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褒暗贬、冷嘲热讽。
禹鸿云暗暗咬了咬银牙,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可是禹鸿云并没有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反而将一切都归究在了秦烈的身上。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次羞辱开始的,性子高傲的禹鸿云一直记恨着秦烈当日的行为,她一个天之娇女,在斗法上面从未有过败绩,唯独那一次,不仅毫无还手之力,还被秦烈打破了衣裳,露出了不该露出的地方。
从那次开始,禹鸿云就恨秦烈入骨,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禹鸿云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还不是秦烈的对手,若是的话,她何必装作一个多情幽怨的妖妇,跑到秦烈面前做那些让自己都要恶心到呕吐的举动。
要么怎么说,一个女人要是对谁怀有了恨意,那真是天崩地裂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现在的禹鸿云,心境就是如此,明明厌恶秦烈,还得去硬着头皮的迎合。
陈德方和付瑛这两个笨蛋,如果不是他们这段时间毫无进展,本小姐怎么会低声下气的过来跟紫冠这个混蛋虚与委蛇。
正如秦烈所料,陈德方和付瑛潜入他的丹房偷师之后,回去的进展确实不大,因为本身,秦烈就少放了一味药材在里面,而且具体的炼制方法也没有,就这样像没头苍蝇似的摸索炼丹,有几个能找准确凿的路子的,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禹鸿云这次过来,就是来套消息的。
明明觉得秦烈的话刺耳,禹鸿云依旧表现的无所畏惧,骚首弄姿的嫣嫣一笑,身子果断的靠了过来,就差那么一丝,就要撞进了秦烈的怀里,禹鸿云柔声道:“先生,鸿云今天好看吗?”
“好看……咳咳……好看。”明知道禹鸿云要使美人计,秦烈还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柔弱无骨的身段和娇好饱满的身材,是个男人都难免要春心荡漾,就算秦烈知道对方来无好意,身体方面的反应还是无法全然克制住。
他脸红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说到演戏,秦烈的举动确实不应该,可是他无法接受禹鸿云的挑逗。
然而禹鸿云却不以为然,发现秦烈往后退了一步,她马上又往前逼近一步,整个人就这样撞进了秦烈的怀里,一只手顺势搭在了秦烈的肩上。
“先生,奴家这般好看,先生怎得吓的面无人色呢?难道奴家的姿色还不足以令先生心动吗?”她说着,脑袋已经靠在了秦烈的胸膛上,这下到是打了秦烈一个措手不及。
秦烈恨不得一把把禹鸿云推开大骂妖妇,但事实上他却不能这么做。
灵机一动间,秦烈轻轻按住禹鸿云的肩膀,一只手挑起了禹鸿云的下巴,故意戏弄道:“禹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外面还有人在呢?”
禹鸿云回头扫了一眼被污了眼晴的言睿,娇嗔道:“先生多虑了,一个下人,敢说什么闲话,先生你不知道,自从上次奴家负气而走,回去之后可是悔恨的很呢,但是先生最是可恶,为何不拦住奴家,你可知道奴家这阵子有多思念先生吗?奴家知道先生觉得奴家自作多情,甚至不守妇道,可是奴家真的觉得先生才是奴家最倾慕的道侣人选,这是真的……”
秦烈静静的听着禹鸿云“述说衷肠”,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心中没有半点感动,反而暗中骂道:演,你就演吧,我看你究竟要演到什么程度?
“先生。”见秦烈不发话,禹鸿云蓦然抬起了头,那秋水之眸中的春情,简直要把刚刚进入了冬至的第一场冬雪融化掉了:“奴家此来,是无法控制思念之情,奴家要问先生一句话……”
“什么话?”秦烈表现出完全被震惊住的神情。
“奴家想问先生,若是奴家以身相许,先生会要奴家吗?”
“……”秦烈已经无语了,这个禹鸿云,为了达到目的,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院门外的言睿一直没有关门,而他就在院墙根底下,之前禹鸿云的表态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中,言睿觉得骨头都酥了,而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言睿干脆果断的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
院内沉寂了几秒中,随后,一声爽朗的大笑打破了春情无限的气氛。
“哈哈……”秦烈放声大笑了起来,旋即一把将禹鸿云从身边推开,放声道:“鸿云小姐,莫不是你觉得本座是刚刚出道的毛头小子,随便两句情话就能让本座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吗?”
秦烈笑着,步子挪到了院中的石凳前坐了下来,从面前石桌上把茶杯拿起,倒了一杯,慢慢品啄道:“鸿云小姐,戏演的够了,你有什么目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本座可不是三岁孩子,随随便便就被你给忽悠了。”
一场大戏演的情感至深,可到最后,秦烈直接给挑了,禹鸿云都愣住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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