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头晕的要命,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邢彪去找主治医生,肺部没问题吧,有没有感染?
医生说着目前没有,白细胞有些多,但没有高的凶险。明天再验血看看。
邢彪快速的回到家里,取了他们的厚被子回来,两chuáng被子给苏墨盖上。
苏大妈实在不放心苏墨的身体,追着邢彪问,没事吧,能出院吗?咱们一家子好不容易过个团圆年,可别在医院里呀。
邢彪安慰着,说着没事没事,但是他也没底,这次连惊在吓得。
媳妇儿,赶紧好起来啊,咱妈包的可是纯猪ròu馅儿的饺子,好吃得很。你要再不赶紧退烧,就吃不上啦。
不管明天退不退烧,我都要回家吃饺子。
才不要被他谗着,过年一家子围着桌子,吃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那才是过年。还记得他们俩最开始见面的时候说的话,都不想过年的时候自己煮一盘速冻饺子。那多凄惨。
你别打扰我,我专心退烧。
嘟囔着闭上眼睛,邢彪亲着他的额头,媳妇儿啊,有你才有这一大家子,过年没有你在桌子边,那就不是过年,所以必须得赶紧退烧。
苏墨沉沉的睡着,邪彪小心的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看,三十八度。皱着眉头,拿着药用酒jīng擦拭苏墨的手心脚心,过半个小时,在量一下体温,三十七度八。邢彪的眉头稍微松开一些。这后半夜就没有闲着,物理降温,快天亮的时候,这个宝贝儿大祖宗体温终于退到三十七度五,邢彪长出一口气。
艾玛,从今以后他的日子又多了一项,苏墨的身体,必须列为一等重要。
拉着他的手反复的摸着,这么多药水输入身体里,他的胳膊都是冰冷的。
抬起手看了看,耶?结婚戒指呢,只留下淡淡的一圈白色痕迹,难道是在海里扑腾的时候,掉下去的。
算了,正好他有先见之明,买了戴瑞,本打算让他一左一右两只手都戴上呢,这下好了,腾地方了。
又做了一次血液检查,白细胞高一点点,但不会有肺炎的危险,苏墨说什么也不呆在医院了,结果都不等了,就要回家。
成年人感冒,总不会康复的那么快,烧退了,但是还是留下后遗症,懒洋洋的,不像小孩子,好了就好了,活蹦乱跳,他们两口一到家,大淘就跟小pào弹一样冲过来。苏墨抱了抱儿子就放开,他把自己感冒没好呢,在传染给儿子。
第二百五十九章老丈人送了十全大补酒
大淘倒是不在意,抱着邢彪的大腿撒娇。
爸爸,别人家都贴窗花,咋们家也贴吧。
邢彪是疼儿子疼到底,不让苏墨出屋,就在chūn联上涂胶水,大淘这兔崽子属猴子的,七手八脚的就爬上邢彪的肩膀,骑在他的脖子上,苏墨把chūn联递给儿子,这兔崽子就这么贴chūn联。
左边右边,上一点,行啦,一般齐,挺好的。苏墨拍拍儿子的屁股,大淘高兴地手舞足蹈。
小区里有人在放鞭pào,家罩热闹的很,苏墨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儿子跑来跑去,邢彪一会进厨房,洗gān净水果拿出来,爸爸在看新闻,妈妈在朵ròu。
这日子,真好。
媳妇儿,吃块柚子,去去火。看你,嘴唇都烧得起皮了。
苏墨昏沉沉的,转眼睛都有些慢,平时犀利的眼睛,现在没了那层冰冷,变得水汪汪的。
慢悠悠的转过眼睛看着邢彪,邢彪手里的柚子吧嗒就掉了,直勾勾的盯着苏墨。吞了一口口水。
不想吃,想喝水。
邢彪哦了一声,瞟着老丈人,老丈人拿起桌上的报纸。正看呢。邢彪快速的坐到苏墨的身边,捏着苏墨的下巴就啃上去。
滚!
苏墨狠狠推开他,毛病!父母面前他还亲,不要脸了?
我的妈呀,媳妇儿,你这是发烧啊,还是发骚啊,你这样儿,我忍不住啊。
邢彪实在忍不住,慢悠悠的转过头。眼神慢悠悠的飞过来,跟抛媚眼一样,屋子里暖和,他脸色不错。就因为脸色不错。跟飞了桃花一样,麻痹好看极了。
清冷傲气的苏墨啊,啥时候这么风qíng万种了?
滚你的蛋。你大爷的。
苏墨忍不住踹他,流氓话他就不会不说?
苏大爷咳嗽一声,抖了一下报纸。
苏墨,大淘正是学东西的时候,别动不动的就说脏话。
哦。
苏墨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不瞪还好说,一瞪眼,邢彪觉得他被勾引了。
反正老丈人还在看报纸。儿子在厨房吃东西,丈母娘也在厨房呢,邢彪就忍不住了,蹭着蹭着,吧唧又一口。
苏大爷咳咳,咳嗽两声。
苏墨戳着他的脑门,让他收敛点。
邢彪才不管这个呢,那手丫子就顺着苏墨的腿往上摸,苏墨不敢在骂人了,掰他的手,邢彪gān脆一把捏了一下苏墨的小苏苏。
咳咳咳。
苏大爷用撕心梨肺的咳嗽声咳嗽着。
苏大妈咻的一下就从厨房钻出来。
老头子你也感冒啦?今天吃点药啊。
邢彪憋着笑,他知道老丈人这是为啥一直咳嗽。提醒他们俩别闹的太过火了。gān脆拉着苏墨站起来。
头晕吧,那是没有好彻底呢,走了,上去休息一会。
还不知道他拉着自已上楼gān什么?苏墨推他,自己上楼去。邢彪屁颠屁颠的跟着。
苏大爷看到他们俩上楼了,这才把报纸放下,端着茶杯喝水。
俩兔崽子,当他死的呀,这么明目张胆的亲热,都不会背一下人。他举着报纸觉得手很酸啊,刚要放下就看见邢彪亲他儿子,赶紧又提起来。
哎,老头子承认自已老了,他看见姑爷亲儿子的时候。儿子虽然生气,可是嘴角有笑容。
对着楼上哼了一声,便宜你了兔崽子,我儿子跟你了,不给我儿子幸福,老头饶不了你。
邢彪进屋就把苏墨包住。在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
媳妇儿,你真好看。
把咱爹吓住了,绝对的。
谁没年轻过,他跟咱妈年轻那会,绝对比我们还亲热。
滚。胡说八道。
苏墨笑着推开他,掀开被子钻进去。邪彪给他捏着腿,捏着捏着就不老实,整个人都趴在苏墨的身上。撅着嘴要亲。
别闹,我感冒呢,再把你传染了。
挪开脖子不让他亲,邢彪还是亲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喃喃细语,鼻尖蹭着他的脖颈。
有人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你的感冒就好了。你传染给我吧。我看着你这么病怏怏的怪难受的。
难道你感冒我看着就舒服?
苏墨咳嗽了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摸抽屉里的烟。
邢彪手疾眼快的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
这是儿子要吃的大白兔,好吃吧。
就不让他抽烟吗?什么招他都用。
还别说,媳妇儿,你发烧的样子特别好看,那眼睛跟一兜水儿一样,千娇百媚的。
胡说八道。
揪了他的鼻子一下,千娇百媚那是形容女人呢。
真的,跟发骚一样,让我忍不住。你摸,都硬了。
我看你是发qíng了,chūn天都没到你就像jiāo配,二八月闹猫狗,没到日子你就闹啊。
你勾的。
邢彪说得理直气壮,上去就解裤子。
反正距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呢,磕pào。
滚。老子病着呢。
他们说人要发烧了,肠温升高,gān起来会更舒服,试试,试试。
苏墨一脚就把他踹下去,试你大爷的试,gān一pào他绝对睡到明天天亮,别说吃饭了,外边就算是放开天雷他也不会醒。这个臭流氓随时随地就会发qíng,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呀。不知道家里有谁啊。
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gān你。
邢彪摇着屁股爬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被踹下chuáng。
苏墨哼了一声侧躺着要休息。邢彪还要往上爬,苏大妈在楼下叫他。
彪子,没醋了,去买一瓶醋。
邢彪脆生的答应,揉了揉苏墨的头发让他休息。赶紧下去。
苏大爷看着邢彪活蹦乱跳的,再看看楼上,门关着呢,儿子没下来。
苏大爷叹口气,把苏大妈拉到一边去,小小声的开口。
给儿子好好的补补,年纪轻轻的别动不动就病了,这体格可不行啊。
那我再熬点骨头汤。
那是断胳膊断腿才吃的,不知道现在中医馆还有没有人,给儿子买点牛鞭羊鞭啥的补补肾。
苏大妈扭着苏大爷的耳朵就开始大吼。
个老东西,瞎捉摸什么那,这么大岁数还有花花肠子。
邢彪一看赶紧拉着,这是咋的了,老丈人怎么又吵起来了。
老不正经的,整天蔫了咕唧的,你还有这心思啊。儿子们的事qíng你少管。
你也不看看咱儿子,病病歪歪的,那体格子跟塑料的一样,能行吗?
邢彪赶紧推着老丈人往外走。
走走,爸,跟我出去买东西啊,咋的了这是,吵吵啥呀,大过年的。
你妈就不疼小墨,要不是我看着她生的小墨,我都怀疑这孩子是拾来的。
苏大妈轮着勺子出来,邪彪吓得赶紧拉着老丈人往外走。他终于明白了,苏墨会bào力绝对遗传他无敌神勇的丈母娘。
苏天爷背着手一脸严肃的看着邢彪。看的邢彪有些毛楞。
我记得有一个中医馆的,那个张老头,医术挺好的那个。
对,咋的了。
去他那里,我有事儿找他。
邢彪哦了一声,大过年的对吧,去了也不能空手啊,提着果子匣子两瓶酒,张老头就一个人,儿子不在身边,希望老头子没有去他儿子那里过年,什么都变了,张老头那里没变,还是一进屋满屋的糙药味道。
邢彪不知道老丈人要gān啥,苏大爷跟张老头年纪差不多,老哥俩到一边去唠嗑。一会张老头就准备了一个大瓶子,透明的,吩咐邢彪去买几瓶正宗的二锅头。
张老头就往大瓶子里抓药,看的邢彪一愣一愣的,四瓶二锅头放进去,那些药材就被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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