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带着视轻的话语声从秦烈的口中道出,洞中众人皆是吓的魂飞魄散。
判官,在十大-阴山中地位犹在洞主之上,乃是存在于鬼主之下的一批精英修魂真。
以被奉为判官的人,至少是丹阳期的高手。
他们没有实职,地位却是非同等闲的超然,平常的时候只会留在自己的洞府修炼,或者到外界云游,与仙盟对抗,扰乱仙盟秩序,掠夺对立仙盟的宝物。
一般情况下,判官是很少出现的,每一个阴山鬼主手下,都有那么两三人,算是鬼主的代言人,只听命鬼主行事。
因为判官的地位超然,所以平常洞主级别的修魂者见到判官都会卑躬屈膝,可是秦烈,居然口出狂言。
他羞辱应冶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说判官,只是小小的一个判官,这是犯上之罪啊。
秦烈当然知道判官是什么人,这群人平常什么都不管,只知道拿着各洞修魂者弟子在外面打拼、在阴山中劳作进献的供奉修炼,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获得大量的天材地宝,没事的时候耀武扬威,一个个目中无人。
可惜,别人害怕他们,秦烈却是不怕。
毕竟,强权之上还有实力。
只要实力够强,别说判官,鬼主也得低头说个服字。
洞中再度陷入了死寂,依稀可以看见,柴旭的表情有些异样,那是一种掺杂了愤怒和无奈的复杂情绪。
身为判官,今天被派来护着鬼主的义子,本没想现身,觉得最起码应冶有义父鬼主撑腰,白骨洞的洞主至少会给些薄面。
哪曾想二人一言不和打了起来,还是那生死各安天命的斗法决战。
柴旭在洞外听到的时候就有些意外,想了想准备观察一下再动手,谁知白骨洞的洞主修为出乎意料的可怕,两掌,把应冶打的毫无脾气。
他暗想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万一应冶死了,鬼主降罪下来自己都要挨罚,于是柴旭才出了手。
可是万万想不到,那个叫费罗的家伙居然变态到如此地步,自己好歹是个丹阳三层初入中期的高手,竟然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被人羞辱了一番。
柴旭越想越气,当仁不让的站出,声音无比的森冷:“费罗,你休得嚣张,应冶是鬼主大人的义子,不是你想杀就杀的?”
“是吗?”秦烈不屑冷笑:“这话要是鬼主跟我说,作为属下,也许还会忌惮忌惮,不过你……没那个资格。”
“你……”
“何况我与应冶乃是生死挑战,鬼主也无权插手,你一小小判官,算什么东西?”
秦烈言辞锋锐以极,说的柴旭哑口无言,那劳什子阴山铁律,的确无情冷酷,他想管都不占理。
一而再再而三被秦烈这个小小的洞主羞辱,柴旭恨的咬牙切齿,只不过一想到对方的身手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再加上应冶的命在秦烈的手上,柴旭只能把一口气咽回了肚子里。
“好,费洞主果然够狂,柴某没有资格,那就跟柴某走一趟,亲自跟鬼主大人解释吧!”
柴旭搬出了阎昆,心想,你再狂,看你到了鬼主大人面前还怎么狂?
秦烈岂不会不明白他的想法,淡淡一笑,说道:“鬼主大人召见,属下自然不会无视,请柴大人稍等,我先杀了应冶,再跟你去。”
“不要……”
柴旭胆汁都吓出来了,看见秦烈要下死手,连忙往前跑了几步。
应冶也在地上哭的喊爹喊娘:“别,别杀我,我服了还不行吗?再不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嗯?”
秦烈脚下一松,笑容带上了一抹玩味:“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应冶强调道。
脚下再用了用力,秦烈牙吡欲裂道:“这可是你说的,应洞先前借调了本洞一千苦奴未还,逼着本洞在弟子面前颜面全失,这一千人你还要回去吗?”
“不,不要了,不要了。”
“废话,他们都是我的人,你想要我会给吗?还有,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你派人怂恿白骨洞治下三洞弟子叛投余仓洞,这笔帐,怎么算?”
秦烈的面情狰狞,狠劲儿十足,洞中的修魂者皆是瑟瑟发抖,尤其是戚江和黎邪,看的那叫一个解气,心情舒畅的不得了。
好家伙,洞主太霸气了,简直没谁了,连判官大人的面子都不给啊。
“还,我马上还。”
“还不够,人、洞府,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本洞的面子,谁给?”
“啊……”脚下一用力,应冶疼的差点昏过去,不过他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大声道:“我再给你十洞,这总行了吧?”
秦烈微微一笑:“十洞,我要那么多人干什么?这样吧,把二羊山的矿脉给我,老子就饶了你这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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