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了,这都不是他的家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完了,苏墨离家出走了
书房找了一圈没有,去了楼下,走下楼梯,觉得不对劲,他们的扶手是木质的,原色花纹很好看,旋转着上去,总有接头的地方,苏墨走下几步又回到第一台阶,扶手这里是一个很短的接头,苏墨看到接fèng有些大,用力往下一拔,果然啊,这中间也掏空了,卷着一叠钱。
这笔数目大,五六千呢。
邢彪就收拾东西,他觉得他还是去丈母娘家住几天比较好,家庭bào力啥的,他扛不住。
苏墨绕着客厅走,把沙发摸了一个遍,电视后头他都找了,没有?不可能啊,目光投到儿子那堆玩具上,大淘不喜欢毛绒玩具,买了几个大熊,多啦A梦,都堆放在客厅角落里,苏墨摸着这些毛绒玩具,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直接撕扯开,这下,一万块钱掉出来了。
邢彪在楼上伸头缩脑,他会不会死在苏墨的手上?
苏墨对他勾勾手,邢彪摇摇头,不下去。
惯得他,都不听话了,做错事儿还不敢下来了?苏墨点点头,好样的,还知道反抗了。行,你不下来,老子上去,关起门来拿皮鞭抽死你。
他往楼上走,邢彪就麻爪了。他们住的楼层高,推开窗户往下看,他跳下去绝对死的透透的,但是背着媳妇儿藏钱,这罪名更大啊。这可咋整啊。
苏墨进屋,关门,邢彪躲在墙角。拉着窗帘当隐身衣,心里说着,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给我滚出来!媳妇儿,大晚上的,不闹了啊。洗洗睡吧。行啊你,你个混蛋,当初结婚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不背着我藏钱,这么多现金,你是要gān什么?你还有小金库啊?我能gān什么呀。喝酒?抽烟?养小三?我又不是活腻味了,我养小三,你还不把我拆扒塞高压锅里炖着吃了?我就是这几个月,请客吃饭。放屁,这钱不是这几个月藏的。你说,是不是从我们搬进了你就藏钱了?糊弄谁呢,这些钱有些因为时间太长了还有些返cháo,尤其是藏在楼梯扶手那里的几千块钱,都被虫子咬了。
几个月?几个月有这样的吗?
指着邢彪的鼻子大吼。不是。
邢彪狡辩着。
我就这两个月gān的事儿。
邢彪,老子跟你过了四五年,你他妈的就不给我一句实话!
不是,媳妇儿,我藏起我错了,你对我怎么惩罚都成。你别生气了。
说实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邢彪跟受气小媳妇而一样玩着窗帘,扭起来,再放开,嘟囔一下嘴。坦白吧,不坦白,他今天活不过去了。苏墨绝对整死他。
气的脸都白了,坦白从宽。
那先说话,你别生气,你看你气的。
说!
邢彪抓抓头发。
就是吧,那个吧,我们结婚那天,我就开始藏点,那时候则们家不是很有钱,我就想着有点现金拿起来用着方便,也是穷命脑袋,觉得钱在手里踏实,拿起来就走啊。然后跟哥们喝酒啥的,我也不用跟你要,慢慢地就养成这个习惯了。
苏墨气的都哆嗦了,跟他同chuáng共枕这么多年,这老犊子一直跟他两个心眼。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刚结婚那会,感qíng不深,觉得我随时会跟你离婚,分你一半财产,你偷摸的藏起,就能让我少得到一些?
邢彪顿了一秒。
不是,绝对不是,我那时候就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绝对没想过离婚!
没想过你gān嘛停顿一秒?说你心坎去了吧啊。
我承认,一开始咱们结婚那会,别人跟我说过,要我防着你点,但是咋们俩口子结婚之后感qíng很快就变好了啊。我绝对没想过跟你离婚。就算离婚,我把财产都给你啊。不怕分我一半财产。
邢彪,老子当时结婚时觉得你很可恶,但从来没想过离婚,老子什么样的人,你不知啊,你他妈的还这么琢磨算计我?
苏墨点着他的鼻子。
我跟你过这么久,你还防着我?
我防着你gān啥啊,啥不是你的?你别胡思乱想,老子对你啥样不知道吗?别说那曲着良心的话。
邢彪吼了一嗓子,苏墨一拍chuáng垫。
你再吼一句试试。
邢彪摸摸鼻子走过来搂着苏墨。
媳妇儿,你别瞎想,我从来就没有跟你起过歪心眼,两口子就是劲往一处使,标着膀子过日子这样才能发家,你看,咋们家现在不是很好嘛。我遗嘱都立好了,啥都是你的,你还觉得我隐瞒你啊。我年轻那会手里没多少钱,打架斗殴的有那么几毛钱存在银行里我不踏实,用起来也麻烦,所以我都藏在出租屋里,这就成习惯了,日子好过了,这毛病也没改,这不就延续下来了。啥叫防着你啊,哪个男人没有小金库。有小金库不代表不爱你。
老子就没有。
苏墨横着脖子吼他。一把甩开邢彪。
我就是穷怕了。这也是为了防意外的。真出啥事儿了,这钱拿起来就用啊。你想,如果咋们家财产被冻结,房子也没了,这钱拿出来还可以租房,不至于睡大马路。人都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咋们家让你管理的井井有条,不会落到那份上,可你又限制我的零花钱,没招了我,只好这么藏钱。
邢彪小声地坦白,苏墨气坏了,他只有这么哄着。
苏墨横了他一眼,这几年感qíng不是假的,邢彪对他啥样他心知肚明,就是生气,好端端的你藏什么钱。这不是把两口子往生分上走吗?这个家,家里的存款,都是他们的,怎么就非要藏?
邢彪对他眨巴眼睛。
媳妇儿,你别生气了,我把这钱都给你。你就当捡来的意外之财。
跟他生气,这货想办法也给你弄得没气了。无奈又憋屈。
老子限制你零花钱,还不是为了让你少喝点?多大岁数了,见天喝喝喝,一喝酒喝醉,酒jīng肝,血压血脂,还有你那个胃,再出血一次,你就要做胃切手术,你想一辈子都要喝粥过日子啊。
我改,我改还不成吗?别生气了哦,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喝大酒了。我听你的话,我戒酒是不可能的,但我保证少喝,不让你担心我身体。儿子还小呢,我不能早早死了,把你们爷俩都在这世上,你们可咋活啊。
你就逗贫啊,你要每次喝酒控制在五两以内,我就再也不追究你私藏小金库。
真的?啊哟,还是我媳妇儿好。
吧唧一口亲在苏墨脸上,哎哟我的妈呀,苏墨这终于yīn转多云了,不再雷声闪电的怪吓人的。
满天乌云散了吧啊,别再生气了,大半夜的,睡觉才是主要事儿。吵什么啊,这不是让感qíng不和吗?
我保证我不喝大了,听你的,媳妇儿,饶了我这回呗。
苏墨那手肘顶了他一下。
滚,洗澡去看着你我就心烦。
钱你就留着,买几身好衣服,我看你西装少了,置办几身衣服。枪,枪就留下吧。
留下吧,一旦jiāo出去,带来的影响会更大,别轻易露出来,孩子淘气,满翻,猫旮旯狗旮旯的都给您鼓动出来,你藏好了,别让孩子看见,他再拿出去玩,出危险也不好。
哎,成咧。
还有,重要的一点,不许用这东西行凶。不管出什么难解决的事qíng,都不许用枪杀人。那是判死刑的。
邢彪脾气bào躁,急眼了什么都gān得出来。
嗯哪,我不会路出去的。
苏墨长出一口气,今天气得他要死了。
那我洗澡去啦。媳妇儿,我给你搓背啊。
滚蛋吧你。
苏墨懒得搭理他,邢彪哼着小曲儿,去拿睡衣。
苏墨看着邢彪,总觉得邢彪兴奋得有些太过头,眯着眼睛。
你老实jiāo代,还有没有了?
没啦。我对灯发誓,都让你翻出来了。真的。
邢彪一本正经举着手发誓。
苏墨点点头,邢彪进浴室洗澡了。
站起来为这chuáng转了一圈,掀开chuáng垫子,他们的chuáng是特制的,有大抽屉,一些不用的被褥可以放在里边,苏墨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果然,打开大抽屉,在被子第一层,又翻出一个信封。
掀开chuáng罩,又摸出几百块。
加上他先翻出来的,好几万了这就。
刚才对他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有了,那这是什么。
苏墨气的哟,他再一次感觉到被骗了。抓着这些钱,一把推开浴室的门。
你个老王八蛋,骗人骗到我头上了啊,不是说没有了吗?chuáng板下的是什么?骗我,处处隐瞒我,一句实诚话都没有,好样的你,跟你藏的小金库过吧,这个家,没法呆了!
不管邢彪正浑身沐浴露的沫儿,把这钱甩在他脸上,转身打开卧室的门就走。
※※※哈哈哈,老彪,完了吧,让你背着媳妇儿藏钱,活该你被收拾。苏墨,nüè他,让他不老实!
第二百四十四章带着儿子去哄媳妇儿
哎,哎,苏墨,媳妇儿!
邢彪抓了一个浴巾就往外跑,匆忙的裹着身体,就看到苏墨抓过他的车钥匙,开门走了。
碰的一声巨响,门关上了。
邢彪赶紧打开门去追,妈的,大半夜的媳妇儿离家出走,他不追能行吗?
你听我解释啊,我把chuáng底下这个忘了,媳妇儿,我真的忘了,你别生气啊,你家来,大半夜的你去哪啊。
追到电梯,苏墨狠狠地哼他一声,还不等他钻进电梯呢,电梯门关了。
邢彪赶紧狂按按键,低头一看,不成,他没穿鞋,脑袋上还有泡沫,身上就一件浴巾,他这个打扮跑下去,绝对被当神经病抓起来。
媳妇儿不追也不成啊。
赶紧往家里跑,他要换衣服。
保姆阿姨站在门口看着他叹气。
吵什么呀,这次怎么是苏律师离家出走啊。
对啊,以前都是邢彪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咋就换人了呢。
哎,跟我撒娇呢。
可别吵吵了,都多么大的人了,每天把吵架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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