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援兵终于赶回来了,忍者领长出了一口气,四周的战斗声,带来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那些忍者也可以撤回来,守在车子旁边,那些人就交给山口组去对付。
从前面突击的十名龙卫,在十多名中忍,还有一名上忍的夹击下,倒下了三人,只剩得七人,那些中忍也倒下了五个。燕铁铮见山口组大部队冲杀回来,看了眼前面,果断的放弃了在这里继续缠斗,如果还留在这里,除了一死,别无他落,他们只能和后面那些人聚拢在一起,才能更好的抵抗。同时,他们撤,山口组肯定不会答应,肯定会追杀上来,那时,场面不就更混乱了吗?
燕铁铮断后,其余的人先tuo离了战场,等他们和侧面的两名龙卫合在一起,解决掉没来得及撤回去的两名忍者,燕铁铮追了上去,九人一起疾跑向后面。另外一边,龙盟五人,只剩下两人,那独臂兄弟仍然在挥着刀,在苦苦支撑,正觉得要抵抗不住时,看到了燕铁铮他们的动作,也拼着受伤的代价,跑向后面,与陈正他们汇合,虽然他们不认识,但只要知道,都是对付山口组的就行了。
果然如燕铁铮所料,山口组的五百成员,怎么能容忍他们逃tuo,那样,不就是对他们的污辱吗?凶神恶煞的追杀上去,忍者们没有参与追杀,而是走回他们原来的位置。
山本健治看着追杀的山口组成员,决定赌一把,他的想法是这样的:坐在车子里,肯定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尤其是撤回来了五百人。既然在车子里没有机会,那走下车子,走到车子外面不就行了吗?他当然不能命令高山清司下车,但是,他自己可以下车,他要去和手下一起战斗,如此一来,高山清司还能稳稳的安心的坐在车子里吗?如果高山清司还是不下车,他也可以得到手下的拥护;如果高山清司下车了,那就值得期待了。无论怎样,对他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不是吗?
所以,山本健治说道:“组长,我下去感受感受,身子骨好久没有活动过了。”说完,山本健治不管高山清司的惊讶,也不等回答,推开了车门,高声喊道:“给我一把刀,我和你们……”
声音戛然而止,山本健治还在疑惑自己嘴巴张着,却怎么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眼睛里,再然后,他感觉脖子有点不对劲,便用手mo了一下脖子,结果mo到一种黏黏的感觉,一看,竟然是血!
这时,山本健治才意识到:真的有人刺杀,可被刺杀的人不是高山清司,而是他山本健治。他猜中了过程,却没有猜中结果……
“山口组是本来是我的,要是……要是……自己没有从车子里走下来,要是走下来的第一个人是他……”
可这世上,哪里来的这么多要是?还没有想完,山本健治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他的野心,他的霸业随着生命的流失,全部烟消云散……
山本健治的眼睛还睁着,却没了半分神采,他已经看不见山口组五百成员、忍者、高山清司等人的惊谔,也听不见紧接着而来的复仇声……
这一切的缔造者,自然是刃。刃潜伏在一边,当车子周围人数最少的时候,他没有动进攻,因为车子是封闭的。就在山口组五百成员回援,追杀龙卫等人,忍者正跑在护佑车子的路上,山本健治下了车,所有的人都以为,车子周围是安全的,山本健治也是这样认为,所有的人都很放松的时刻,刃展开了他的致命一击,结果,山本健治死在了他的嗜血之刃下。
在准备刺杀山本健治的时候,刃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山口组的组长,因为那个忍者领一直站在另外一边,而不是山本健治一边,可刃想到:即便这人不是组长,在山口组里的身分肯定也不低,杀掉他虽然没有杀掉组长引起的反应大,但有反应总比没反应要好。因此,刃动手了。
刃刺杀成功后,趁所有的人还在愣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土谷三刀那队人马冲去,他可不想陷在山口组成员的滔天怒火中。
沉默,可怕的沉默,足足沉默有一分钟,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难以置信眼前生的一幕是真实的,山口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山本健治,就这样死了,被刺杀了。
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连高山清司也是这样认为,一直处心积虑想取他而代之的人,突然间就没了,高山清司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失落,还是庆幸?再一次想起山本健治那颤抖的手指,他为什么会颤抖?他为什么要下车?这一切,好像都成了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
“要是先下车的是自己?结果又是怎样?”看着地上的尸体,突地,高册清司的脑海里钻出这样一个问答题,“那自己的下场也和山本健治一样吗?如果自己死了,谁会来坐自己的位置?山本健治?从表面上来看,他是最有可能的,因为他的势力最强,可这只能是表面上,他缺少了一种东西,如果他处理不好,自己那一系人马肯定不服,继续下去,山口组就会生内乱,再然后……”
高山清司不敢再想下去,后果绝对是恶梦般的存在,他心里念道:“还好,还好,死的是山本健治,而不是自己。”高山清司在庆幸的同时,脸上又浮起了笑意,“山本健治死了,自己就有可能完全的整合山口组,此后,山口组里面将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高山清司的声音!”
“这样想来,山本健治死的还真是恰到好处,还真应该感谢那个杀手,我现在要做的,当然是为山本健治报仇了!”高山清司也准备下车,那忍者领贴身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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