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回到财务部,随手把远景规划放到桌子上,朱连晶看到后翻了翻,觉得这个规划确实很详细,弥补了许多不足之处。李春花在这方面还真是下了功夫,花费了不少心血,不然不会写得如此全面。
“这是你和春花副总写的?”朱连晶问。
“主要还是她起草,我只是帮她简单的修改一番,还有许多欠缺之处,需要进一步梳理。”徐峰说。
“写得很是详细,不过真要实施起来不那么容易,市场竞争太大了,可以说是风云变幻残酷无情,稍有不慎便会南辕北辙、功亏一篑。”朱连晶说。
“所以我想和您探讨一番,一些细节仅凭想象、纸上谈兵行不通,空谈理论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为了达到可操作性,还需有一定的实际经验才行。”徐峰说。
“我们哪有什么经验之谈,只知道把工作干好,不出什么差错就算阿弥陀佛。”朱连晶说。
“您在公司干了这么些年,当然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到时还望您不吝赐教。”徐峰诚恳地说。
“我们是茶壶里煮饺子,有嘴倒不出,只知道咋干好工作,可你让我说可说不出来,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满嘴都是粗话,说出来也会让人笑掉大牙。”朱连晶笑着说。
“越是这样才会知道实际情况,可以从中分析问题症结存在之处。”徐峰说。
“冲你这股热情劲,只要你问我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这也是为了公司今后的发展,公司发展好了,我们大家都会受益,至少能挣到工资,不会让大家饿肚子。”朱连晶说。
“春花副总说得很对,员工才是公司的主人,才是公司的中流砥柱,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为公司献计献策,公司才会有大的发展。”徐峰说。
“春花人确实不错,有着一定的工作能力,心眼又特别的好,对待员工如同亲人一样,这一点难得可贵,一般老板根本做不到,有她在公司一定会好起来,只可惜以后要离开公司当法官,心里实在为她惋惜,但人各有志,谁也做不了她的主。”朱连晶说。
“这是他们家自己的公司,绝对不会放下不管,按照她的设想,用不了几年公司规模要扩大一倍还多。”徐峰说。
“但愿你所说,不过真要是当了法官,有许多工作要干,会牵扯她不少精力,不可能把全部心思放在公司发展上,可谁也挽留不住,这对公司来说算得上极大的损失。”朱连晶说。
“你是公司的老人,应该找她好好谈谈,向她说明利害关系,改变她的初衷,反正我是不愿意她离开。”程敏说。
“你以为我是谁,会有那么大的面子,她的想法和你们不一样,有着极大地理想和抱负,咱们也不好阻止她。”朱连晶说。
“不管怎么说,这个远景规划一旦实施,会对公司发展起到极大地促进作用,这一点她功不可没。”徐峰说。
“就怕她一旦离开,这个计划很难实现,虽说对公司发展有利,但有极大的风险,董事长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冒风险的事更是不会干。”朱连晶说。
常守信给徐峰打来电话,他和魏大海已通过公务员考试,三天后进行面试,徐峰一听十分高兴,连声祝贺他们俩,常守信告诉他中午在雅兴饭庄请客,主要是请潘学亮,对他帮助报名表示感谢,已经和他联系好,魏大海也参加,让徐峰务必参加,徐峰答应他准时赴宴。
临近中午,徐峰告诉朱连晶同学请客,需要早走一会儿,朱连晶立刻答应了他,既然是同学聚会,应该好好在一起聊聊,只要不耽误下午去分公司接款就行,徐峰表示感谢,不会影响下午上班。
“同学们凑在一起不容易,这个机会难得,难免要叙谈一番,反正下午没有太多的事情,可以晚来一点。”朱连晶说。
“谢谢您的关心,争取尽量不耽误下午上班。”徐峰说。
“你放心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放心喝你的酒,下午接款我来开车。”朱连晶说。
看着徐峰走了出去,朱连晶说:“这个小伙子实在难得,脾气性格都不错,以后会大有作为。”
“春花对他很是器重,小伙子人长得不错,又是大学毕业,是不是对他有点意思,要是那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俩人很是般配。”程敏说。
“不要乱点鸳鸯谱,徐峰只是个打工仔,春花可是大小姐,两人地位相差太悬殊,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宋丹说。
“那可不一定,李春花和别人想法不一样,有着一点个性,说不定真是看上了徐峰,要不然怎么总是找他谈话,还不是有意和他接近。”程敏说。
“我看还是不可能,就是李春花有想法,董事长也不可能同意,怎能让一个打工仔当女婿,还不有失他的身份,至少得找个有地位小伙子当女婿,这样才能门当户对。”宋丹说。
“春花很是任性,她同意谁有啥办法,董事长也没辙。”程敏说。
“这种事情不要瞎说,让李春花听见不好,怪你们俩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朱连晶见她俩越说越多,急忙拦住了话题,两人相识一笑不再说话。
草根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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