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拿出一条很漂亮的游泳裤,这是他给苏墨持意准备的,跟他的是一样的款式,在他眼里,这就是qíng侣裤。
媳妇儿,下水啊,换上这条游泳裤。
他们都来三四天了,苏墨还没下过水呢,脚丫子玩水不算。
就连丈母娘都下水洗过海澡了,苏墨一直穿着长裤,靠在沙滩椅上看书晒太阳。
身上印子没消呢。不去。
消了,我昨天看过了。
苏墨顿了一下。
那也懒得去。我看书。
到这你还看书,这有个毛看的啊。走走,下水,换上让我看看,我觉我媳妇儿穿泳裤,那绝对帅。
你陪儿子玩就行了。
儿子都会狗刨了,你就不下去看看啊。
gān嘛非拉我去啊。
苏墨瞪着眼,邢彪摸摸脑袋,谁来大海不是下水啊,他就这么不想去?为毛啊。
媳妇儿,你该不是不会游泳吧。
这一句话让苏墨脸皮有些发热。
就是不会游泳,怎么地。
邢彪没想到啊,他万能无敌的媳妇儿,居然不会游泳?也有你不会的事儿啊。
直接就笑翻了,太骄傲了,他是làng里小白条,苏墨就是旱鸭子,儿子都不如啊。
苏墨恼羞成怒,踹他一下。笑的太大声了你!
你多亏得慌啊,不会游泳,你跑来这gān啥啊。
还不是你说要来。
邢彪赶紧揉揉下巴,不笑了不笑了,在笑媳妇儿估计会揍他。
特别简单,我教你啊,有你爷们我,绝对不会沉底儿的。
也不管苏墨说着我不,我这样挺好,还是让他扯进更衣室,七手八脚的就把泳裤给他换上了。
就这么被扯到海水里,邢彪扶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胸口。
来,手臂伸开,划水,脚也蹬水。
邢彪随着他的话活动,伸展手臂,利水,脚也不要闲着。
挺好的,姿势很正确。我放开一手,你就这么动,别怕,你爷们在一边呢。
苏墨感到他的一手离开了他的胸口,有些慌,身体下潜一点,马上又浮上来了,手脚并用的划拉着。邢彪对这媳妇儿挑起大拇指。
我媳妇儿,学什么都快。
苏墨喘口气,觉得挺新鲜,这也不难嘛。
你把手都放开,我试试。
邢彪把俩手都放开了,不停地说着,媳妇儿,你用力划,用力。
苏墨很听话,用力划,划着划着,沉底儿了。
把邢彪吓得哟,伸手就把苏墨给提上来,大口的咳嗽啊,咳得肺都快出来了,他很听话的用力划,怎么就沉底儿了啊。
拍着媳妇儿的后背,他本来肺就不好,在呛进水怎么办。
大淘趴在游泳圈里扑腾着小胖腿,在苏墨的身边游来游去。
那小脸笑的一脸纯真。
小爸,海水不好喝吧,他别苦。
谁家的熊孩子啊,这么气人呢。伸手去抓大淘,决定抓住了先揍一顿,大淘往旁边一游,对着苏墨吐舌头。
抓不到抓不到!有本事你游过来!
兔崽子!
行啦,别跟孩子较劲了。上岸去吧,别学了,再把你淹个好歹的。
不行,那兔崽子都会狗刨,我也要学会。
苏墨还真较上劲了,推开邢彪,拼命划水。
还真别说,邢彪真学会游泳了,真不愧是亲爷俩,狗刨姿势都一样。
一大一小在水里扑腾的欢,狗刨就狗刨吧,至少不沉底儿了。这就让苏墨很有成就感,站在沙滩上手一挥。今天学会狗刨,明天就能学会蝶泳,蛙泳,等回家了他就找一家游泳馆,办个年卡,他就会高台跳水。
邢彪不发表意见,估计,难,这辈子他都学不会。
充分证明,人无完人,无敌的苏大律师,也不是金才啊。
大淘估计随了邢彪,还是说小孩子喜欢玩水呢,在海滩上玩不够,在酒店里还要玩,非要在室内游泳池里放鸭子,他洗澡的那些小huáng鸭撒了一池子,他就在那里扑腾。泡的小手丫子都褶皱了,还不愿意上岸呢。好哄歹哄,告诉他这几天会一直游泳,他才撅着嘴去休息。闹腾一天了,小孩子睡得早。
苏墨睡不着了,现在可真的是面朝大海chūn暖花开,推开窗户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大海,阳台上摆满了鲜花,住的舒服,他就是换个地方睡不好。
邢彪本来是哄着苏墨的,哄着哄着,这个不靠谱的先睡了。苏墨迷了一会,远处海làng拍击礁石发出声音,苏墨翻了几个身,邢彪摸着被子把他裹上,哼哼叽叽的说着媳妇儿好好睡啊,你爷们在这呢。
苏墨揪了他鼻子一下,gān脆穿着睡袍去阳台抽烟。
天快亮了,大概今天不会有日出了吧,云彩有些厚,都看不见星星。
邢彪拿着毯子过来,把苏墨裹住顺便搂到怀里,鼻尖在他的鼻子上蹭了蹭。
又睡不着了?
有点。
放心的靠后,枕在他的胸膛,还是这里最舒服。
你呀,就是心事重,来玩就要好好玩,你脑瓜子里总是工作,怎么能睡得着?
打了一个呵欠,昏昏沉沉的靠着苏墨,搂着他的腰。
去睡吧。
不了,你睡不好我也睡不着。
他这是放屁呢,苏墨在这都呆了两个多小时了,是谁睡得嘻里哈啦打呼噜啊。蹭着他的脸,稍微清醒一点。
今天我们去海角天涯,行程不紧,下午去都可以,gān脆看日出吧。
估计不会有日出,你看乌云这么厚。
这样,咋们赌一把,要是有日出呢,你就冲着太阳的方向L吼一嗓子,你就喊,老公,我爱你!要是没有日出,我喊一句,媳妇儿,我爱你,咋样。
你可拉倒吧,里外我吃亏。
老公?谁是老公?他才不会喊这种话。
那我要输了我喊,老公我爱你。
这个可以有,苏墨来了兴趣。整天听他媳妇儿媳妇儿的,以前也排斥过,到最后都麻木了。那个男人不想被人喊老公啊。他也想听啊。
不许反悔。
绝对不会。不过。
邢彪用腰顶了一下苏墨,细细地啃着他的脖子。
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呢,你看你都冻冰凉了,我们两口子,gān点让身休热起来的事儿啊。
麻痹这就是一个流氓!一流的大流氓,看日出呢,他还像这种带颜色的事儿,他们还在阳台啊,对面楼有人起得早,绝对会发现他们吧。
你少发,qíng。
捅了他一拐子,邢彪很gān脆,直接撩开苏墨的毯子,那睡袍太简单了,手一伸就直接进去了,一把扯掉苏墨的小裤衩,抓住小苏苏开始捏鼓。
重点被他抓着呢,苏墨是反抗无能,太拇指在顶端来回的磨蹭,脖子也落在他的口中,气息炙热,他的脚发软,手扣着他的手腕,想拉开他,反侧像是跟着他一起在睡袍下动作,撸动着。
邪彪认为,苏墨失眠就是不累,白天看看书,在躺椅上躺着,儿子有父母跟他照顾,他眯一觉,闭目养神,夜里才睡不好,只有让他身体疲倦了,那睡的绝对好。
身体疲倦,就这个点子好。磕pào,包治百病。
天蒙蒙亮,四周安静的只听见làngcháo声,他们俩就在阳台上,睡袍没有脱下去,温度有些低,邢彪怕他着凉了,只是撩起睡袍的后面,让苏墨的手撑着阳台,微微弯腰。
苏墨这辈子都没这么疯狂过!他不敢想,自己一个严肃认真的人,会跟邢彪在阳台上胡闹,很有可能对面楼层的人也醒了,会发现他们俩。
这么丢人的事qíng,为什么他会隐隐有些兴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跟着流氓过日子时间久了,他也往流氓发展了吗?
死也不承认啊,他可是高尚纯洁的人,赶紧把脸埋在胳膊弯里,脸色发红,耳朵发烫,只不过,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了。
邢彪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媳妇儿,这时候你琢磨啥呢,专心点。
要不是他按着自己的腰,苏墨绝对跑了,他真丢不起这个人。邢彪控制着他呢,腰部缓慢的往前顶,因为紧张,苏墨放不开,不能在大chuáng那么放松,怎么着都随他。不管怎么亲他,吻他,揉着他的身体,他都紧张。
可偏偏是这种紧张,邪彪觉得快被夹断了,夹得他紧紧地,里边一直在缩,就跟小嘴一样往里吸着他。
邪彪发出一声闷哼,妈的,真慡。
又疼又慡,退出去一些,再进入,擦着敏感点磨蹭,苏墨赶紧捂住嘴,一声惊呼才没有发出来。
越是这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越刺激。
隐忍下,所有感觉更加敏感,清晰的感觉得到他的进出,摩擦着肠壁,感受那份炙热,清晰的纹路,血管的怒张,甚至他头部的湿润,都能感觉得到,一下一下,缓慢的进出,偏偏顺着脊椎穿到大脑皮层。
第二百五十四章老公,我爱你
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漏在外面的皮肤有些凉,可身体发热,这一冷一热的,苏墨支撑不住,脚发软往下倒,邢彪掐着他的腰,帮着他站立。
咬得好紧,舍不得我离开呢。
邢彪的流氓囔多着呢,他就喜欢这个时候都弄苏墨,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眼神缓慢的瞪他,他就来劲。
你,你快点。
快点做完,不要再说什么话了。天快亮了,真等早起的人发现他们,他马上回去不在这呆了,没脸了都。
受不了了?
邢彪咬着他的耳朵,喘息着问。
苏墨胡乱的点头,他受不了了,太刺激了,被人发现的紧张让他受不了。
邢彪笑着,他享受在chuáng榻间征服苏墨的感觉,那么清冷的人,傲气的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喘息呻,吟,求饶哭泣,都因为他。
平时怎么宠着惯着,都心甘qíng愿,万般风qíng,只有这时候最迷人。
加快速度,每一下顶入,苏墨的身体就往前移,脑袋就冲着花盆去,邢彪赶紧伸手捂住他的额头,怕自己失控做得狠了,他在撞到头。
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里,苏墨被他抬高了头,邢彪啃咬着他的脖颈,腰部用力,苏墨就差咬自己的手背,控制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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