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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龙帝的传承仍然还存留在地球上,也许龙帝的秘密依然等待有缘人去挖掘。
可是,那已经不是我了。
所以,我要在离开之前,将一切事情安排好。
幽若得知我要回来之后,又得知我现在流落在一处荒岛之后,立即便动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定位了我的位置。
说来也是可疑,我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在南极!
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
我记得昏迷之前,我甚至还看到了北极熊。
可为什么,现在的坐标却离南极这么近,难怪我感觉温度有些不对。
在北半球的如今,已经进入了冬季,可在南半球……自然而让你也就是盛夏将至。
这六耳小狼……带着我兜兜转转竟然转了大半个地球?
那一刻,我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头,真的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无奈。
“幽若,你来接我吧。”
有些事情,应该有所安排了。
华夏修法界的孱弱,一旦在我飞升之后,也许会出现可怕的反扑。
为了防止这个局面,我必须培养一个合适的接班人。
三合会的百变真君虽然不错,只可惜,这家伙终究不是华夏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倒不是说他一定会背叛我,而是站在他的立场,对于华夏的决定,不可能如我这般坚定。
幽若和房瑶雁,幽若的底子太薄,即便是消化我的那一缕龙气,好几个月的时间才勉强足够。
房瑶雁基础扎实,天赋不错。可惜的是,她的心性不够坚定,不能成长为华夏的盾牌和长矛。
也许只有用丹药了。
想到这里,我打开了自己的储物戒指,在盘算着里面还有多少灵丹能够帮助华夏在短时间内建立起完整的修法体系。
之前在东瀛缅甸东南亚所搜集的功法这时候也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于我虽然无用,可对于其他人也许就是神功秘籍。
以华夏的速度,即便最快也要在明天才能来到我的面前。
我拿着手机,想到了一个人。
也许,该和他有个了断了。
“特卡普先生。”
我嘴角微微扬起,“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如何?”
特卡普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我几乎都能猜到他的表情。
我没有将米国血洗,可如今失衡的米国反而比东南亚日本还要混乱。
力量的失衡,暗黑教廷的崛起已经不可阻挡,可暗黑教廷对死亡的信仰偏偏不能被政客认同。
于是,特卡普为了遏制这种局势,不得不和暗黑教廷谈判,再谈判。
我的分身詹姆斯离我距离有万里之遥,已经不能再将暗黑教廷的一切传达给我。
可对于这个坏到骨子里,阴险到血液之中的分身,我没有丝毫担心。
只要我强大,作为分身的他,便会得到我的力量,出现突破。
当我结成金丹之后,他虽然实力达不到金丹境界,可炼气境界之内,将无人能与他抗衡。
这样的他,给他足够的时间,暗黑教廷迟早会落入他的手中。
我拿着电话对特卡普说道,“我还活着,总统先生。”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我又问了一个问题。
特卡普从最开始的失声尖叫,到如今的沉默不语,我能猜到他心里的愤怒,几乎能将我烧成会灰烬。
只可惜,这一切只能是他的想象。
“堂堂总统,竟然求助于中东的东征军!”
“若是被国会知道你的行为,纵然不会将你弹劾,但在你的档案里会不会从此多了一条黑色文件?”
特卡普变得有些疯狂,“你给我适可而止!”
黑色文件,一旦出现,就意味着这个人从此之后必须带着秘密消失!
“你才给我适可而止!”我冷笑一声,“现在的米国,有能够阻挡我的人么?现在的世界,有能与我抗衡之人么?”
“你一次一次地算计,让我对你一次一次地失望。纵然修法者不能敢于世俗过多的事情,可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让你看看激怒我的下场!”
若不是秉持着最后的理智,我应该将米国闹得天翻地覆,杀得血流成河。
可是,饕餮和魔剑的出现,光明教廷那让人恶心的一系列动作,最重要的是,特卡普偏偏是个普通人。
当两个疯子在玩着游戏的时候,规则都会悄悄让位。
特卡普是一个理智的疯子,总是会不择手段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也是个疯子,最喜欢践踏别人的游戏规则。
就在这时候,我的头顶出现了一架战斗机。
先是一架,然后是两架……
最后发展成了一个编制的机组!
以华夏的能力自然可以组建这样强大的军事实力。
可如今的华夏善于藏拙,很多力量不能显露,所以……在看到这战斗机群的那一刹那,我知道一定不是幽若来了!
我站在地面,没有给出丝毫的回应。
可是,这一群战斗机群赏给我的却是导弹,还有……子弹。
电话里,特卡普的声音疯狂,“给我去死,去死,你这个疯子!”
我看着那一枚一枚坠落的导弹,还有那疯狂往地面扫射的子弹。
再听着特卡普的声音,我微微一笑,“谢谢你,让我不再想遵守任何的游戏规则。”
伸出手,将冲向面前的子弹全部定住。
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我身后便成了一片火海。
这荒岛本就没有任何生物存在,可出动军队要将这里夷为平地,依然可以看出特卡普这个决策的疯狂。
我眼神冷漠,如今的时间过去也才差不多一个月。
在特卡普的眼里,我和光明教廷那一战,只会比他猜想地严重。
我离开米国的那般飞机,他费尽心机才将幽若设置的防火墙攻破,才得到了我的一切信息。
在他想来,我这般小心翼翼,甚至都足不出户地不见任何人,又如此匆匆地离开米国,不是重伤还能是什么?
只是,特卡普终究是个普通人。
我的确受伤,可再如何虚弱也始终是一个修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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