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有些受不了这油烟味,退到客厅。
我有打算,就算是石瘸子不告诉我什么消息,我也可以查到。他最大的蠢事就是跟我对着gān,威胁恐吓我,我也不会饶了他。这两天我会查找他的资料,黑历史,触犯法律的行为,他跟商大小姐打完官司之后,我会对他起诉的。
邢彪的做法有时候太激进,他总有很多地方不认同。如果国家开展扫黑除恶的行动,这些黑道上的人违法的事qíng做太多,被牵扯出来邢彪就不能全身而退。他还是不想让邢彪gān太多bào力的事qíng,怕他折在警察局。
邢彪听见了,没说话,这就是他跟苏墨的想法不同。没办法调和,他尚文,他崇武,不想弯弯绕,只想来直接的。
听见没有?不许你cha手。我现在巴不得他对我下手,我就可以抓到他的证据。
媳妇儿,拿碗筷咱们吃饭了。
个白痴,什么耳朵?改天给他个助听器的了,说话太费劲。
苏墨哼了一声,准备拿碗筷,吃饭。一边吃饭,苏墨刚要开口,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邢彪给他加了不少水煮ròu片。
吃饭的时候什么都别琢磨,好好吃饭,要不然消化不了。
苏墨又让邢彪给堵回来,没法说,好好吃饭。
原本他们还会看个电视啥的。邢彪主动躺在大chuáng上,盖着裤子。
有事儿明天再弄,今天连惊在吓得,咱睡了。
很,很奇怪,邢彪怎么这么积极的睡觉?难道说他真想对自己实践一下连叫再喊喊老公的事儿?早早上chuáng,磕一pào?
他要敢胡闹,真的打他,真的,绝对要揍他。看他闹什么。苏墨也不迟疑,直接睡觉。
邢彪蹭过去,真的觉得很累的样子,在苏墨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口,蹭着苏墨的头发,五分钟不到,打呼噜了。
苏墨本来还是看法律原文的,邢彪嘻里哈啦的打呼噜让他也看不下去。gān脆熄灯,感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有多结实。感觉到他的腿压着自己的腿,虽然这个搂抱在一起的睡觉只是让他有段时间很难受,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反倒让自己踏实。闭眼,睡觉。
这可比他们睡觉的时间早了两三个小时呢。真的会以为邢彪趁机会gān点什么,可那知道这老混子就是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这不是很诡异吗?都想着他下一分钟会不会捉弄自己,或者突然扑上来按着他狂亲,撸撸管子打个飞机,心里都做出这个设想了,邢彪什么都没有gān?他吃素啦?
不是期待,真的不是期待,妈蛋儿,谁他妈说期待来着,他就是觉得奇怪,绝对没有期待邢彪给他撸管子打飞机。
扭头看看邢彪,真老实,这是他们结婚之后最老实的一天。
可处处透着奇怪。苏墨也就在这种奇怪,诡异的想法里睡着了。
枕头边的手机静音了,一震邢彪猛地就睁开眼睛。赶紧掐断呼叫他的电话。
看一眼苏墨,苏墨跟他面对面的睡着了,安静得很。
媳妇儿
邢彪轻声喊了一句,苏墨继续沉睡,没有醒过来。邢彪咬着嘴唇暗慡,赶紧下chuáng套裤子拿毛线帽子,刚要走,大chuáng的苏墨翻了一个身,邢彪怕着祖宗醒了,不让他出门。知道要gān什么肯定不让他去。
紧张拍着苏墨的后背,跟哄小孩一样哄着苏墨早点睡。
哦哦哦,睡觉哦。
苏墨翻个身再一次睡沉。邢彪这才长出一口气。祖宗啊,你最好一觉到天亮啊。千万别中途醒了。
邢彪下车,歌舞厅里他那几个兄弟都在等着。他最信任的兄弟们,都在等他。
第一百零二章带着哥几个抄家去
方便夜晚行事,都穿上了黑色衣服,jīng炼的打扮,不会影响任何动作,嘴里叼着烟,眼神里是热切,看见邢彪来,叫了一声彪哥。
邢彪点了一根烟。
家伙都准备好了?
彪哥放心,抄家这种事儿我们熟悉,知道该带什么。
咱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让这小子滚出这里,马上就滚,他不在这,我媳妇儿的安全才会有保证。
不弄死?
我媳妇儿不喜欢太血腥bào力,给点警告就成了。这烟抽透了咱们就走。
弹掉烟头,烟灰落地,这群人大步流星上了车,一脚油门踩出去,车子箭一样的飞出去,绕小巷躲开电子眼,卸掉牌照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车子停在市中心一座很高级的小区附近,下车,安静的环境,漆黑的夜晚,这几个人就跟鬼魅一样出现。
毛线帽子拉下来,露出眼睛跟嘴巴,其余的都遮掩住。不需要jiāo谈,也不用去分配任务,他们抄家太多次,知道自己该gān什么。绕到小区围墙,白桦灵巧的爬上去,丢下一个绳子,方便他们离开用。
什么都是经验,就连谁先爬墙,谁搭把手把四瘸子拉上去,谁在下边殿后都清楚得很。很快就都到了小区内。
抄家五人组,抄家高手。
每栋楼都按有一个安全门,不是这个楼层的住户需要钥匙才能进。这点问题,难不住他们,有九指儿在呢,九指儿可是小偷高手,溜门撬锁是看家本事。上去瞄了几眼,拿出一个挖耳勺,三下两下,打开门了。
高手!不愧是小偷。
白桦对着九指儿挑大拇指,九指儿抬着下巴得瑟。
没走电梯,直接走楼梯,到了杨明的家门口,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九指儿用同样的方法正打开防盗门,其余几个人从被背后拿出家伙,都准备好了,别在腰间而已。
九指儿按着防盗门把,看着他们几个,一点头,九指儿猛的打开门,白桦第一个闯进去,邢彪第二,大嘴儿随后关上门,站在门口,做最后的防守。
不需要开灯,进客厅四下寻找,几个人分别往关着的房门冲,一脚一个踹开门,邢彪运气很好,一脚踹开门,就看见chuáng上两个人搂抱在一块睡觉,听见动静,一个人女人尖叫。
九指儿动作奇快钻过去,也不知道是啥,抓起来就塞到女人的嘴里,本想一个大嘴巴子过去让她闭嘴,觉得打女人太缺德,堵住女人的嘴,一把按住女人的肩膀,一抓,滑不哧溜,大爷的,这女的果睡。按在chuáng上,凶巴巴的开口。
再喊一句我把你丢到楼下去。
哎,你们是谁啊,gān什么的,闯
chuáng上的杨明跳起来就质问,邢彪不等他叫唤完,上去抡起手里的棍子,冲着他的腰就打过去。一棍子就把他打翻在地。
棍子丢给一旁的白桦,抓着杨明的头发,狠狠地往地上磕了三下,力气大的都能感觉到地板的震动。三下杨明就丢了半条命,顺着脑袋瓜子往下流血,倒在地上哀嚎。
开灯。
四瘸子打开灯,白桦把窗帘拉上,屋子里充满血腥味。灯光一开,那女人又尖叫出来,杨明满头的鲜血,屋里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她还没穿衣服就被人按着,qiáng盗?土匪?女人恐惧,尖叫还被堵在嘴里,一看堵着嘴的竟然是她的蕾丝内裤。
女人剧烈挣扎,胸脯的那两坨ròu晃呀晃,九指儿抓过一条chuáng单给她盖上。
闭嘴!你老实点我们不轮jian你!
这一句话让女人老实了,乖乖的缩吧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
杨明透过鲜血染红的眼睛看过去,这四个人他一个也不认识,都蒙面,凶悍的手里提着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那西瓜刀,那一米长的钢管都能要人命,哪条道上的?他没有得罪人,照例说也不敢有人对他下手啊。
你们,你们是哪条道上的?不知道,我,我是谁吗?
你是谁?
邢彪顺着问下去。
我是杨明,本市大集团的继承人,我跟道上的石爷也是好友,我还是
邢彪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肋骨上。
嗯,那就没打错。找的就是你。
杨明疼的缩吧成一团,他什么都没gān啊,怎么就,找上他了?
你,你们是谁?
老子是谁不重要,带着你的女人,今晚就从这个城市消失,你要不走,我可以让你彻底消失。
这不可能。
邢彪点点头,不走是吧,行。
把他家砸了。
一声令下,这几个人行动迅速,电视冰箱家具,所有装饰品,棍子扫过的地方一片láng藉,杨明瞪大眼睛嘶吼,我的古董啊,白桦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
麻痹cao再多喊一句我把这里点了让你跟这屋子一块烧起来。
走不走,一句话。
杨明嘴角流血,这个城市有他的财产,他过几天还要出庭,他还要争取自己的遗产,他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啊。
客厅里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所有东西被砸碎,杨明叫天天不应被堵在被窝里,被人控制,愤愤不平的瞪着邢彪。
老子不走!
真长了一身贱骨头,给我揍。
邢彪一挥手,四瘸子白桦扑上来就拳打脚踢,挑选ròu厚的地方开揍,他们只是抄家,不是杀人。威胁恐吓的达到目的,杀人了就抖落不开了。
杨明惨叫,九指儿在他嘴里堵上了他的臭袜子,打,往死了打,看他求饶不。
这就是一群街头混出来混子,他们的方法最直接,没有什么道理,用的就是拳头。不按着他们的方式来那就等着被揍。
杨明满地翻滚,打的嚎叫,声音被堵在嗓子眼,一开始还敢呜呜的喊着你们给老子等着,这话喊出来,九指儿也加入战团,三个人一起扁他。
吓得那女人脑袋扎进chuáng单里,不敢看杨明越出越多的鲜血,肋骨断了,胳膊断了,腿上挨了一棍子,也断了,这几个人一点也不手软,对他们大嫂下手,他们绝对轻饶不了这个bī货。
邢彪抽了一根烟,就静静的看着兄弟几个对杨明下毒手。这烟抽完了,邢彪才一抬手。
哥几个停了手,杨明嘴巴bī着都出血了,地板上殷红一片,抱着身体蜷缩着,求饶着,别打了别打了。鼻青眼肿,原本还算是个帅哥,现在就是一个猪头。
天亮以前离开这里,再也不许出现在这。
杨明大口喘气,每一次呼吸都很疼。眼睛都封住了,肿的。
我,我,我的产业,还在这。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再走。
妈的,够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