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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不禁想那边儿看去,只见的确有两个“可疑”的人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似乎是在看着报告之类的东西。
他们的穿着倒并不像那些很少接触麻瓜社会的巫师那样奇怪,但显然也不是纯正的麻瓜。如果说那个黑发的男孩儿并没有显得突兀,那他旁边的金发女人就有点儿不正常了,大夏天里带着一只皮手套,外面套了仿佛是古董的大戒指和护甲套,一只眼睛似乎是受过什么伤,连眼白都是血红色的。让她不禁想起了疯眼汉穆迪——或者说上学年冒充穆迪的小巴蒂·克劳奇。
在这个距离下,赫敏差不多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为此我不得不对那些医生护士施了混淆咒,来掩盖你没有NHS医疗卡的事实。”那个金发女人带着似乎是东欧的口音,但和她上学年认识的维克多不一样,大概至少不是保加利亚人。
“而且你也没付钱。”黑发男孩儿说道。他的口音听起来倒像是本地的。
“付钱?你去看个脑袋还要付钱么?”金发女人笑着说,“这又不是矫正牙齿,牙齿不正还能正常活着,可你如果得了精神病,对整个社会都是负担。”
“看病难道不需要付钱么?圣芒戈都要收费,治疗师也需要收入。”这话让赫敏更加确定这两个人都是巫师了,尽管一般的巫师也不会知道什么是NHS更不会去麻瓜医院看病,但麻瓜是肯定不会知道圣芒戈的。
“这我可就不明白了,”那个金发女人说道,“难道我不幸从扫帚上掉下来,除了该死的腿疼之外还需要为此付出经济代价?”
“当然是这样。”男孩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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