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
普通人想娶个老婆,都是千难万难,而女人对这些二代子弟却是轻而易举之事。
因为对他们来说,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光是想要上他们的床,自荐枕席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一天换一个,甚至几个都忙不过来。
这个世界,有钱有权,女人便是附首贴耳,没钱没权,只能让左右手当女朋友……
太现实了……
坐在这男人的身边,却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龄,头发花白,穿着西装,鼻梁上戴着幅眼镜,看起来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
“清雪,你来看我爷爷么?”年轻男人看到林清雪进来,便是欣喜地说着,不过看着我,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嗯。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赵铁阳,这位是褚老的孙子褚士高,这外国人,是你朋友吗?”林清雪对着褚士高点头微笑,看着那外国人,出声问道。
“哈哈,你也知道我爷爷的精神病很难治……这是我想尽办法请来的安东尼教授。他是米国最著名的哈佛医学院教授,是世界精神遗传疾病的权威人物。爷爷最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便想着让安东尼教授看一看。”
褚士高指着外国人介绍着说道。
“哦……你好!”由于客气,林清雪用英文和安东尼打了个招呼。
“你好。很荣幸认识你,美丽的小姐。”安东尼看着林清雪,眼眸大亮,也同样用英文说道。
“呵呵,您过奖了。”林清雪笑着回应。
我不懂英文,听到这叽哩呱啦的说话,也只能站在哪儿。
林清雪拉着我的手,指着我用英文给褚士高和安东尼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被称为神医的中医学者。”
“中医?”褚士高的眉头皱了皱,满是敌意地说道:“清雪,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中医?难道你请他回来,是要给我爷爷治病?”
“怎么了?我爷爷的病都是他治好的,中医怎么了?”林清雪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他们现在用的是华夏语,我能听懂了,不过那安东尼医生却听不懂了,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林清雪和褚士高,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清雪,我知道你和你爷爷都关心我爷爷,这几天我爷爷的精神状况是越来越差,我心里自然也非常着急。所以我才特意从米国请来了安东尼先生!”
“治疗些许小病,中医可能有用,但治疗精神疾病,中医有什么用?清雪啊,你可别好心办坏事啊!”
褚士高撇了眼我,眼眸之中满是敌视和不屑。
这家伙!
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家伙对我的敌视,看来他也是林清雪的仰慕者之一,一开始看着我牵着林清雪的手,他便满头是火了,现在还要用中医治他爷爷的精神疾病,更是借题发挥,指桑骂槐说我没用!
呵呵,说我没用?
我倒要看看这西医又有什么用!
我搂着林清雪的纤腰儿,亲密无比地笑着说道:“既然褚兄弟帮他爷爷找到名医,我就不来献丑了。安东尼教授是精神疾病的专家,让他来治吧!”
“行吧,如果安东尼看不好,你再帮着看看,我爷爷可是说了,求你出个手的!”林清雪对着我笑了笑,把求字说的很重,也是力挺我神医的身位地位。
看着我搂着林清雪,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如同恋人般依恋着我,而且话里又这么帮我,褚士高气得是双眼冒火。
虽然他是褚老的孙子,有决定权,但林铁佛可是他爷爷的最好朋友,褚士高也不敢违背林铁佛的意见,只是冷冷一哼!
“哼,有安东尼教授在这,我看是不劳什么神医大驾了,你们要看,那就看着吧!偷学人家安东尼几招治病的手艺,回去搞不好还能混口饭吃呢!”
“中医?中医?呵呵!别特么逗我笑了!”
林清雪一听,便是气坏了,这话儿算什么事?
说我会去偷学安东尼的治病手艺?
真特么是笑话啊!
听到褚士高那阴阳怪气的话,我就有些生气了,眼眸之中隐隐有火星跳跃!
你说我不行,我懒得理你这官二代。
可是你说中医不行,那特么的,老子就非要打打你这官二代的脸了!
我冷冷出声说道:“谁说中医就不能治疗精神疾病了?”
“能治?你怎么治?拔火罐还是喝草药啊?中医都是些腐朽思想,根本就是招摇撞骗!只有西医才是有理论根据,有科学态度!”褚士高梗着脖子叫着,满脸都是不屑!
“看来,你是没听过针灸,也没听过王清任名字吧?白痴!”我眯起眼,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中医对精神分裂症的治疗原理是与西医有着明显区别的,并且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关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记载,中医认为精神分裂症属于中医癫证或狂证的范畴,约成书于秦汉时期的中医奠基之作《皇帝内经》中以“重阴则癫,重阳则狂”高度归纳了癫狂的病理病机。
数千年来,众多医家在《内经》思想的指导下,中医治精神分裂症运用辩证论治理论,在临床不断探索不断总结经验,其中在很多病历病案中都有痊愈的病例。
明确提出活血化瘀法治疗精神病的则是汉代名医张仲景。
清代名医王清任又创拟了癫狂梦醒汤治疗各种精神病,他也是用活血化瘀药物为主。
“脑袋上扎针就能治?万一你把我爷他扎坏了呢?什么王清任?老子不认识!”褚士高气急败坏,很不客气的说道。
像他这样的二代,只知道华陀,扁鹊这样的一代神医的名称,王清任这种名医,他们完全不知道。
而普通人不知道,那是虚心承认,而这样的官二代自大才疏,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便是恼羞成怒,认为我揭他的短。
这些二代自以为天上地下他最大,现在被我说的如同白痴,必然是对我怒目而视,恨不得要咬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