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入了洞,只见老乌鸦们皆被鬼族的头发,绑成一个大粽子,动弹不得。走上前,带上死气,手掌如刀,帮老乌鸦们切断发丝,还不解问:“老乌鸦,死气无坚不摧,你们怎么还被这些头发给绑上了。”
老乌鸦一脸无奈道:“你有所不知,鬼王带来一个厉害的帮手,将我打败,把我们体内的死气,都冻结了,因此,才奈何不了这些头发。蛙子,你快走吧,莫让鬼王发现,不然你就走不了啦。”
蛙狱将最后一只乌鸦也解开了,道:“我已见到小灵了,这次回来,如何也要把大伙带出去。”
“哼,你们谁也走不了!”鬼姐的声音突然在洞口响了起来。
蛙狱大吃一惊,刚刚在洞外,可没见着鬼姐的身影,她是从何冒出来的。他却不知,绑在乌鸦们身上的头发都是她的,因他切断之时,鬼姐便已知晓,于是才忙着赶来。
“蛙狱,上次让你逃脱我的手掌心,这次你插翅也难飞。”鬼姐想着蛙狱多次逃出她的掌控,害她被鬼王训了好几回,心里将他恨得牙痒痒。
蛙狱眯着眼睛道:“鬼婆娘,莫说这次,便是再多几次,你也是捉我不到。”
“放屁!”鬼姐大怒,挥起两束发丝射向蛙狱。
蛙狱闻着风声响,情知来势不弱,不敢硬接,闪身避了去。
“砰砰”两声响,身后石壁已被两束发丝击穿两颗拳头大小的洞,足有几十厘米深。
蛙狱心吓一跳,万幸自己刚刚未接,不然挨实了这两下,只怕自己身子此刻已多了两个窟窿了,那样不死,也得重伤。
妈吔!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还以为只有自己变厉害了哩,原来鬼婆娘也变得这么强了。急叫:“老乌鸦,你们快走,这鬼婆娘我来对付!”
“蛙子,你……你行吗?”
“不行也得行,快走!”
“那好,我们就去袓宗洞等你。”
“哼!想走,还得问我同不同意!”鬼姐一束发丝飞出,将前行的老乌鸦脚上捆住。
“哼!有我在,你拦不住他们。”蛙狱翻身上去,掌刀将老乌鸦脚下的发丝切断,气势不减,又转身劈向鬼姐脑袋。
鬼姐自知死气了得,又是她们的鬼族的克星,心中顾虑,不敢大意,急往后退去,却被石头绊了脚,一个踉跄,险些摔一跤。
趁此之际,老乌鸦们一溜烟,皆逃出洞外。
鬼姐气得双眼通红,正想丢出发丝去捆住他们,却见蛙狱又掌刀逼来,眼观自己若是执意阻乌鸦们,便将挨实了这一掌,到时只怕小命难保,无奈,才急收手,一跳躲去,刚站住脚跟,未得喘口气,蛙狱掌刀又劈来,于是又一大跳避去,接二连三的这样不得出手,等蛙狱不追之时,乌鸦们早已逃得没影。
鬼姐知道,再也捉不住乌鸦们,待会鬼王回来,铁定又要收拾她了,心中大怒:“蛙狱,我要你死!”两道头发猛然射出,直逼蛙狱胸膛。
蛙狱身子往后一仰,巧巧躲开这一招,然而还未直起身子,便砰地一声,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脚,站立不稳,摔身在地,直直朝后滑出好几米远才停住。
蛙狱实未料到,鬼姐竟然还有后招,就这么吃了她一脚,只踢得他肚子生疼,一阵反胃,有呕吐之感,着实难受。
“鬼婆娘,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耍手段,今儿便先料理你,再收拾你家鬼匹夫。”蛙狱咬牙切齿的,施展快身之法,掌刀劈向鬼姐脸面,见鬼姐快速退身躲去,便一个扫腿踢出,砰的一声,踢中鬼姐的脑袋,只将鬼姐踢倒在地,可只翻个身又没事了。
蛙狱只恨自己这一脚没记得运上死气,不然已将鬼姐的脑袋踢瀑了。冷哼一声,正要再次出手,然而,就在此时,只觉一阵风扑面而来,随即“嘎吱”一声,胸口重重挨了一记,如被一把万斤铁锤砸中一般,只觉胸口气儿一堵,人便飞上半空,“哧”的一声,一口鲜血由口喷出,身子直飞六七米远,才落入地上,又是几口鲜血吐出,体内一阵翻腾,胸骨将尽碎完,疼得险些昏了去。
蛙狱一时不解,怎地无缘无故的挨了这一次,想鬼姐她可没有这等隔空伤人的本事,力量也没这么大,抬眼望去,只见自己刚站的地方,现出了一道人影,正是鬼王那匹夫,正一手斜着伞,两眼凶光,直直的在盯着他看。
蛙狱大吃一惊,不知鬼王施展何种法术,竟能无声无息接近他身边,却还令他丝毫不觉,却不知,鬼王手上拿的,正是鬼族的宝贝,十大神器之一的鬼渡伞,只需将其打开照住自身,便可避人耳目,隐匿身息,行动自如。若不是正当鬼王斜着鬼渡伞,蛙狱等人根本看他不到。
“嗅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与小思的好事,今天,本王非要弄死你不可。”
鬼王这话,便如钢刀一般,刺入蛙狱的心窝,令他痛上加痛。
蛙狱恨不得自己跳上前去咬上这混蛋几口,便也知道,自己重伤在身,再不逃,小命便将落入鬼王之手,这才强忍着愤怒,施起快身之法,往鸦族洞内逃去。
“哼!在本王眼皮底下,还想逃走,简直是做梦。”
鬼王收起鬼渡伞追去,却是越追越是心惊,尽了最快的速度,仍捉不到蛙狱,总是隔着五六米远,如何也不能再拉近。
鬼王追得心头一恼,正要飞出鬼渡伞送蛙狱上西天,却猛然觉得一股死气扑面而来,惊得立即住脚,才知道自己已经接近鸦洞,洞内死气浓厚,便是他,也不敢靠近洞府三十米。
蛙狱重伤之下,凭一股意念,强行施起快身之法,一到洞口,心念一松,便倒身昏迷过去。
“蛙子!”老乌鸦大吃一惊,急将他抱入洞内,见还有气,才稍稍安心。转身到洞口,怒道:“鬼子,有种你等着,待我伤势好,有你受的。”
鬼王只上前一步,就被死气弄得浑身骚痒厉害,不敢再往进,扬眉喝道:“乌鸦,你以为我朋友是一般的人物。哼!还想伤势好,做梦去吧你,这一辈子,你们都休想解开身上的封印,实相的,便把小思的肉身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老夫便在此守着,硬生生的饿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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