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卡班——这是个让所有的巫师不寒而栗的名字。
它所带给英国巫师的恐惧仅次于伏地魔,因为自打阿兹卡班这个地方建立起来,已然有无数的案例为这个臭名昭著的地方的名头添砖加瓦了。
和阿兹卡班紧紧的联系在一起的生物呢,则是摄魂怪,阿兹卡班的看守,被无数巫师誉为是恶魔的存在。
被关入巫师监狱不是简简单单的限制人身自由——那些摄魂怪有着无尽的办法来折磨每一个囚徒,即便是它们不做任何的事情,单单是它们的存在这件事就足以让任何巫师失去希望和欢乐,堕入绝望的深渊了。
数百年来,摄魂怪一直听命于魔法部,使得魔法部得以安心的把最难对付的罪犯,无数被捕的食死徒,对黑魔法有着狂热追求的黑巫师统统的交给了摄魂怪们。
但是很不幸,虽然叛乱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这个时间却大幅度的被提前了。
没错,整个阿兹卡班,此刻已然不在魔法部的掌控之下了,而成为了伏地魔此刻的容身之所了。
它们背叛的原因很简单——为了得到虫尾巴,魔法部最终还是接受了邓布利多的提议,放弃追究艾伦的所有责任,其中就包括了数次屠杀摄魂怪的事情。
这点在魔法部看来属于很正常的交易了。
即便是魔法部的人员,对于摄魂怪的认知依旧是它们是一群好用的工具而已——单单是和他们待在一起就会让人失去所有的快乐一事,就足以让所有人对这种生物失去好感了,更何况,虽然魔法部一直对于外界都没有公布,但是摄魂怪们在阿兹卡班到底干了点什么他们心里还是相当有数的——出的去的纯血还好些,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尤其是没有什么亲属的那种,年年意外死亡那么几个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总之,在历任魔法部长以及他们的亲信眼中,摄魂怪就是一条令人厌恶的听话的恶狗而已,也就剩还算听话的这么一个好处了——当然了,日后福吉部长贴身保镖的那只摄魂怪失控吸走了小巴蒂的灵魂这档子事就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部长大人的授意了,毕竟,日后还有个乌姆里奇神奇的让摄魂怪失控找到了哈利呢。。。
因此,在上次的交易后,魔法部安慰性的丢了几根肉骨头——他们把几个间于囚禁和入狱的家伙丢了进去,稍稍的给摄魂怪们加餐做了补偿,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嗯,没什么事了——起码福吉部长是这么认为的。
可惜,摄魂怪不是狗子,自家的狗子顶多把家拆了,最不济也就是傻乎乎的和不请自来的梁上君子握个手啥的,而摄魂怪在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之后,理所当然的选择了背叛。
准确点,是提前背叛——因为有了理由了,所以叛乱的时间稍稍的早了那么一丢丢。
正如邓布利多说的那样,伏地魔最为擅长的事情就是蛊惑人心,哪怕是内心善良的巫师在他的诱惑之下都会不知不觉之中做出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就更别说是伏地魔遇上这些原本就对魔法部产生了不满的摄魂怪了。
换做往日,或许伏地魔还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接触那些摄魂怪,但是无论是虫尾巴带来的摄魂怪在校园内的遭遇的情报还是小巴蒂在遇上他之后吐露出来的在他失踪之后依旧忠心耿耿的寻求他足迹的几位仍旧在阿兹卡班待着的食死徒的情报,都促使了他下定决心去接触那帮摄魂怪。
此刻的阿兹卡班,已然脱离了魔法部的管辖,不过被关押的食死徒却仅仅只有数位被释放出来——全是当初和小巴蒂一起在后边疯狂的折磨隆巴顿夫妇的铁杆食死徒。
因此,即便魔法部日常性的押送了几次犯人过来,依旧没有发现这个地方已然悄悄的换却了主人。
——
“主人,如您所见,我已然把哈利波特带到了您的面前。”小巴蒂谦卑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几近狂热的变了形,姿态却恭敬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来吻面前人的靴子一般——假如面前那个如同婴儿一般大小的伏地魔有的话。
“我不能对你更满意了——”宛如毒蛇的声音从那个小小的布包之中响起,使得小巴蒂的神态愈发的狂喜起来。
“巴坦,带我过去,让我来好好的看看我们的客人。”伏地魔的声音从包袱里透漏出来,然后那个仿佛婴儿襁褓一样的布包被举到了昏迷的哈利面前。
“多么鲜美的猎物啊,巴蒂,我们为了这位客人准备了多久?下流的赌徒,肮脏的妖精,愚昧无知的黑巫师,我们为了那个庞大的计划花费了多少精力?后来那个蠢货虫尾巴又险些将我们完美的计划全部的打乱——要不是巴蒂冒险进行了这次的行动,我们要见到这位客人不知道还得等多久呢…”嘶哑的声音发出感叹,却猛然进行了转变,变得的冷酷无比。
“所以,你们还在等什么呢!”
命令很快得到了执行。
原本在一旁候着的罗道夫斯迅速的离开了他原本站立的土地,几乎没用多久,他就双手推着一个巨大的石头坩埚过来了——此刻的锅内早就准备好了昂贵的魔药,使用了大量珍惜草药的汤剂此刻呈现出诡异的近乎清水一般的颜色来,如果有人能够在这个时候把这一锅魔药打翻的话,伏地魔的复活起码得推迟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可惜,并没有。
魔杖成功的再次将这锅造价高昂的魔药煮沸,它的表面疯狂跳动,甚至不时的溅射出火花来,仿佛有人把它点燃了一样。
带着朝圣的目光,抱着伏地魔的巴坦解开了包裹,然后把里边那个黏糊糊的、没有眼睛的丑陋的带着鳞片和暗红色肉块的家伙举了起来,完全无视了沸腾的药水和火焰,平平稳稳的把伏地魔放入了锅中。
“开始嘛,主人?”
“当然,就是现在——”声音冷酷,却带着压制不住的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