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被赶出方家丹楼,心中有气。妈的,会练点丹看点病,有什么了不起,不治就不治。
哎,多大的苦头都吃来了,怎么现在遇上点麻烦,就这么不能忍了。
“啪!”
狠狠甩了自己一大耳光。
又转了回去。
“小子,你是听不懂我的话是吧!”老者看蛙狱去了又回,心中更是恼怒了。
蛙狱不看老头的脸色,拿出红儿果,硬着头皮道:“老人家,你看这东西可请你家公子给我看病吗?”
“红儿果!”老者一时吃惊。立马换作一副好脸色,笑道:“嘿!有这东西你就早先拿出来才对嘛,来来来,屋里坐!屋里坐!”
蛙狱一笑,随老者到厅里坐好。
“拿你的红儿果来我瞧瞧?”
蛙狱乖乖递出。
老者越翻看越是满意,道:“果子不错,但我家公子身份高贵,能不能请得动他出手,老夫也没有把握。
公子他现在正在静修,不能打扰。
这样吧,你将果子留下,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晚上我拿这红儿果给公子他看看肯不肯出手,你看如何?”
蛙狱道:“好好,那就有劳老人家相告了。”
出了丹楼,也不回颜欣家,在附近一家酒馆睡了一宿,二天一早,前来问:“老人家,你家公子怎么说?”
老头笑道:“我家公子说,果子虽不错,却还不可令他心动,说,要真想请他出手看病,像这种红儿果,少也得要两颗才行。”
“两颗?那行,我回去再向我朋友借来。”
出了丹楼,东行西拐的,确定没人跟踪,便才从空间戒里拿出一颗红儿果,回来递给老者。
老者看了看红儿果,和昨天那颗一样成色,便笑问:“你那朋友还有没有这种红儿果了。”
“没了,总共就这两颗,都给我了!”
“嗯,好,今天我家公子刚好出门会友,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我家公子给你看病就是。”
又要等一天。蛙狱又点点头回来。
这天,蛙狱背着妻子,前来道:“老人家,我已经带我爱妻背来了,请让你家公子出来看看吧。”
老者摆出一张恶脸,喝道:“你谁啊?这是你一个蚂蚁该来的地方么?走走走,这不欢迎你!”
蛙狱道:“老人家,我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拿红儿果给你的那个,今天已经带我妻子前来看病啦。”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你说什么?赶紧走,这不欢迎你!”
什么不认识,他妈的,这老不死的,竟然在坑我,想白白拿走那两颗红儿果。
蛙狱面色一寒,将妻子安放于一把椅子上,道:“老头子,做人要诚实,要守信用,既然答应的事情,就要依着做。”
老者气势凶凶道:“怎么的,你还想威胁老夫?”
“威胁你,真是笑话,明明收了我的两颗红儿果,说你家公子今天便给我看病,现在来了,却说没这事,还说我威胁你,你自个问问,你自己有没有良心?”
“哼!老夫的良心,可从不用在你们这些废物身上。
实话告诉你小子,莫说只骗你两颗红儿果,便是骗了你的小命,你也奈何不了我。”
“这么说你是不退我的果子,也不叫那风肖林出来看病?”
“是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敢跟老夫作对?”
“妈的!”蛙狱大骂一声近前,甩了老者一大耳光。
“啪!”
“哎哟!”
老者大叫一声,捂着半边脸,道:“你……你敢打我,好!好得很!”只叫:“来人!”
突有两名汉子从门后前来,道:“风管事,有什么吩咐?”
老者怒眼指着蛙狱的鼻子,喝道:“将这猪拉出去打死了!”
两大汉子领命,果真上前来捉蛙狱。
却被蛙狱三拳两脚之间打翻在地。
“啊!公子快来救命!公子快来救命啊!”
老头眼看两汉子打不过蛙狱,便大呼小叫起来。
蛙狱上前,想再打老头子一巴掌。可是才前进一步,便被后门一人赶来,隔空一掌将他打退。
蛙狱退中,后脚绊在一名躺在地上哼哼的汉子,摔了他一跤,心中恼怒。“妈的!”大骂一声,狠狠甩那绊他倒地的汉子一大耳光,才站起身来。
“你是何人,敢胆前来我风家丹楼生事?”
蛙狱瞧着这上来的人,二十七八岁上下,想便是那年青丹师了。心想这次为妻看病只怕是黄了,索性也不客气了,冷道:“你就是那所谓什么丹师风肖林?”
“正是本公子,不知你为何要打我风家的人?”
“哼!这老头子说,只要我拿出两颗红儿果,你就会出来给我看病,果子他昨天拿走了,让我今天前来看病,可今天来了却不认人,我自然打了。”
风肖林望向老者道:“哦!有这事?”
老者一脸委屈道:“没有?公子莫听此人瞎编,根本没这回事?”
风肖林问:“那到底什么回事?”
老者道:“就刚刚,这人一来,就气势凶凶让我叫公子你滚出来给他看病。
我想着公子你丹师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几时遭人这般侮辱过,心中有气,自是不从他,只说公子你一心练丹,很少给人看病。
这人听了,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巴掌。
小周小东二人见我被欺负,出来想阻止,却也被这人给打了。
我见这人凶凶的要取我们命性的样子,心中害怕,这才向公子你求救的。”
蛙狱听着老头这谎言,脸色一变再变。
“原来如些!”风肖林点点头。突见椅子上的蓝思。虽蒙着面纱,却挡不住他的神识。
嗯,好美的女子。
好声道:“嗯,为亲人安危,有时冲动一些,也在情理之中,能够理解的。
我虽然一心练丹,平常很少给人看病,但朋友今天既然来了,也算与我有缘,我便给你看看罢。”
蛙狱听了这话,由怒转喜,敬道:“多谢!多谢!”
“那就扶着病人随我来。”
蛙狱抱起蓝思跟着。
“敢问朋友,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妻子,患了病,找了郎中看不好,才特来找你看的。”
“哦,是你的妻子,嗯!好好好!”风肖林走在面前,点了点头,双眼却是寒光闪现。
这看病还要到他的睡房里来。蛙狱随风肖林上了二楼,进入一间睡房,心里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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