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接受祝松池的请求后,秦烈取来神行符揣进了怀里,至于那本全篇《玲珑易骨诀》,最后被祝松池重新收了起来。
说到了,助王锅子脱困之后,《玲珑易骨诀》双手奉上。
祝松池感激莫名,起身抱拳无比郑重的向秦烈施了个大礼:“秦小先生,老朽代王锅子感谢你救命之恩。”
秦烈站了起来,摆手道:“祝老客气了,在下是为了《玲珑易骨诀》,你和王锅子都不欠我。”
祝松池感叹道:“大恩不言谢,在下只是忠人之事,此事过后,王锅子也不会再出现在你我面前,此礼乃是王锅子让老朽代其而行。”
秦烈心下了然,看来王锅子已经生起了退去之心,只要他能帮王锅子把人引开,王锅子这个人恐怕会在赵国销声匿迹了。
点了点头,秦烈没再多说,直接离开了祝家大院。
出府之前,秦烈用养容术将自己变成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修士,汇入了人流中,不紧不慢的出了城。
……
而就在秦烈刚刚准备出城之时,城西薛府书房笼罩在一片疑云之下。
薛元杰正襟危坐在书房桌案前,双眼微闭、眉宇皱锁,堂下梁余恭敬站于右侧,两只眼睛不断的打量着正在沉思中的薛元杰。
“府主,烈风手中居然有上品丹药,想来出自严老之手,严老既然还活着,他的话应该可信吧。”
梁余有着询问的语气试探性的分析着,薛元杰却是不加理睬,沉默了片刻,薛元杰张开了眼眼,一副懒得的模样道:“正因如此,此人更不能相信,你也不想想,上品丹药何其珍贵,严寿会将此物转赠给一个毛头小子吗?即便他是严寿的弟子,这宠爱也太过了些,不是吗?”
梁余微微一怔,旋即俯首道:“府主说的是。”
薛元杰摆了摆手道:“此事本府自有决断,你先回去吧。”
梁余躬身退下,出了房门,随后不久,薛元杰走到窗前站定,沉声道:“你也是回来说这件事的吗?”
书房角落里,一个黑影徐徐浮现出身影,此人正是薛元杰派出监视秦烈的第二个人,梁余是明线,他是暗线。
那身影躲在暗处中不出现,声音低沉道:“回府主,人跟丢了。”
“嗯?为什么跟丢了?你是怎么办事的?”薛元杰不悦道。
那身影垂首道:“属下该死,今日秦烈与梁余前往长仙斋时,属于趁严府无人,去了一趟他修炼的暗室调查了一番,暗室已经变成了秦烈修炼的密室,里面没有严老的痕迹,不过属下怕他发现,也没的搜的太仔细,只是隐约觉得,他已经取严老而代之,随后属于跟踪秦烈到了长仙斋,偷偷听到上品天泉丹的事,接着回到严府的时候因为梁余不在身边,属下便跟着他到了暗室之外,可能是属下错觉,他似乎有所察觉,属于怕暴露行藏,故尔躲了一段时间,就是这段时间,秦烈出了门,不知所踪,目前仍无下落。”
身影从头到尾汇报了一番,薛元杰立时勃然:“我让你跟着他,你居然露出了马脚,现在把人给我看丢了,你是怎么办事的?”
身影身子一蜷,惶恐不安道:“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找。”
薛元杰发了一通脾气冷静了下来,道:“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别的举动?”
身影犹疑半晌,摇头道:“没有,忽然就不见了。”
“找,找不到别回来见我。”薛元杰动了肝火。
这都源于秦烈突然拿出来的那枚上品天泉丹,上品丹药,在赵国并不稀有,但极其少见,能拿出上品丹药的门派屈指可数,何况散修。
可以说,秦烈这次无心之举动摇了薛元杰必杀他的决心,薛元杰正在琢磨如何能让秦烈归顺于自己麾下,但是薛元杰还知道,秦烈是一个非常棘手的人物,他的心性注定了他不可能向任何人屈服,这种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能屈能伸,不好对付。
看着身影消失在书房,薛元杰烦燥的揉了揉额头,双手搭在窗沿上,手指不断敲动……
“上品天泉丹,严寿,你到底是生是死,秦烈,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
城北二百里外,牛头山……
上元古城之外,深山老林随处可见,城北二百里外,有一座名为牛头山的大山,此山之高不比甘池,但依旧有着数百丈海拔,牛头山是一座山脉,腹地中有一座高山形似牛头,因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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