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欣喜若狂，她原本只是随便画着玩玩，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来钱啊！看来长安城的食色男女们远远比她想的要多，也比她想象中肯花钱啊！
“沈风，你去好好做个市场调研，考察考察姑娘郎君们都喜欢什么款的美人——咱们《美人私房图》要分门别类，细化到每一种口味！”
“好！”沈风欢喜应下。
姜如一撩衣摆坐到紫檀木几案前，拿起毛笔筹谋道：“这次卖得最好的是哪一位郎君？”
“是贺兰世子！”
沈风激动地道：“上次本来他的销量是垫底的！但这次我们改变了销售策略，不再标价出售，而是直接放在黑市上拍卖——低价十两黄金，每次加价至少五两黄金，价高者得！
“结果你猜怎么着？！由于贺兰世子的痴迷者大部分是男人，这群人手头有钱，一掷千金，价格一哄抬上去，贺兰世子的私房图直接创下了黑市拍卖榜的销售记录啊！”
姜如摸摸下巴，淫笑着点点头，脑中灵光一现，生出条新的生财道路来——这男人的钱其实比想象中要好赚得多，就拿看小说为例，姑娘们通常不会出巨资打赏一部作品，但男性读者却亢奋很多，那些男频小说底下一掷千金的土豪读者多得去了。
“沈风啊，我打算写一部围绕贺兰世子、段少主、李二公子三人展开的言情话本，目标市场就是那群爱好男风的郎君们！”姜如眉飞色舞地道，“你到时候拿去试试水，要是反响好，我就搞成连载，定量销售！”
“好！”沈风激动地点头应下，但接口后又渐渐醒过神来，“世子爷，你想写成什么样的言情话本啊？”为什么目标是好男风的郎君呢？才子佳人的小说难道不是对整个市场开放吗？
“诶，这你就不懂啦……”姜如挑眉邪笑道，“这长安城贵族圈里男风盛行，要是写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风花雪月，绝对有一大批忠实粉丝啊！”
“粉丝？”
“啊……就是痴迷者啦！拥趸啦！”
“哦！”
沈风恍然大悟，但又有些不放心地道：“世子爷，你要是怎么编排段少主他们，要是哪一天他们知道了……”
“放心！他们不会知道的！”姜如喜滋滋地道，“我们黑市投放，又不暴露真实姓名！再说了，沈风你是专业的暗卫人士啊，反侦察能力那是一流的，绝对不会被人追到行踪哒！咱们就等着发大财吧！”
沈风也被说动了心，欢喜鼓舞地拍着胸膛打包票：“世子爷放心，属下定然妥妥完成任务！！”
姜如摊开一张宣纸，邪笑着道：“段西北与李二郎的私房图销量如何啊？”
“李二公子的最大买主仍旧是长宁公主，而且他的买主们整体年龄偏小，大多是未出阁的黄花少女或者是年轻少妇！”
沈风侃侃而谈，两眼都闪烁着黄金的光辉。
“段少主则不同，他的买主年龄偏大，尤其是那些寡居贵妇们特别偏爱他！这些贵妇手头闲钱又多，那竞争起来价格也是相当可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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