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转身把苏墨抱在怀里,被子基本上都裹在苏墨身上,那俩大眼珠子,明光曾亮,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喜悦,从汗毛眼里散发出来,光腚遛鸟他也不觉得冷了,要知道,这时候,零下十五度。
这时候窗外烟花绽放,全国人民欢呼雀跃,迎来新的一年。
姹紫嫣红的烟花照亮夜空,烟花在彼此的眼睛里绽放着,美不胜收。
媳妇儿,过年好,还有,我爱你。
过年好,红包么有啊。
这个làng漫的时候你就别说这么煞笔的话好不好啊。
邢彪早就知道他媳妇儿这个德行,一把抱起了苏墨,啃上去,在亲吻里迎来新的一年,更好。
他收到人生最重要的一个新年礼物,值得纪念一辈子。
这礼物与众不同,估计全国人民没有拿这东西当礼物的,可他就是喜欢高兴。
热乎啦的亲吻着苏墨,好媳妇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儿。
一直标榜自己跟牛犊子一样好体格子的邢彪,终于,感冒啦。
一直被邢彪说成塑料体格的苏墨,成功把感冒传染给邢彪,康复了。
这感冒吧,还真的是这样,感冒的可严重了,鼻涕眼泪的,只要传染给另外一个人,那你的感冒就好了。
一口气打了十个喷嚏,鼻子囔囔的,趴在枕头上说自己头晕眼花。
苏墨吸吸鼻子,不堵得慌了,摸摸脑袋,也不烧了。骨头节也不酸疼了,他的感冒好了。
也许是昨天不穿衣服遛鸟冻着了,也许是苏墨口水吃多了,感冒就这么到他身上了,反正,邢彪光荣的倒下,救了苏墨。
蔫头蔫脑的,苏墨也心疼。
白桦他们打电话过来,说一会来拜年,你撑一会,我带你去医院吊水。
我没你那么虚弱,吃两片药就成。他们怎么来拜年啊,以前没这个习惯呀。
今天打电话来拜年,听说爹妈在这呢,就要拜见长辈。
邢彪接过苏墨递来的纸巾,擦鼻涕。
他也没长辈,给咱爹妈拜年也是理所应当。
苏墨给他找衣服,邢彪又是一个大喷嚏。
我终于知道你感冒的时候多难受了,我都两年没感冒了。
注意点别传染给儿子。
大年初一就感冒,我也算奇葩。
第二百六十七章终于找到难兄难弟了
本想搂过苏墨,要亲一口,可是嘴巴都靠近苏墨的嘴角了,还是停下。
你刚好,我不能再让你重感,今天你跟儿子睡,我自己睡,宁可我病着,也不能传染给你爷俩。
苏墨还是亲亲他,衣服丢给他下楼去,正好白桦带着谷阳来拜年。
苏墨有些吃惊,哎,这是不是说,白桦和谷阳的事qíng挑明了?都带来一起拜年咯。
邢彪耷拉着脑袋下楼,看着他们俩坐着呢,打声招呼坐下,又是一个喷嚏。
哎,昨天你不是说,苏律师感冒了吗?我看苏律师没事儿啊,你怎么感冒这么严重?
传染给我了。都离我远点啊,传染给谁,我感冒就好了。
白桦坏笑着。
都说感冒是一种挺色qíng的病,qíng人爱人之间,通过亲嘴传染,你们俩,是不是彼此的口水吃多了?
是,咋地,你有意见?那你坐过来点,我传染给你,你在跟谷阳亲嘴,传染给他。
谷阳拉着白桦不让他坐过去,真的传染了,挺难受的。
你们俩怎么一块来了?谷总,你没有带他回家过年,给你爹妈看看你媳妇儿?白桦,你没有当着你婆婆的面胡说八道吧啊。
白桦挤兑邢彪,邢彪马上反攻。
什么啊,那是我丈母娘,不是婆婆好不好?
谁看见过白桦脸红害羞?没有吧,第一次跟苏墨见面的时候,他跟小男生磕pào,那时候都不带害羞的,可现在脸红了。
苏墨都来了兴趣,盯着白桦看。
有去。
谷阳就是一个彻底的面瘫,话很少,脸上的表qíng都不带什么变化的,但是看着白桦的时候,眼神很温柔。
昨天,他跟我在家里过年,见过我父母了。今天我妈妈想带着他去见家里其他长辈,他不好意思,所以说要给长辈拜年,给伯父伯母拜年来了。
哎呦我cao,你还会不好意思?你那脸皮跟城墙一样你会不好意思?
你丈母娘把你介绍给啊的三姨四姑二婶子,你会好意思啊。
苏大妈切来水果,笑了。
我们家没那么多亲戚,再者说,彪子都见过,他当时表现的挺好,在亲戚里得到了很好的评价呢。
你个没出息的货,见亲戚就把你吓尿了。
要不说喜欢丈母娘呢,处处维护他呀。以后一定要更加孝顺丈母娘才行。
谷阳低头对着白桦说着。
其实妈妈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一下,你很优秀,我的亲戚虽然多,但是他们的意见在我这里不算什么。明天跟妈妈一起走亲戚吧,我也会陪着你的。
不要。
白桦皱着眉头推了一下谷阳。
我跟你没啥关系,别以为我去你家过年怎么着了。
谷阳皱了一下眉头,眼神有些冷峻。
白桦跳起来就去找大淘。
大淘,给白叔磕一个,白叔给红包。
邢彪把热茶推给谷阳,下巴一抬,眼神瞟了一眼白桦,谷阳微微叹口气,摇摇头。
我说,兄弟,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拿不下他?你做生意时候心狠手辣哪去了?你跟我认识这么多年,谈判桌上我怎么没看见你让我一步,怎么就对他没辙。
谷阳无奈的笑了下。
舍不得。
是呀,舍不得,再多手腕,再多心眼,可偏偏就是对最喜欢的那个人试不出来。
我求婚很多次了,我父母那里我也摆平了,房子也买了,他想去住就跟我住几天,不想去,都不让我见面。想让他去帮我,他说没那个本事,除了拳头一无是处。这次跟我过年,也是我跟他商量很久,本想以我脾气直接捆了,可绳子拿出来了,他缩在chuáng头跟我吼,又是倔qiáng又是害怕的看着我,我就没办法。婚礼我准备了四年,那个场地我定了四年,只要他现在点头,马上就可以结婚。可我就是下不去手,舍不得qiáng迫他,看不得他难受。
邢彪跟看见知己一样,坐到谷阳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你这话说的太对了,看见没有,我媳妇儿,看着多好啊,知书达理高学历,为了有力冷静聪明吧,可他在我这里就是不讲理啊,不管谁做错了,我永远都是挨罚的那个,把我气得肝疼,我还就是没招,换一个人早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别说动他一个手指头,大声吼他一声我都不行,抄刑法跪下唱征服,这都小菜了。不是打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治他,就一样,舍不得。
难兄难弟,谷阳都同qíng邢彪了,原来,你也这么苦bī了。
可不咋地,苦bī这呢,但是,幸福啊。
这俩大老爷们端起茶杯,当做酒杯,gān一杯,谁让咱们俩都有一个对付不了的人,gān杯吧,兄弟。
谷阳跟白桦这点事儿啊,可以追溯到他跟苏墨刚结婚的时候,这一晃,他们儿子都四岁了,白桦跟谷阳还是没进展。
总有一个你对付不了的人,再qiáng手腕,再狠心肠,遇上他你就没辙。
谷阳很有感触。
不管有理没理,吵起来他就永远有理,气的你肝疼,到最后还是要哄他,谁让他是我媳妇儿呢。
他不跟自己折腾,跟谁去闹?一旦他跟你闹都不想闹,那感qíng真的没了。
跟媳妇儿讲理,那是不想过了,没理可讲。
再gān一杯吧,这话太实在了。
苦bī的人跟苦bī的人最有话聊,相比之下,邢彪觉得自己不是最苦bī的,谷阳才是啊。
人比人,气死人,可他就是从中得到优越感,跟幸福感。
他觉得吧,还是他比较好,一开始苏墨不同意结婚,他是坑蒙拐骗给糊弄到手了,婚都结了,爱不爱的,婚后培养呗。
谷阳下不去手,那只好继续苦bī。
不厚道的笑了。
让你跟我合作的时候寸步不让,让你跟我签合同的时候,我媳妇儿总说你合同里设套,研究半宿,哼,我兄弟也给我报仇了,回头跟白桦说说,再晾他几年,就不跟他结婚,别跟他过去啊。
哼哼,谷阳啊,你也有今天。
要不说别算计人呢,这花花肠子一起,邢彪喷嚏就不停,苏墨赶紧给他拿纸巾,一连十几个喷嚏,邢彪彻底晕菜了。
靠在苏墨的肩膀就开始哼唧。
难受。
上去躺会?
你去吧,彪哥,来你家你还跟我客气哈,我不会把自己当外人的。今天我不走了,在家里吃饭。
白桦跟小侄子玩着,邢彪哼唧了一声。
你不是外人,可谷总是客人呀。
怎么着,一大早的来拜年,客人你不管饭啊,彪哥,今年赚不少,你咋还这么抠搜的呢。
白桦,我似乎没听到你介绍他是谁呀,是你什么人,你这么维护?饭好说,你就在我们家吃一年,你看我哪次让你带着粮票来的?但是,谷先生是客人,家宴就不合适。
苏墨看着白桦笑了,带着算计的笑,让你说邢彪抠搜的,那你别怪我挤兑你了。
苏墨的话,让谷阳有些坐不住了,也该给他正个名了吧,这么多年小三都该扶正了。
白桦对他们俩龇牙,
是不是兄弟啊,新年第一天你们俩口子就挤兑我啊。
这地下qíng人就是地下qíng人啊,谷阳,可惜了儿的你一往qíng深。
白桦急赤白脸。
我又不是冲着你们俩来的,我是来看大爷大妈的。你们俩觉得他不该在这吃饭,就把他轰出去。
随后又丢来一句。
想想跟他合作的房地产开发,想想他是保全公司一等客户,你们俩可考虑清楚了再轰。
这是舍不得了。
邢彪笑着,对谷阳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qíng,他们俩口子帮忙啦,可惜,白桦这小子鬼jīng鬼jīng的,不吐话口。
谷阳无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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