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除这种蛊,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圣主手中配制堪称是独一份的解药,一个是修为达到帝阶。
这种蛊毒在服用之后,蛊会进入到人的体内,不过却只是蛰伏状态。
只有圣主使用特殊方法催动,这些蛊才会觉醒,然后吞噬这个人的五脏六腑!
因此,只要是服用了这种蛊毒,就相当于是将小命交到了圣主的手中。
“当然了,除了二长老之外的所有长老,以及修为达到圣阶五层以上的执事堂主什么的,统统可以和金榜前五十的弟子一般,拥有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圣主接着开口。
在其看来,只有这些人才有苟延残喘活下去的资格。
其余渣渣都只配作为屠刀之下的亡魂,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然而下一刻,令圣主没想到的是,所有人竟然无动于衷。
包括那几十个名列金榜前五十的弟子,没有一个上前,服用蛊毒。
这些金榜的弟子,性格各异,其中不乏一些自私自利,手段阴狠,狡猾奸诈之辈。
可是在面对大义的时候,他们却是能够保持初心,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怂。
就和当初天峰开启那一次一样,所有的弟子不低头,不屈服,不认怂。
他们,看向圣主和教主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仇恨。
“看到了吧,这不仅是一群弱小无比的渣渣,而且每一个都还愚昧无比,连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都不懂!”
教主一脸讽刺之意。
所谓的大义,在他看来,不过是最可笑的笑话。
这个场景,令圣主面色瞬间阴沉下去。
“圣主大人,教主大人,我愿意投入到两位大人的麾下,我愿意服用蛊毒!”
然而下一刻,就在圣主准备雷霆出手的时候,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当所有人惊讶和鄙视的目光看过去之后,惊奇的发现这大喊的竟然是五长老。
连堂主,执事,甚至是金榜弟子都没有怂,这个五长老竟然直接怂了?
这还是往日里,那个屡屡教导弟子“在大义面前,可以舍弃小己”的五长老吗?
“五长老,您往日里可不是这么教导我们的!”
已经有金榜弟子,忍不住对着五长老开口。
对此,五长老却是一声冷笑:“你们真是一群蠢货,连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都不明白,况且我觉得,以后在圣主大人和教主大人的带领之下,我们日月宗才会更有前途,我是衷心的拥护他们,能够进入到两位大人的麾下,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
五长老言语之间,便是朝着圣主点头哈腰的走去,那副形象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和往日里,五长老威风凛凛的形象,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猛然间,忽然又抽泣之声响起。
发自一个往日里将五长老作为偶像的弟子。
这只是一个新人区的小弟子,曾经有幸亲耳聆听过五长老的教诲,最为敬佩五长老的为人。
刚才在明知道今日必死的时候,这个小弟子心中不甘,憋屈,恐慌,但是他没有留下一滴泪水。
现在,他却是哭的愈加响亮起来。
是心中充满悲哀和悲凉。
身死并不可怕。
悲哀莫过于心死!
此刻,他心中的偶像,甚至是他心中的支柱,忽然怂了,倒塌了。
他,心死了!
“哈哈哈,我就说嘛,终究还是有识时务之人,你表现很不错,以后我会重用你,现在先把蛊毒服用下去吧!”
对于五长老的举动,圣主显然十分满意。
听到圣主的话语,五长老激动异常,又是对着圣主卖力拍了一阵马屁,并且十分听话的将蛊毒服用下去。
之后,便是就站在了圣主的身后,俨然就是一个狗腿子形象!
“接下来,还有没有明智之人?”
圣主继续开口,话语之中已经是充斥着不耐。
心中更是暗骂这些人傻叉,连活命的机会都不懂得珍惜!
“等一下,下一位明智之人,不需要的服用什么蛊毒,只要被我下一个血印就好了。”
教主忽然抢先开口。
在其看来,以后日月宗要自己和圣主共同治理。
如果这些明智之人全部服用了圣主的蛊毒,就相当于是被圣主完全控制,也只是被圣主完全控制。
这些人全部都归入到圣主的麾下,日月宗以后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
因此,教主也决定要控制一些。
他口中诉说的血印,实际上和圣主的蛊毒,效果是一样一样的。
一旦印记到人的体内,就能完全控制这个人。
甚至一念之间,便是足够将这个人直接杀死。
对此,圣主当然没有意见。
毕竟圣主也没想过,以后独自掌控整个日月宗。
“教主大人,我愿意投奔到您的麾下,实际上早在很久之前,我对您的敬仰已经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大江东去一发不可收拾……”
又是有声音忽然响起,就在教主刚刚言毕的时刻。
众人看去,心中又是一阵的震惊和绝望。
竟然是三长老。
在日月宗之中,如果说现在暂时的一把手是二长老,那么二把手肯定就是三长老了。
并且三长老往日里的为人,和五长老是一样的。
现在竟然也和五长老一般,在生死面前可耻的怂了!
“这是什么长老?平日里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关键时刻却是连那些往日里看起来自私自利的级帮弟子都很是不如,老魔都替他们觉得害臊!”
饮血狂魔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言毕没有忍住,对着三长老的方向就是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
饮血狂魔这个刚刚进入内门很短时间的弟子尚且如此,其他一些弟子更是激愤无比。
日月宗的长老们,一直都各种教导弟子们,为了大义可以牺牲自己。
这也是为何,日月宗的弟子在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能够同仇敌忾,并没有一个怂了。
但是现在,竟然接连有两个长老怂了!
这个场景,令很多弟子,甚至是执事和堂主,心中充满了绝望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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