江湖人送外号,pào哥。
苏墨也懒得跟他出去打牌,有这功夫不不如在家里督促儿子学习呢,看看书,整理一下资料。
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出去潇洒。
玩牌就玩牌,打的小一点,别上瘾。
一些小事儿也在牌桌上就好了,一商量的也就能解决。
但打麻将要四个人,他们俩之外还有其他人呢,遇上那种色中之鬼,或者喜欢在娱乐场所打牌唱歌商量事儿的,这也不新鲜。
九指儿给文渊上家法,小姐你只许看不许摸。陪酒可以不能上手。
那绝对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儿,他也不敢啊。
苏墨丢给邢彪一个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妇儿这是警告。
在自己的场子里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离。还有小江这个小jian细呢,谁敢对邢彪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小江都会开除,原因就是苏律师有jiāo代,铲除一切罪恶萌芽。
你就供给邢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关在一个房间里,女人的得法总会传染上吧。
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来,苏墨就会围着他转一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衬衫哪里的没有女人的口红印儿,他才让邢彪进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chuáng。
有时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苏墨就能知道,拎着他丢到浴室,在用刷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ròu的通红了,这才允许上chuáng睡觉。但是,这一晚,绝对不能磕pào。
邢彪吃了几次苦头,文渊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来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里的要员,跟他们搞好关系,往后工作gān点什么事儿,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苏墨,苏墨在让大淘背英语呢。
去就去,你看我gān什么。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请他们喝酒吧。
来呗,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谁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苏律师不让你打牌?
不是,说了不去就不去了。
挂上电话,舔着脸朝苏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妇儿儿子慡啊。
苏墨笑了下,没搭理他,不过晚上磕pào可是很尽兴。邢彪把苏墨折腾的挺惨的。
兄弟们又一起一块吃饭,说起这件事儿,苏墨去洗手间,文渊就凑过来了。
咋回事儿啊,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打牌你就不来。
瞄了一眼苏墨没回来呢,邢彪说了实话。
我怕我媳妇儿收拾我。每次打牌回来,他就用刷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别疼。打牌慡了,妈的我回来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气,不让我碰。这年轻力壮的年纪,不让我碰,我憋得冒火。
卧槽,不会吧,他管你管的这么紧,他这是无理取闹吧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别人开房。我家小九儿从来不管,还问我赢了多少呢,赢得多了就奖励我亲一下。
我家这口子跟你家的那个不是一样的脾气,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让我碰,我就怕他生气,他身体不好,这要是火了,闷着生气,憋出病来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吗?这有啥啊,我们三口子斗地主一样的。往后打牌别叫我了,不去。
他就是紧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会抗议?要是我,早跟他吵了。
吵吵什么?就打牌?没必要啊,不关系到生死都是小事儿,不就是一个游戏吗?大不了不玩,他高兴了我过日子也就舒坦。
得得,文渊无语了,他终于知道苏律师为什么越来越霸道,管得越来越紧,邢彪本就是惯着,不管苏墨什么脾气,管的多紧,邢彪都是甘之如饴。别人觉得很没道理,邢彪就认为这就是哄媳妇儿高兴的事儿,媳妇儿哄好了,他就好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你往后都不打牌了?
我可以跟我儿子媳妇儿我们玩斗地主啊。再不行我可以上网打牌啊。
这算什么?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真可怜,让你媳妇儿管的牌都不能打了。
苏墨推开门回来正巧听到这句话,笑了。
不是我不让他打牌,玩玩,一个小游戏而已,总比他出去喝酒我还放心。
那你gān嘛用刷马桶的刷子刷他啊。
在座的兄弟都看着呢,是啊,为毛啊。
苏墨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口红酒,咳嗽了一下,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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