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那是千哄万哄,苏墨还是不想下车,他知道中医有多深奥,他也知道那些银针刺入xué位能治疗很多疾病,但是那银针细如牛毛,扎ròu里也疼啊。
就算是被打断肋骨也不要被万针钻心。
邢彪一瞪眼,苏墨给惯得。好说好讲不听,直接拉开车门,苏墨一脚踹过来,死活不去,邢彪哈腰就搂住他的腰,直接扛起来。
苏墨空有一身功夫,就被他这么扛到中医馆,张老头抄手笑着看他们叽叽喳喳的闹腾,觉得挺好玩的。
邢彪灰头土脸的,苏墨整的急眼了对他连挠再打,衣服上都是鞋印,这是他媳妇儿吗?这就是个破孩儿啊。
按着苏墨不能让他跑了。
昨天我们dòng房了,他身体难受,一直咳嗽,我觉得是感冒了。
张老头特吃惊的看着邢彪,不会吧,结婚这么久才dòng房?邢彪吃素的时间也太久了。
苏墨的脸一下通红通红的,抬脚就踹,你大爷的,这点事你要搞得全世界人都知道啊。
张老头给苏墨号脉,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有些体虚,体内有寒毒。没事儿。
吃点药?我媳妇儿怕苦,千万别扎针,他害怕。
火疗吧,这个好用。一会就行。
一听不用扎针,苏墨这颗心就放下了。只要不扎针,怎么都行。
那就先把上衣脱了,都脱了。
张老头去准备去了,苏墨这次也没有遮掩,只要不扎针,他好说话的很,脱了上衣,趴在小chuáng上。
张老头拿着工具一看,瞪着眼睛看看邢彪,邢彪嘿嘿的笑了,挺了一下胸膛。
怪不得他浑身难受。
看看苏墨的后背,肩膀上都是咬的印子,就没有巴掌那么大的地方没有印子的,腰,就那腰,俩大手印,都青了。可怜的苏墨啊,这孩子昨天是受了多少罪啊,邢彪吃素太久,没有把苏墨给啃吧着吃了,就真的不错了。
这是怎么个激烈方式,搞出来的印子啊,苏墨可真受罪了。
老头啧啧啧的。
年轻啊,还是太年轻。这qíng绪控制不住,就太冲动啊。
张老头摇着头去找jīng油。苏墨这个后背他可下不去手。一摸肌ròu都是僵硬的,这要不舒缓一下,苏墨要疼几天。
老头,怎么捏?我试试?
切,你要下次小心点比事后补救好多了。看到腰部这个xué位没有?下按,顺着jīng油往上推。
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啊,这小伙子身上的牙印多的都跟狗啃的一样了,你们昨天是多激烈啊。没折腾死他就不错了。
苏墨没脸见人了。真的没脸见人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羞臊过。
邢彪学得认真,这可是关系着媳妇儿的身体问题呢。苏墨埋着头,不停的扭着后背。
行了行了,我没事了,赶紧回去吧。
不成,媳妇儿,趴好了。
我真没事了。
小伙子,身体是自己的,为了七十几岁还能身qiáng体壮,两口子夜生活和睦,还是好好保养吧。
苏墨觉得疯了,这俩人全都疯了。他来中医馆就是个错,大错特错。
相反,邢彪觉得这次来的太值得了,七八十了还能有夜生活?那不是太好了吗?
张老头还是心疼苏墨,给了他一瓶祛瘀的药水,一再鄙视邢彪,怪不得他娶媳妇儿这么晚,怪不得他现在才dòng房,没有个好体力撑不住。
做了按摩跟火疗,苏墨觉得果然轻松多了,至少肌ròu不是那么僵硬。
刚穿上西装,手机就响了,邢彪赶紧给他打领带,苏墨接电话。
苏律师?
我是。
一个人说着英语,苏墨马上用英语对话。
邢彪眼眉一挑。
洋鬼子?
我是收购邢先生歌舞厅的集团执行官,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谈谈吗?
可以。
那明天十点,麻烦苏律师再来一次吧。
明天不行,我明天要开庭。后天吧。
我觉得有必要赶紧把邢先生的歌舞厅问题先解决了。
这个我们不着急。
对方顿了一下。
苏律师,你认为,双方对峙有好处吗?
我再损失,一天也就几万块,贵公司不同吧,耽误一天的工程,要比这个多上几倍吧。我们耗得起。
你
对了,我提出来的要求如果你们没有统一意见,那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也不想làng费时间。尽量满足我的要求。不然我们永远也不会谈。
苏墨挂断电话。邢彪一头的雾水,他小学本科听不懂这个。
走了,回家去。
咦?怎么这么高兴啊。遇上什么好事了?
苏墨的想法很简单,对方越着急,他们不着急,总有沉不住气的人,先沉不住气的人就会妥协的多。
哎哎,等会再走,彪子,来。
张老头特神秘的招呼着邢彪。邢彪觉得老头今天神神叨叨的。
这个给你,我按着古书配置的。绝对好东西。
张老头神秘兮兮的给邢彪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还蛮香的。膏状体。
啥呀。
古时候小倌盛行,野史上,一些医书上也有记载,对于男人的保养。我就研究出来的。本打算给你做新婚礼物的,可东西一时配不齐全,这不,好不容易弄好的。对你们两口子好,比市面上卖的什么油什么剂的好,还有保养作用呢。好用了就来我这里拿。
哎哟,老头,你这么大年纪还这么色啊。
张老头的脸一下就放下来了,怎么说话呢啊。
不要算了。
要要要,回头我们两口子用用。
老头,你还是给我媳妇儿开一些中药啊。他工作那么忙,我就怕他身体不好。这cao心费脑的人身体都差。
张老头抓了一些花旗参给邢彪包上。
每天三克,泡水喝。温补去火。明目清脑。
这东西好,媳妇儿就需要这东西养身体呢。他就算是婆妈点,媳妇儿是自己的,自己不疼谁疼啊。
苏墨把手里的案子jiāo给崔勋,那对年轻夫妻失去孩子的官司有崔勋出面,他现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邢彪这里。崔勋也知道邢彪这几天遇上为难的事qíng了,当然义不容辞,就连苏墨的工作都减少。
苏墨回到家,身体舒服了不少,钻到书房去看书,查找资料,看看还有什么有利的条例帮助邢彪多增加一些福利。
邢彪也钻进书房,不过他没有问什么关于赔偿问题他,知道有了苏墨在,那八九不离十了。他gān什么?看车啊。说好了给媳妇儿买一辆车的。
苏墨本来也是看书,翻着一本一本能砸死人的书籍,一会邢彪问,媳妇儿,喜欢这个吗?大越野,大切诺基。
不喜欢。他上班不是上山。
跑车呢?
我不是赛车手。
限量版的呢。
招人恨啊在我车头画蜡笔小新吗?
苏墨烦死了邢彪的品味,俗,庸俗,怎么烧钱怎么弄啊。靠在邢彪身边,跟他一块研究车,邢彪gān脆把苏墨抱在怀里,坐腿上。
别人都急得火上房,想着怎么收购,怎么赚钱,他们两口子躲在书房,互相攻击。
第一百二十七章两口子配合的好呀
什么呀,你看的什么啊,外形这么难看。
至少我不炫富。
那也要个好点的吧,至少比上一个好。
xing能好就行了。
gān脆能开就行了啊。
我去买个自行车一样上班。
你买一个滑板车啊。更省钱。
苏墨懒得跟他废话,一下就把他推下椅子,这么多废话呢。多大点事儿啊。真是的。
邢彪争不过媳妇儿,苏墨现在就是他们家的主子,一共两口人,说着民主吧,各抒己见吧,还是不听他的意见,里外都是苏墨说了算。还不如做饭去呢。
苏墨喜欢吃热乎乎的馄饨,每次他都能吃两大碗,邢彪刚把馄饨做出来,招呼媳妇儿吃饭,手机就响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邢先生,吴小姐摔了一下,你要不要来看看?
邢彪的脸一下就沉下来,拿着手机看到苏墨出了书房,赶紧进了洗手间。
苏墨有些奇怪,拿手机上洗手间?他也不怕掉在厕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样?我儿子没事吧。
吴小姐就是那个代理孕母,这通电话是他给找的保姆打的,只要有重大事qíng都给他打电话。
吴小姐今天说没胃口不吃了,估计是摔疼了。
我这就去看看。
邢彪赶紧出了洗手间,苏墨摆着碗筷。
洗手吃饭。
不了,媳妇儿你先吃,我有事儿,一会就回来。
急急忙忙换衣服就走,苏墨盯着他的背影摸着下巴,邢彪有事儿瞒着自己,他鬼鬼祟祟的gān什么呢?
邢彪一刻也不敢停留啊,那是他跟苏墨的孩子,可不能让这败家老娘们不小心摔出个好歹来。急急忙忙带着这个代理孕母去医院。
我儿子怎么样啦?需要保胎吗?要住院吗?
孩子的母亲膝盖摔青了,没有大面积的软组织挫伤。
医生闲散的说着。
我是问我儿子有没有事儿。
胎儿没事,但是孩子的母亲还是有些受到惊吓,需要安胎。
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邢彪这颗心可算放回肚子了,哎哟妈呀,当爹可真不容易。这刚几天啊,就cao心得不得了。
哎,你这个人啊,不关心你媳妇儿,怎么就知道问孩子啊。
我媳妇儿在家吃饭呢。挺好的。
医生瞪大眼睛,看着邢彪,邢彪跟孕妇始终保持一米距离,一直都是一个中年阿姨搀扶着。难道这是为了要个孩子找的小三?医生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个男人只关心孩子,母亲都不关心,哎,当今社会呀,现在的男人呀。医生一直摇头。
苏墨又把代理孕母送回去,皱着眉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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