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既然你不珍惜自裁的机会,那么本王就亲自送你下黄泉!”
周王无视掉一切,然后目不转睛的看向江南。
在周王的眼神之中,有着目空一切的傲气,还有赶尽杀绝的冷酷无情!
现在的周王不像是一个帝王,倒是更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对此,江南点头。
对于周王,江南向来是看不上的。
不过毕竟是大周王朝的主宰人物,所以江南对于周王,向来都很是恭敬的。
这些年来,大周王朝并没有表面之上那般的繁华。
周王独断专行,文武百官不过是摆设罢了,大周王朝一切重大的决定都只有周王一人说了算。
并且令所有人都不解,甚至是反对的是,周王这些年来剥削十分严重。
没有人明白周王需要这般多的财富有什么用。
不过众人看到的是,整个大周王朝民不聊生。
相比于大周王朝,江家却是在不断发展。
江南,从来都没有造反之心。
但是周王,猜疑心太重了。
就好比是对于战神萧动一般,周王对于江南的猜疑从来没有停止过。
江南想要成为大周王朝的中流砥柱,但是现在却是不得不举起手中兵器,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
周王的兵器,乃是一根长矛。
通体漆黑,其上爆发出来的气息竟然和九十九个黑色坛子之中爆发出来的出奇相似。
这令江南有些惊讶。
因为江南以前也是见识过周王使用这长矛兵器的,其中爆发出来的气息和现在爆发出来的气息并不相同。
江南也是从空间戒指之中摸出来一把长刀。
这是一把银色的长刀。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银色长刀刀身之上,绘制着一副图画。
和当初大王子献给未老的万剑冢图形式相似,这是一副万刀冢图。
这幅图就绘制在在银色长刀的一层刀身之上,其中不多不少刚好绘制着一万把长刀。
这些绘制上去的长刀,每一把都不相同,其上边散发出来的刀意也是不同。
一万把长刀之上的刀意,伴随着江南将此刀取出来,开始狂猛的爆发出来。
不过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流逝,全部朝着银色长刀之中输送过去。
外加上这银色长刀之上本来就存在的刀意。
顿时,刀意遍布了整个神殿广场。
“半帝五重境?”
周王看向江南的目光之中,第一次充斥着凝重。
不过,也仅仅只是有些凝重而已。
下一刻,周王身上的气势,也是迅速攀升起来,相比于江南还要略胜一筹。
如果说从半圣境界到圣阶境界,是一道无与伦比天堑的话。
那么从半帝到帝阶,是半圣到圣阶那道天堑的一百倍。
因此,半帝修为,又分为十层境界。
“半帝六重境,看起来很不错,如果你只是有这个修为的话,那么今日很难能够拿下我!”
江南也是一下子通过周王爆发出来的气势,将周王的修为判断出来。
然后下一刻,江南浑身的气势再次攀升。
半帝五重境初等,中等,高等,巅峰。
江南浑身的气势还在继续攀升。
直接突破了半帝六重境,并且达到了半帝六重境巅峰。
这个修为,足够将周王碾压。
也是江南的最终修为。
不过令江南心中忐忑的是,伴随着自己修为的不断攀升,却是根本就没有从江南的脸上感受到丝毫的忌惮。
甚至是周王脸上的不屑,还在伴随着江南修为的不断攀升,而愈加浓烈起来。
“你刚才没有爆发出来全部修为,而本王又何尝不是呢?”
周王言语之间,他浑身的气势也是在不断增强。
并且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是达到了半帝七重境巅峰修为。
这个修为,重新将江南碾压,也是令江南彻底变了脸色。
“小小的六重境巅峰,现在怎么样?在本王强大的气势面前,是不是直接萎了?”
周王豪气冲天,手中长矛指向江南,一字一顿的反问。
好似是,这一刻整个神殿广场,他已经是绝对的主宰。
“看来,是我要将终极底牌开启的时候了!”
江南面色凝重无比,不过却是并没有恐慌。
他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撕开,然后露出块块肌肉隆起的上本身。
在他胸口之上,有着一个银色的封条。
这封条看起来普普通通,或许是因为不知道已经贴在江南胸口之上多少年了,脏兮兮的。
不过也就是这个封条,当人一眼看去的时候,能够从中感受到一股子无比强悍的气息。
江家能够屹立在大周王朝这么多年,并且一直长盛不衰,江南身为家主又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下一刻,伴随着江南将这胸口之上的封印撕开,一股子几乎是浩瀚无穷的气息爆发出来。
这气息呈现火红颜色。
缓缓的,在江南身后幻化出来一个火麒麟虚影。
这还是江南几十年前在费劲千辛万苦救醒了那两个火麒麟之后,两个火麒麟作为回报,赠予江南的火麒麟印记。
这件事情,就只有江南一个人知道,甚至就连江若和江菱都不知道。
封印一旦开启,火麒麟印记之中积攒的麒麟之力,能够转化为能量进入到江南的身体之中,促使江南在短时间之内修为升级。
不过可惜的是,这种火麒麟印记只能够使用一次。
一定要留在关系生死存亡的时候,才能够使用。
而现在在江南看来,真正到了生死存完的时刻。
现在,伴随着江南将这个封印撕开,不仅是他的身后真的出现了火麒麟虚影,而且这火麒麟虚影之中还有麒麟之力源源不断的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
很快,江南的修为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从半帝六重境巅峰直接达到了半帝八重境!
并且,将半帝七重境的周王再次狠狠的压入下风。
不过令江南心中再次紧张无比的是,伴随着自己修为提升到半帝八重境巅峰,周王脸上竟然仍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凝重,甚至仍旧是充斥着掩饰不住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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