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刘表丝毫没注意蔡氏发红的脸颊,而是一脸兴奋的把玩手中茶具,不时啧啧称奇发出感慨。
“仙品,果然是仙品,为兄从未见过如此晶莹剔透之物,如此贵重之物,为兄……,”刘表面露为难,有些不舍道。
“一点心意,不足挂齿,景升兄莫要谦让。”张绣连连摆手,心道,这玩意放后世就是烂大街的货。
“景升兄,此乃完,张绣嘴角勾起一丝邪魅,俨然意图不轨呀。
“仙露?上仙所饮?”
刘表不禁一愣,旋即更加兴奋了,当即道:“佑维果真是着,他贪婪的咽了口唾沫,有些眼馋。
不等蔡氏动作,张绣握着白玉瓶径直上前,亲自同刘表满上。
“白玉瓶,如此圆滑的白玉瓶,实乃稀世之宝啊。”刘表瞪大眼角看着瓶装茅台,面露潮红,兴奋喊着。
“清酒,这的话多有怀疑,可这两件东西皆是她从所未见的,这让她不得不从新考虑了。
一双美眸更不时游荡在张绣身上,其身长八尺有余,体魄强壮魁梧,比刘表那糟老头子魁梧不知多少。
不知不觉间,蔡氏眼角闪烁,银牙咬着红唇,心中有些躁动。
“景升兄,请。”张绣举杯,接着一饮而尽。当然,他可没喝,这玩意好几十度,在后世还好,能喝个斤把。
可这时候人对酒精免疫程度很低,不说多,三五杯必醉。
刘表本想慢品,可见张绣一饮而尽,只好跟着喝了樽。
“好,好烈,”刘表脸色涨红。
不过口齿留香,味道比浊酒不知好上多少。
(现代工艺酒是比古代酒好喝的,其中香精占重要成分。另外别吹古代酒好喝,真要好喝不会被淘汰。)
“景升兄文韬武略,匹马入荆州,传缴安七郡,实乃人中之龙,绣敬你。”
不等说完,张绣又是仰头一杯。
“额,这,”刘表手都有点抖,慌得雅痞,这酒很上头的啊。
可张绣已经干了,他也不好多言。
又一杯下肚,刘表已经有些晕乎乎的。
“景升兄,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来干了。”张绣根本不给刘表喘息的机会。
“绣,绣弟,要,要不我们吃口菜先缓缓?”刘表扒着木案,声音发颤道。
“景升兄竟如此不待见我,不喝也罢。”张绣瞬间发怒,就欲离开。
“喝,喝,为兄喝还不行嘛。”刘表咽了口唾沫,手发颤,腿发抖,目光都带有些恐惧饮下这一杯。
“好,景升兄好酒量。来,再来一杯。”张绣又是一饮而尽(整个袖口都湿透了)
“还,还来啊!”刘表晕头转向,目光闪烁,惶恐问道。
“景升兄,古话说的好,交情深一口闷,交情浅舔一舔,我已经干了,你看着办。”张绣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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