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么时候好上的……”面对程叶的问话,文力清突然跳了起来:“哎,程书记,你可不能这么说,从来就没好过,还什么时候呢!”
“没好过?”程叶睁大着眼睛看着文力清:“没好过就有这样的交往?”
文力清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明白程叶问的“交往”是什么意思,瞪着程叶好大一会功夫,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交往?”文力清同样也睁大着眼睛看着程叶,他真不想让程叶知道,他曾经是依曼的“鸭子”,道:“程书记,你话说白一些啊,否则,我会误会你的。”
看着文力清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想想那也是人家的私事,再追问下去,也没意思。
于是,程叶笑了笑,向文力清摆摆手,把话扯到了文力清的拍摄上:“今天我看了你的拍摄作品,那真是个好啊,吴一楠还真有眼光,怎么就把你淘到了。”
“哎,程书记,别这样说好不好!”文力清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道:“什么淘啊,我就是一块金子在那闪闪光,是你们都没看到,是我那老同学看到了。不过,你们现在也不用后悔,活我照样帮你们干好,但功劳还是归我那老同学的,跟你们无关!”
此时的程叶也笑开了花,道:“现在说你是金子恐怕还早了点吧?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刚开始,成就在哪?”
程叶的话,一下子把文力清问住了。是呀,自己的拍摄只不过得到了二句表扬而已,拿了哪些奖了?成就了什么事业了?一样都没有!
看着文力清愣着不说话,程叶笑了笑,不再给文力清难堪,把话题扯到了一边:“好吧,说说你拍摄的计划吧。”
文力清没想到,程叶的思维跳跃那么快!而且是那样的雷厉风行!只要对方跟不上自己的节奏,马上切换到下一个话题和思路去。
这不得不让文力清对程叶佩服有加!
于是,文力清把一天之中的拍摄情况向程叶一一道了出来,说这么诺大的荒野,随时都可能有惊奇生,他时刻准备拍摄更多更美的场景,不仅提供给湿地公园开领导小组,自己也希望出一本关于湿地公园未开前的画册和开后的画册,这本画册,如果程叶支持的话,往后就作为湿地公园的宣传册。
文力清说他很看好这个市场!
程叶听后,不得不另眼相待眼前这个男人,尽管程叶或多或少地也知道,文力清的过往,但他的才华、眼光和敬业,他的那些过往已经不足挂齿。
看着程叶惊讶地看着自己,文力清心里很是痛快。
“回去之后,马上整理你的图片,然后一份给我,也一份给依曼!”程叶高兴地说道:“如果可以,也把你出画册的计划书做做,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一家出版社……”
“好的,太好了!”文力清激动地跳了起来,双手打揖,连连对着程叶,道:“程书记,你真是我的贵人啊,湿地公园建成后,我一定要踊跃拍一段时间,把里边的人气和地气融和在一起……”
文力清的话音未落,前面传来了依曼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文力清一愣,马上跳了起来,赶紧往依曼那边跑去,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刚到依曼睡的地方,文力清便看到一条扁头风毒蛇正对着依曼呼呼地吐气,依曼吓得浑身颤抖,已经叫不出声来。
文力清也愣住了。
文力清从小就特别害怕蛇,看到蛇就手脚软,现在看着眼前这条极具攻击性的大毒蛇,头皮立即大了起来,晃眼间手脚软,便往地下坐去……
就在文力清坐到地上之时,那条扁头风呼地一声,整个头转向文力清,对着文力清吐着气……
此时,程叶也跟了过来,看到大毒蛇,程叶也昏了,全身抖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的文力清更甚,全身瘫软地坐在地上看着大毒蛇那扁扁的头不停地朝着自己晃动,文力清一气恼,咬着牙随手捡起一块大石头,骂了声:“滚你妈的蛋!”,便朝毒蛇狠狠砸了下去。
石头砸了下去,可是却砸偏了,文力清一下子全身再次软,以为那条毒蛇会向他扑上来,没想到那条诺大的扁头风毒蛇转过头,慢慢地向另一个方向爬去。
文力清傻了,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让那条毒蛇竟然转身走了,按常理,大毒蛇继续向他攻击才对!
“哎,奇怪呀!我看着你盯着它看,它突然就转头走了!”依曼已经站了起来,来到文力清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文力清:“那条毒蛇是不是怕你呀?”
“我感觉它是怕你呢!”程叶也奇怪地看着文力清,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毒蛇都怕你!”
“咯咯!”依曼咯咯地笑了起来,道:“程书记这话说得有道理!”
文力清刚想说什么,程叶又说道:“如果毒蛇都怕你,你想想,你该有多毒啊!”
“对呀,这么想是对的!”文力清坐在地上,手脚还在软,根本没法站起来:“但是,应该不是我把它吓跑的,我刚才已经被它吓得屁滚尿流了,怎么还可能去吓它?”
程叶上来扶了文力清一把,笑出了声:“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吗?”
“让我再歇歇吧!”文力清向程叶摆了摆手,看了依曼一眼:“还是依老师厉害,她现在完全没事,还能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
“呵呵,那是你把精气传给了我……”依曼脱口而出,突然看到文力清脸涨红起来,狠狠地瞪着她,便赶紧把话岔到了一边:“它不会还回来吧?”
“有这个可能!赶紧到火旁边去吧,蛇也是怕火的。”程叶刚才依曼的前一句话,程叶也已经听了去,但还是装,把话搭到一边去。同时,伸手抓住文力清的手,用力一提,文力清站了起来,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程叶的怀里。
程叶本能的一把抓住文力清的腰,才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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