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羡眼眶一紧,甚至他想直接让人格杀了张绣,可三思后他瞬间辩驳,高声怒喝。
“胡言,一派胡言,吾张羡忠心耿耿,至州牧到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何来反叛一说,定有人污蔑与我,还望州牧明察秋毫。”
“张太守莫要着急,”张绣温笑,接着道:“太守大人,如今刘表根深荆襄,又得荆襄七族相助,实力不容小觑。”
“而今,什么?”张羡五指怒握,自己身死无妨,可妻儿惨死这他不能容忍。
“太守大人您心中清楚,您若不想儿孙惨遭毒手,当先人一步,如此才能抢占先机,与刘表相抗。”张绣不温不火说着。
“哼,吾与刘表相抗与你何干?你若再敢妄言,休怪吾手中刀剑不识人。”张羡一拍座椅起身高喝道。
张绣面如止水,毫无波澜。
嘴角勾起那运筹帷幄般的笑容,轻声道:“将军势力比之刘表如何?刘表有荆州七族相助,恐怕太守大人只有其一半实力吧?”
“而吾麾下有劲卒两万,各个身经百战,”
“你到底是何意?”张羡反倒冷静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张绣。
“我助你,你我二人结盟,共反刘表,如何?”张绣摊手道。
“你助我?呵呵,你乃刘表北藩势力,岂会助我?莫非当我是三岁孩童,好诓骗不成。”张羡甩袖冷笑。
“呵呵,哈哈哈哈,”张绣笑的有些狰狞,旋即怒喝道:“太守大人莫不知刘表射杀吾叔父,杀父之仇不共戴完甩袖就是离去。
张羡微撩着眼眸,盯着张绣陷入沉思。
张绣心中慌得雅痞,不过步伐没有丝毫停留,胜败在此一举。
就在张绣快走到郡府门口时,张羡开口了,“将军留步,刘表势大,吾等做事必须如履薄冰,望将军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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