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小院内,身后的茅庐还若隐若现的弥漫着婴火的灵光,院子里的一双男女却极不协调的贴在一起了,言睿都觉得此情此景辣眼睛,索性转身出门,将小院门带上。
“先生,你好坏。”禹鸿云柔媚无骨的娇嗔一声,抬起玉葱般的手掌轻轻的拔掉勾在他下巴上的那根手指,看似春情无限,但秦烈却是暗中冷笑了一声,心想这千金大小姐突然变成了狐媚子,要是让禹鸿林知道了,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跟我演戏,我就陪你演,我到要看看,你这狐媚子究竟想干什么?
“先生。”禹鸿云继续展现她那并不娴熟的演技,先前还一口一口先生如何、鸿云怎样,转眼间称呼都变了:“奴家到此便是有所图谋吗?先生未免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秦烈心说你要是没有图谋来这干什么?
如此这般的想着,秦烈继续配合道:“哦?莫非是本座看错了?”
“当然,奴家先前对先生多次不敬,心里可是羞愧的很呢,先生乃汉州人杰,哪个女子不喜欢先生这般人物,之前奴家虽有不敬之举,但多办还是怪先生对奴家若即若离,先生是要是对奴家好一点,奴家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先生呢。”
禹鸿云故作姿态的转了个身,身段轻柔的让人欲火顿生,转身之际,还用香肩故作不经意的蹭了一下秦烈的胸口,感受这般肌肤之亲,再加上言语挑逗,秦烈就算再好的定力都不免心跳加快了,他心想暗骂了一声,狐媚子,更加确定禹鸿云不怀好意了。
不过这也正常,他没有全然克制,否则怎么对得起禹鸿云的一片心机呢。
秦烈故作惊讶道:“哦,那在下可是看走眼了,在下还以为小姐对在下只有厌恶之心,并无爱慕之意呢。”
“怎么会呢?”禹鸿云蓦地把身子转过来,娇羞的小脸上泛着一丝潮红,嗔怪道:“是先生不明白奴家的心思。”
“哈哈……”秦烈都被气乐了,放声大笑道:“现在明白也不晚,对吗?”
“没错。”禹鸿云藏在眼中的精光略微一闪,道:“先生,奴家之前对先生多有不敬,先生非但不加怪罪,还多番包容,奴家真是好感动,先生您看,今日天高气爽,惠风和畅,不知先生有没有兴趣和奴家出去走走,先生到闼婆院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了,奴家早就该尽尽地主之宜了,先生意下如何?”禹鸿云一边说着还冲着秦烈眨了眨眼晴,眼中似乎充斥着浓浓的仰慕之情。
不过她表现的再露骨,终究也是白费心机,因为秦烈根本不会上当。
他想了一想,忽然对禹鸿云的态度转变十分好奇,嗯,不如就跟她出去走走,看看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念头闪过,秦烈微微一笑:“小姐有请,在下岂能拒绝,鸿云小姐稍等片刻,在下去去就来。”秦烈说着便要转身回屋。
就在这时,禹鸿云突然伸手拉住了他:“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何须多做准备,咱们现在就走吧。”
“可是我的丹……”秦烈愣了一下,禹鸿云分明不想让他回丹房,搞什么鬼?
“区区几枚丹药而已,难不成闼婆院还出不起药材吗?先生,我们走吧。”禹鸿云说着,几乎是强拉硬扯的把秦烈拽出了小院,然后用双臂死死的抱着秦烈的胳膊不放,快步离开了住处。
这一幕,让守在门外的言睿看的直瞪眼,心想这俩人怎么回事?一个月之前还不对付呢,怎么转眼的功夫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目送禹鸿云和秦烈离去,言睿缓了半天都没猜出个所以然,而就在这时,后山小路方向,快步走来两个人,正是天灵观主付瑛和天青观主陈德方。
两位观主驾到,方睿顿时惊醒,连忙施礼道:“弟子拜见陈观主、付观主。”
陈德方和付瑛二人神情严肃,目光不住的投向秦烈和禹鸿云离开的方向,确定二人走远,付瑛方才指着小院院门对言睿道:“你在这守着,没有我们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言睿闻言,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鸿云小姐故作姿态前来赔礼,原来她是想把秦烈引开小院,好让两位观主打探虚实啊?
言睿恍悟的功夫,陈德方和付瑛没言语,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目标正是秦烈一直以来炼丹的丹房。
一个炼丹师炼丹,丹房便是重地,一般情况下,炼丹师喜欢将丹方和药材的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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