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被狂震不止的手机打断的。
只是一件衣服罩着而已,我却差点窒息。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接过最刺激的吻,说不上原因,可能对方是个ED,有一种跟“残疾人”接吻的感觉吧。
一丝透亮的银丝勾连,我的口红几乎被他吃光,他喘了几口气,抽了纸巾掰过我的脸,替我擦腻开的口红。他拿着纸巾靠过来的时候我是有些惊讶的,妈呀,这么好?
却不想动作粗鲁,擦得我口唇生疼,“靠,又吃了一堆蜡。”
酒品见人品,可见不是个真绅士。我皱眉扭头,说疼。
他把纸巾怼我眼前,“你自己擦。”
我忿忿抖着唇,心里骂他亲完就翻脸,真是个渣男,正要接过纸巾,他又继续擦起来,这次没用纸,用的拇指,一点点揩,温柔了不少。“黑灯瞎火的,我都看不见,你别越擦越丑了。”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脸被烈焰红唇糊得像过敏了。
“呵,不是说想吃清蒸鲈鱼嘛,怎么今天红烧肉也能下嘴了?”也没那么有原则啊。
“这阵换口味了。”
他擦完对着摇摆的射灯左右比照了两眼,甚是认真,我的脸瓜子在他掌心像一颗刚被护理过的夜明珠。我略不自在,开始嘴炮,“是不是下面不行,所以上面特别厉害。”那颤动,简直是在我嘴里发小舌音。
“我当你夸我。”他完全没有被戳软肋,甚至有一种为自己的ED自豪的调调。
凌晨一点半,他打车送我回家,摇晃的车厢里,稀薄的霓虹划过脸庞,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琐碎跳跃。
“其实我始终没懂为什么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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