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
贺信严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自己的天势领域,居然一触即破。而且那个白衣少年也没有施展出天势的力量,就直接将他的天势给破了。
莫非,那个白衣少年乃是一名真正的天王……否则怎会如此强大!
贺信严一阵惊惧,当即就准备倒退,虽然那百丈尸纹手掌看着没有什么气势,但在他眼里却如同死神的手掌。然而,贺信严刚退一步,就蓦然发现天地间有一股特殊的法则力量降临在他的身上,正在一点点禁锢住他,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围住。
他心惊胆战,立刻施展出天势的力量,企图把那种规则的力量消除。
然而,他的天势之力却失效了。明明乃是天地赋予的力量,蕴含着最纯粹的法则之道,却无法消除那些负面效果的法则之力。
“我不信你真的乃是天王。”
贺信严大吼一声,施展出自己最强的一招,真正的天王哪有如此年轻,而且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一个有着百丈大小的巨大手印出现在天空上,那手印刚一出现就吸取巨量天地元气,由气化物,最后化为一只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铜手。
“金刚破岳印。”
嗡!
随着贺信严一声巨吼,那个百丈大的铜铁手印嗡地发出金铁撞击之声,整个天地都仿佛微微向下一沉,恐怖的重力冲天而降,甲板上有一半以上的乘客直接被压得趴在甲板上。
“好强的力量,没有想到贺信严把金刚破岳印都修炼成功,据说此武技乃是天王大术,只有真正的天王才能修炼成功。贺信严能修成此术,看来真的距离突破为天王境不远了。”
人群里,田步元面色凝重的道。
“席公子他不会有事吧?”苏含香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席公子能击杀查莱,那贺信严未必就比查莱强多少。”
秦心悦瞥了公主一眼,出声安慰道。同时心中微微一叹,公主现在怕是有大半精力都放在那个席千夜身上了。
百丈铜铁手印如同从九天之上轰然落下的流星,凶猛地撞向席千夜的尸纹手掌,看那气势仿佛要把尸纹手掌撞的灰飞烟灭。
然而那铜铁手印看似气势绝伦,但撞在尸纹手掌上的瞬间,时间却仿佛瞬间静止般,就那么停在原地不动。
只见尸纹手掌淡淡地五指一合,咔擦一声,一阵金属碎裂的声音响起。
然后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那个百丈大小的铜铁手印一点点碎裂,最后化为齑粉洒落向大地。
金刚破岳印被击碎,贺信严身躯一震,向后倒飞而出,不断的吐血,一丝丝血色裂痕出现在他的身躯上。
他眼睛里满是骇然,自己最强的金刚破岳印!就那么被击碎了么?
嗖!
尸纹手掌跨越长空,一把将贺信严抓在手心里,状态不佳的他,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
整个天王战舰寂静无声,所有人都面色苍白,满是敬畏与惧怕的望着席千夜。
即将成为天王的准天王强者,居然翻手间就被镇压,那个白衣少年到底有多强。
秦心悦与田步元都是一阵震惊,他们都知晓席千夜很强,但也没有料到他强到如此地步,莫非他真的乃是天王存在?
“大人饶命。”
贺信严有些被吓傻了,战战兢兢的望着席千夜,生怕席千夜五指一合把他给捏死了。
落在那尸纹手掌里,他才知晓什么叫可怕。
鸿宝商会其他护卫队的成员,也是全部都战战兢兢,虽然手里举着武器,但却根本就不敢上前。
席千夜没有理会贺信严,他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不会随意杀人,只要不故意去招惹他,他都懒得理会。但他却把目光望向了司徒呈,贺信严只是为了维护秩序而出手,但司徒呈此人,伙同申屠宇星敲诈勒索,蓄意谋害与他们,乃是死罪。
“你……你别……乱来……”
司徒呈见席千夜望向他,整个人都遍体生寒,战战兢兢。虽然被一群护卫包围着,但却没有一点安全感。
席千夜踏步上前,淡淡地望着司徒呈道:“我好像和你说过,威胁过我的人,都死了。”
“你……你……别乱来……我乃是司徒家族的继承人……而且我知晓你的秘密……你不能……”
被席千夜一点点逼近,司徒呈吓坏了,惊恐无比的向后倒退。司徒家族的护卫们也是一个个全身颤抖,握着兵器的手都一阵哆嗦,但终究都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护卫,始终将司徒呈围在里面,没有临阵脱逃。
“所谓秘密,在我眼里根本就无关紧要,你若是喜欢,那就带到地狱里去与阎王说吧。”
席千夜淡淡一笑,猛地伸出左手向司徒呈抓去。
他的左手,随着伸出去的过程中不断延长,顷刻间就跨越数十丈的距离,快若闪电。
司徒呈有心逃跑,却根本就来不及逃。
“保护公子,与他拼了。”
司徒家族的护卫们也是血气,居然全部冲上前与席千夜拼死一战。
奈何他们修为太低,一个照面就被杀,触之即死。
最后包括两名五境王的强者在内,所有司徒家族的护卫都倒在司徒呈的面前。
司徒呈望着满地的尸体,一阵失神,心中满是悔意。
他不该去探索含香公主的秘密,也不该去招惹席千夜,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杀神。
纵然心中有一千个后悔有一万个后悔,此时此刻却是无法回头。他猛地从地上站起,大声向着所有人道:“我要揭发一个秘密,他们乃是……”
然而话刚说一半,便是戛然而止,因为司徒呈的脖子已经被席千夜捏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的秘密,让你死也说不出去。”
席千夜嘿嘿一笑,有些恶趣味。他虽然不怕司徒呈把苏含香的身份暴露出去,但却更喜欢看司徒呈把话憋在心里,最后不甘地死去。既然敢把事情做得那么欺人太甚,那就要有被折磨死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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