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又扫视了门前众人一眼,待看到金丹五层的青阳的时候,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似乎跟自己仆役介绍的情况有出入啊,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见少主皱眉,他连忙解释道:“我打听到的消息不会有错,多出来的这一个估计是正好来串门的,纯粹是个意外。”
多出来一个金丹五层修士虽然有些出乎预料,但是那青年却并不觉得对这件事有什么影响,甚至都用不着父亲出面,光是自己身后的护卫就能轻松解决,若是不识相,大不了一起解决就是了。
见对面三人完全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对面的溪英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虽然这三人实力不俗,尤其是后面那个护卫,竟然有金丹八层修为,他们夫妻加上青阳也不一定打得过,但是溪英却没有退缩,这三人不仅用气势逼退妻子,面对自己的问话居然还不理不睬,这完全是上门打脸的架势,此时若是退了,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
溪英脚下一顿,就准备出言讨个公道,这时溪铃儿却突然脸上变色,指着那青年道:“好个无耻之徒,你们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溪英本来还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个强敌,见到溪铃儿的反应,再结合对面三人的言语,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些人竟然是冲着女儿来的,溪英扭头道:“铃儿,这是怎么回事?”
溪铃儿道:“父亲,今天我在城主府外面观看品酒会,这无耻之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凑了上来,多次对女儿出言不逊,被我当场呵斥了几句,本以为他已经知难而退,谁知他竟然派人跟踪到这里。”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对面那青年本是跟着父亲来参加城主府邀月真君品酒会的,无意中遇到了在城主府外面看热闹的溪铃儿,顿时就被溪铃儿的相貌所吸引,于是生起色心凑上去调戏了几句,溪铃儿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当场呵斥他为无耻之徒。
箫玉寒的相貌在女修之中也是佼佼者,溪英也不差多少,他们夫妻还都是金丹修士,生下的女儿自然是更上一层楼,溪铃儿的相貌就算比不过余梦淼也不差多少了,那青年本就是色中饿鬼,在被溪铃儿当场呵斥之后,那青年顿时被这带刺的野玫瑰所吸引,起了志在必得的心思,只是那时候城主府外面看热闹的人太多,城主府里长辈们也都在,不太好动手,所以才派了人偷偷跟踪到了这里。
当时溪铃儿三两句就喝退了对面青年,所以丝毫没有影响她看热闹的心思,甚至觉得父亲总是把自己圈在家里有些不近人情,如今见对方找上门来,她才醒悟,父亲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听了女儿的话,溪英不由得心中一凛,对方如此容易就能找到这里,并且知道他们夫妻是金丹修士还敢上门,肯定是有恃无恐,这件事怕是不好办了,不过他也不会在对方欺上门来的时候退缩,于是浑身气势一方,怒道:“你们三番两次纠缠我女儿,究竟意欲何为?”
有那金丹八层的护卫在,对面两个筑基修士并不怕溪英和箫玉寒的气势,那青年缓缓走上几步,神情倨傲的说道:“你们就是溪铃儿的父母吧?既然都在,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看上你家女儿了,这才专程登门拜访,希望收她做个侍妾,当然,事后我也不会亏待了二位。”
那青年的话实在无礼,溪铃儿顿时被气得脸色通红、杏目圆睁,怒道:“好你个无耻之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我做你什么侍妾,真是白日做梦,我就是嫁给猪狗,也不会让你得逞。”
看着溪铃儿愤怒的样子,那青年反而调笑道:“不错,不错,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小辣椒的劲头,你这个侍妾我要定了。”
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家女儿,箫玉寒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前去一掌劈向了那青年,同时怒道:“敢欺负我女儿,你在找死!”
那青年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而箫玉寒是金丹修士,这一掌若是劈下,足以要了那青年的性命,但是面对箫玉寒的攻击,那青年却毫不担心,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因为他身后那金丹八层护卫早已快步上前挡在了他的前面,同时挥掌迎上了箫玉寒。
见此情形,溪英顿时脸色一变,妻子只有金丹一层的修为,这要是跟那金丹八层的护卫对上,肯定会吃亏,他连忙抢上几步挥掌相助。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金丹八层护卫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仍然纹丝不动,溪英和箫玉寒却同时倒退及步才稳住身形。两人表面上看着无事,实际上体内气血翻滚,好半天都压不下去,差点就受了内伤。
面对这种情况,两人不由得的心中一黯,金丹初期修士和金丹后期修士之间实力差距大的惊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应付的,刚才这一次对掌,那护卫明显没有出全力,刚才出手也只是在警告他们,下一次对方出手肯定不会再留余力,看来这次真的撞上铁板了。
青阳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没想到自己这次来,正好就赶上了这件事,那青年筑基期的修为竟然能用得起金丹八层的护卫,背后的势力恐怕不简单,起码也是元婴修士,青阳倒不是怕元婴修士,只是考虑到自己这次见了溪英夫妇之后就会离开,以后就鞭长莫及了,这件事能和平解决还是尽量和平解决,免得给溪英夫妇留下后患,所以青阳一直没有做声,准备先看看对方的情况再做决定。
见自己的护卫一招逼退溪英和箫玉寒二人,那青年觉得威立的差不多了,于是双手一背,神情倨傲的说道:“我这次亲自登门是给你们面子,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若是你们乖乖的把女儿奉上,荣华富贵自然是享之不尽,若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女儿照样要给我做侍妾,你们两个可就没有好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