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
借着微弱的烛光与月光,李三道欣赏着天基王的盛世美颜。
“咳咳。”
能想象吗?穿着肚兜的鹤熙是一种怎样的魅力。
鹤熙觉得土掉渣,李三道却乐此不疲,看个没够。
与习惯这么穿的胡美人几个不同,穿上这一身,鹤熙难得的露出几分羞涩。
就是这几分羞涩,才让他喜欢。
素白的小手浸在水盆替男人洗脚,哪怕经历过几次,鹤熙动作仍然有点僵硬。
见鬼,老娘堂堂一个天使王,怎么可能适应。
洗了十几分钟,等水温稍微下降,鹤熙这才拿起不远处毛巾替他擦干。
熟练端起洗脚水,推开房门,对着院子角落就是一泼。
刺骨寒风打在裸露在外的皮肤,脸色难看的鹤熙表示自己没得感觉。
等回到房间,再看李三道,人家就如同老太爷一样,已经钻进温暖的被窝。
东北这天,又是这个时代,这个季节。
老李表示晚上没活动,还是被窝舒服。
见鹤熙还傻愣愣站在门口,李三道对她招招手,关心道“别把自己冻着,赶紧到被窝里来暖和暖和。”
“我暖和你妹,就没听说冻着的神体。”
心里暗骂,已经将自己给出去的天基王叹口气,将水盆准确扔到破旧的木质板凳。
几步走到炕边,很自然掀开被子钻进去。
有过几天相处,我们的天基王很清楚,自己不进去,李三道一定能想出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办法。
昏暗的煤油灯,随着烛火跳跃,房间里忽明忽暗。
“靠,这感觉,真特娘的爽。
不行,改天我的抽空忽悠凉冰再来一次,让她也体验体验这种生活。
多淳朴简单的生活啊,还有点小幸福呢。”
见李三道脸上露出的跃跃欲试,看出他不像撒谎,真觉得眼前这种生活很爽,鹤熙突然觉得好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想让凉冰陪你睡火炕,烧水洗脚,你怕是想多了。
哪怕有了女儿性格变化再大,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
超神宇宙地球,李三道父母暂住的复式别墅,正在调水温,打算给女儿洗香香的女王不由打几个喷嚏。
如果知道鹤熙想法,女王会明确告诉她,给男神不会,但给软萌又可爱的女儿洗香香,自己还是十分愿意的。
……
温暖的被窝,管鲍之交在身边,李三道没急吼吼下手。
在里面窝着就行,睡觉,正经人谁天黑就睡啊。
大平板出现在手里,在鹤熙习以为常的眼神中,游戏声音再次响起。
枪声,经典游戏合金弹头,李三道最爱。
老老实实躺在他身边,鹤熙无视耳边游戏声音,呆呆望着破旧棚顶,哪怕聪明如她,仍然看不清李三道这个人。
身边狗男人可以一言不合攻略整个已知宇宙,可恶的以势压人,欺负自己。
可以杀伐果断,挥手间杀死无数生命,眼睛却一眨不眨,古井无波。
可以眼睁睁看着劫匪屠杀村子,自己无动于衷。
可以对着乞讨的小孩子露出温和的微笑,给孩子做吃的,然后亲自给找个缺孩子的好人家,送上一笔相对这个时代老百姓来说不菲的财物。
甚至,他还在战场念经,做着所谓超度亡魂的事儿。
当然,那次鹤熙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鬼。
邪恶是他,冷漠是他,善良是他,慈悲是他。
用他的话来说,自己是真神,对所有生命都要公平。
可,真的公平吗?
鹤熙搞不懂李三道口中的真神是什么?刚出来的她还不知道各个世界的情况,更不懂真神这个概念。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李三道不是王阳明,他的善恶全都是随心而动。
他修的是道,修的是随心所欲,修的是天地运转,天地可不会因为生物善恶决定对方生死。
天地之间,所有生物都是平等的,一场灾难下来,有力量逃出灾难的就可以活,哪怕你是恶,没能力的就死,哪怕你是善。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好在他还有人性,人性与神性结合,也就造就了鹤熙眼中看不懂的他。
鹤熙还在思考,突然感觉有人碰自己,下意识侧头看一眼。
结果,就看到身边男人正一脸期待盯着自己看。
“唉…。”叹口气,根据以往经验鹤熙手背到身后动了动,然后翻个身,很自然伸出让无数人羡慕的玉臂搂住身边男人。
结果,李三道在次让她想错了。
轻轻拿掉搭在自己胸口的胳膊,李三道又掏出个大平板,有些期待道:“一个人刷单机没意思,我这有个宇宙大乱斗游戏,要不陪我联网玩几把?”
期待的眼神,让刚准备被动顺从的鹤熙神情一滞,一脸呆萌。
“老娘把身上最后束缚都扔了,你居然想跟我联网玩游戏?
这家伙,脑回路是什么结构,其他人怎么和他相处?”
身体疆在原地,理解错的鹤熙从没有过今天的尴尬与羞愤。
僵硬过后,我们的天基王气的全身的都在颤抖。
怒气直冲脑门,差点掀开自己天灵盖儿。
她的记忆里,李三道这几天每次打完游戏,都是要加深交情的时候。
谁能想到,今天居然变了,而且自己主动的情况下,居然变成联网打游戏。
“呼呼呼...。”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那么重。
努力控制,鹤熙才忍下一脚将身边狗男人踢出太阳系的冲动。
“滚,老娘今天不想搭理里。”
翻个身,将线条优美的背面留给李三道,我们的天基王眼睛一闭直接装死。
耳边,还能听到身后狗男人抱怨:“不玩就不玩,有什么了不起。”
……
夜,白鱼镇静悄悄的,然而谁也没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黑袍男子已经悄默默进入镇子。
深夜,进入镇子的男子怀里抱着由黄布包裹的东西离开,出现在小镇外某个破旧房子。
将包裹放到破旧的木板简易床上打开,里面是一只一动不动的小羊羔。
见此,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用取下来的黄布将羊羔盖住。
几步走到一处供案前面,拿起一个稻草人,空出的手呈剑指指着稻草人,口中念念有词:“撒豆丁,请豆丁,请来天边一棵松。松柏千年两长青,树下神灵听分明。本事人形成孽畜,如今孽畜还人形......。”
咒语念完,男子抓起一点供案香炉里的香灰含在嘴边对着黄布盖起的羊羔就是一吹。
下一刻,肉眼可见,黄布底下的羊羔体积在变大。
紧接着,男子将黄布一掀,哪里还有什么羊羔,分明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姑娘。
见到姑娘因为睡觉敞开的衣领,暴露香肩,男子邪笑着解开自己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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